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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涧摇头,“没有,虽然戏份少了,但是和男主角的对手戏也少了,挺轻松的。”温沚微微眯了眯眼,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不喜欢和他演戏?”时涧装做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不能说不喜欢,只是不太喜欢那个主演。不过他到底是前辈,我又不能表现出来,有点儿累。”时涧的话让温沚忍不住抬起头看他。此刻的时涧自顾自吃着饭,像个乖孩子,倒是没有往日里的那种算计。温沚虽无法确定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但总是有些高兴的。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淡淡“嗯”了声,“不喜欢,往后避开便是。”时涧乖乖点头,“我都听您的。”这顿饭温沚吃得很好,时涧也装得胃口很好。虽然时涧还是没猜透温沚的心思,不过他能感觉到温沚的确不喜欢自己和白知山有来往。时涧忍不住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可惜。要是没有温沚,时涧知道自己肯定就去追白知山了。白知山从未传过绯闻,看上去也干干净净的,估计很好到手。哎,可惜了。时涧吃过了要回剧组时,被温沚给叫住了。温沚牵住他的手腕,从桌上拿过一双皮手套替他套上。“路上冷。”时涧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实在不敢相信。看来自己在饭桌上说的话很对他胃口。温沚原来还会吃醋。与其说吃醋,时涧更愿意理解为温沚其实只是对自己有着占有欲罢了。他见不得属于他的东西被旁人染指,而一旦发现他的东西被旁人觊觎,他便上心了几分。这种激将法倒是管用。时涧被他戴好了手套,还仔细看了看,这才笑盈盈得在温沚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先生!”看着时涧欢脱得像只小兔子一样的背影,温沚忍不住抬手在他方才吻过的地方摸了摸。时涧再到剧组时,着实不敢再和白知山太过亲近了,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倒是白知山,总有事没事给他送花茶,叫时涧有点儿难为情,但心里却是高兴的。不敢很快时涧就不再高兴了。因为他发现白知山不仅给自己送花茶,还给剧组每个人都送了。真是个好人。或许是有了白知山之前的刺激,温沚现在对时涧更加上心,钱给的也不少,让时涧很是乐不思蜀。只是半个月没去福利院,他有些想时安。晚上在家时涧不敢接电话,在剧组的时候才能接院长的电话,知道时安现在瘦了不少,以往的衣服也都大了,他便想去见时安。不过剧组太忙,晚上还得伺候温沚,实在腾不出时间来。知道剧组放假一天时,时涧一下子就想到了福利院,不过很快他就看了眼身边的温沚,怀疑是他搞的鬼。时涧试探得开口,“先生,剧组明天放假。”温沚没抬头,继续看着文件,“嗯。”时涧伸长脖子瞅了他的脸,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先生,那您明天……”温沚这才抬头看他,顺道合上文件。“明天我要出差,你自己在家。”温沚顿了下,“或者自行安排。”时涧心里高兴得不行,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不过刚要到嘴边的惊叫被他硬生生收住,换了个悲伤的表情。“那您出差几天啊?”温沚当然看得到他眼底的窃喜,他抬脚走出了花房。“三天。你自己在家乖点,有事找钱伯。”听他说要出差三天,时涧在他身后喜出望外。三天!自由了!时涧忍着笑忙跟上他的脚步,挽上他的手臂黏在他身边。“那您路上小心,明天我去送您吧。”温沚摇头,“不必,你忙你的。”“什么事也没有您重要,您就让我送您吧,要不然三天见不到您,我会想您的。”时涧嘴里这么说,脸上也真诚得很,但温沚只是深深看了他两眼,没拆穿他。“随你。”第二天一早温沚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时涧还没醒。要三天见不到他,尝不到他的味道,温沚昨晚没忍住,下手重了些。看着床上睡着的时涧,温沚忍不住抬手轻抚他的脸侧,又在他嘴角吻了吻,这才起身离开。时涧醒来时已经十点多,见身边没人,他魂都吓丢了,忙跑下楼去找钱伯。“钱伯!先生呢?”钱伯笑盈盈得看着他,“先生一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特地嘱咐我不要吵醒您呢。”“您要吃早餐吗?”时涧悔恨得咬了咬牙,“钱伯,那个,我今天有个活动,得出趟门,就不在家吃饭了。”钱伯依旧笑嘻嘻的,“好的,那我派车送您。”时涧忙挥手,“不用不用!我同事待会儿来接我,不麻烦您,您去忙吧!”于是时涧上楼换了个衣服洗漱好后便上了车往商场去,用温沚昨晚给的钱来了个大购物,又去医院拿了些药,这才往福利院开。温沚中午十二点到的伦敦,一下飞机便打开了手机,但是并没有收到时涧发来的消息。杜禾倒是收到了时涧的动态,他看了眼温沚在意的神情,轻轻开口,“先生,时先生去福利院了。”温沚愣了下,关掉手机放进口袋,“嗯”了一声便往外走。时涧一到福利院就成了孩子王,在福利院里带着孩子们撒欢得跑,玩得很是不亦乐乎,时涧走的时候不少孩子都掉了眼泪,尤其是时安,又偷偷躲起来哭。时涧没找他,他也不能找他。因为他也没办法看时安哭。时涧红着眼把从银行取出来的钱交到了院长手里,“院长,之后我可能很久都没办法过来,药那边我跟医院说好了,来了一批药就寄过来,钱我也会打到你卡上,如果孩子们冷了,就麻烦你替他们买衣服,如果我哥要是想我,你就告诉他我明天就来,多说几次明天,等着等着他就忘了。”院长沉重得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时涧快要走出大门时,院长叫住了时涧。“小时。”时涧回过头,昏暗的天色下他看不清院长的脸。“小时……你……你想过普通的生活吗?”时涧愣在原地,半晌才摇头。他在路灯下笑得特别安宁,就像个不蔼世事的孩子,和他很多年前走出福利院时一样。“院长,你知道的,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走了,您注意身体。”上了车离福利院越来越远,时涧才蜷缩在后座,将脸埋进了自己双膝之间,眼泪****往下掉。正常的生活。时涧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因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