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宋太医说了,太子叫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下官实在无法啊……”

这……

管家扭头一看乌达。

乌达虎着一张脸,仿佛再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太医院真的同东宫八字不合。

管家想了想,低声又问道:“宋大人请了几日病假?”

“五日,”院判算了算,“带上今日,是第三日了。”

“我等先回去,还要知会太子一声。”闫真道。

管家抓住了他手,一脑门子官司道:“那这……”

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那年轻太医。

闫真同他对视一眼,俩人眉头皱的一样高。

“怎么不早些去说一声,也好让我等有个准备。”闫真急道。

院判更急,“这,太子人贵事忙,怎么竟连太医院的事情都如此上心了……”

“你……”管家唉了一句,“算了算了。”

他扭头便走。

“请大管家替我周璇几句呀!”院判着急喊道。

却只能看到管家匆忙焦急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诸君,520快落,爱你们笔心心~

我这两天了大量诗词,想找到一个符合并且有哔——格的文名,绞尽脑汁只能想出来一些等……每分钟都在感叹,那些诗人们怎么那么有文化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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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闫真实在没心思同他客套。

也顾不得周全东宫同太医院的脸面。

催促着乌达,二人快步出了太医院。

一路提心吊胆,生怕太子暴怒之下摘了他的脑袋。

东宫就在终点一点不动等着,闫真下了马,举头望着壮阔匾额,心中百味陈杂。

他无不戚戚的想:宋太医的心情,我总算领略一二,也算是感同身受了。

天气晴朗的过分,春日的太阳照样晒人,乌达催促:“快走啊?”

闫真叹了口气。

见状,乌达摸了摸鼻子尖,没能感同身受他的哀愁。

颇为不解的挑起一边眉梢,看着他,“您不至于的吧?宋太医也不是头一次不来了,太子早已经习惯,别自己吓自己了。”

闫真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

收拾好了凝重表情,沉重点了点头。

由乌达推着,一路到了书房门口。

金丝楠木造就的厚重结实的门能阻绝一切声响,阳光下,散发出幽幽香气。

书房内寂静无声,一门之隔,不知太子在做什么。

乌达上前,一丝犹豫也没有,“笃、笃”敲了两下门。

那声音听得闫真额头直跳。

“进。”里头那人没什么感情道。

闫真跟随太子多年,抽丝剥茧,耳尖的从这声音里头听出来了期待。

他身着单衫,吹着凉风,也没有止住从额头沁出来的汗珠。

闫真不禁伸手擦了擦。

一炷香,太子什么也没做。

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书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门被敲响。

他收了多余表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无一不妥当。

深吸一口气,严肃的看着前方。

“进。”他听自己说道。

其实太子内心已经非常焦灼不安,甚至手心也有些发汗。

脑中一刻不停的转着:

他来了。

他会说什么?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

那日雨中的对话,片刻不歇的在脑中循环。

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无一字错漏。

太子拼命压制住如鼓动的心跳。

上好的金丝楠木制作成的门一点声音都不曾响就被轻轻推开了。

阳光洒满门边,夹带着扑进来些许金丝楠木的香气。

闫真同乌达走进来。

太子看着他二人。

二人身后空空,让阳光洒了一背金黄,除此外再无他人。

闫真跪在地上,看了乌达一眼。

乌达犹豫一下,没抗住这诡异的气氛,也跪了下去。

太子看着他们俩,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成拳。

闫真低声喊了一声:“殿下……”

二字出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书桌后头正襟危坐的太子打断了,问道:“怎么,你们两个人,拖不来一个宋春景吗?”

声音又低又重,这次连乌达都已经听出来,他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

闫真趴的更低了些,双臂扶地,将额头死死抵在地上。

片刻的安静就像行刑前的刽子手在等候午时三刻。

森然杀意尽赋刀锋。

光是知道下一刻将砍到自己脖子上就能将人逼疯。

闫真撑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乌达眼睛微微往上一抬,被太子神色吓了一跳,下意识脱口而出:“殿……”

“咣——”

太子一挥手,抄起桌上笔筒甩了出去。

金玉雕琢成的笔筒带着身体里全部家当飞了出去,里头尽是笔杆清亮没有一丝笑纹的珍贵物。

划过空中,“咣铛铛!”一齐落到了地上。

一时间,断笔残肢摔的四处都是。

闫真伏的低,因此只被砸到背上和后脑勺。

乌达直直跪着,被劈头盖脸砸了一脑门子疙瘩。

间隙中一睁眼,太子手指已经紧紧叩到了桌上,下一次扔过来的估计就是墨砚和玉石摆件了!

这可是要命的东西,乌达福至灵心,赶紧道:“宋大人病了!”

太子盯着他头顶与脑门。

他难得机灵了一回,闫真反应过来,也跟着喊道:“病了有三天了!太子快去瞧瞧吧!”

一室寂静。

威压缓缓消退,片刻后消退大半。

闫真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被汗泅湿的脸,看了一眼太子。

有几缕发丝沾了汗,贴到脸上,一副水鬼落魄样。

乌达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仰着青红交错的脸,也盯着太子。

前方太子搓了搓指尖,一场迁怒的火发了一半,剩下的仍旧窝在心里。

沉着的脸愈发阴郁。

“是听说的,还是亲眼看到的?”他问。

闫真犹豫着说:“……听院判说的。”

乌达想了想:“上次去宋府,虽没有见到人,从门口就能闻到药的苦涩味,应当是真病了。”

阳光照得地上斑驳狼藉。

是满室笔杆子投下的残败阴影。

太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气,“他在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