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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要知道元风秋手里的所有消息。元风秋此刻正在时涧剧组酒店的停车场,他亲眼目睹温沚出现在这里,也亲眼目睹苏梨愤怒的脸。心情大好。“看来苏先生已经相信了我的话。那么从现在起,我要和你做个交易。”苏梨眉头皱了皱,“你想要多少钱?”元风秋轻轻摇头,“我不缺钱。我缺爱。”“我的交易很简单,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也可以配合你,唯一的条件就是……”“你要让时涧彻底消失在温沚身边。不管用什么方式。”“我想,这也正是你想做的吧。”挂断了电话后,元风秋驱车回了住处,他躺在浴缸里翻看着那早已熟记于心的合同,手指轻轻抚过甲方的签名,手上的水打湿了那两个字。温沚的字迹同他这个人一样,看上去就如此冷漠薄情。元风秋没有想过自己和温沚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他原以为自己会永远站在他身边,却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成了他的敌人。元风秋已经做好了与他站在对立面的准备,他知道自己和苏梨或许都没办法改变时涧在温沚心中的地位,但他还是想孤注一掷一回。他只是不甘。不甘心温沚真的从未对自己动心。时涧晚上有补拍的镜头,忙完了回房间时已经十一点多了。白知山是同他一道回来的,一路上都是他在说话,时涧倒不常开口,不过白知山也不觉得扫兴,脾气很好。听着白知山清泉般动听的声音,时涧不大明亮的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有一个人去看电影,买了票之后,走进电影院。过了一会,又走出来买了张票,再进电影院,售票员就问他为什么总是买票,你知道他怎么说吗?”白知山说着便凑过来,离时涧很近,叫他有些紧张。时涧往旁边缩了缩,摇头。白知山就猜到他不知道,瞬间得意起来,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那人生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每次我一走进电影院,就有一个混蛋把我的票撕掉。’是不是很好笑!”白知山仰头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时涧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笑话太好笑,还是他笑起来太好看,时涧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太冷了吧。”见他笑了,白知山这才舒了口气。他将手里攥了很久的话剧门票递给他,“你还是笑起来更可爱。”“这是明天晚上的话剧,你之前不是说想找戴老师进修表演吗,这部话剧是戴老师指导的,明天他也会去。”时涧很是意外得看他,“你怎么知道……”白知山伸出食指轻轻靠在嘴唇上,眯起眼轻轻笑着,“嘘。秘密。”“明天我也会去,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引荐。”时涧犹犹豫豫得从他手里接过门票,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是个单纯的未经人事的男孩子,自然看得懂白知山的所作所为,只是时涧总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不足为提的自己,怎配得到他的垂青。时涧紧了紧牙根,心动是在所难免的,但他还是将门票递了回去,微笑得看着白知山,“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没有可以回报您的。”白知山从他手里将门票抽了出来,自顾自塞进了他的羽绒服口袋里,动作一气呵成,“你有我要的东西,只是以后我再向你讨。”“你可得清楚,戴老师不爱教非科班的演员表演,机会难得。”白知山顿了下,贴近时涧的耳边,有些暧昧,“更何况,你不想和我去看话剧吗。”时涧的脸一红,忙退了两步,撞到了房门上。“我、我没有!您别开玩笑了!”“门票我就收下了,不早了我先休息了!”时涧说完便打开了门闪进房间,靠在门后喘着气,有些没回过神来。他从来没想过会和白知山有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一开始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时涧就只是想再见见他,从来没有过不该有的想法。但如今的白知山却让他有些恍惚,有些憧憬了。想到自己的生存现状,时涧的心又冷了下来。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灯的开关,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捂住了嘴,一下子被压在门上。时涧大惊,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怎么也动弹不得。温沚死死得禁锢着他,在他的耳垂上毫不客气得重重咬了一口,吓得时涧浑身颤抖。“和别的男人调|情,高兴吗。”听到温沚的声音,时涧的心掉到了脚底,他没想过温沚会来。此刻被温沚这样压着,他的心跳得很快。温沚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却仍旧将他压着。“把票给我。”时涧梗着脖子冷哼出声,“凭什么?”温沚没想到他会反抗,双目顿时红了,一把将他扳了过来,死死盯住他的双眼。“你说凭什么。你拿着我的钱却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是不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趁着窗外的月色,时涧看不清温沚的脸,但却让时涧觉得不那么难过。他可笑得摇了摇头,“你给我的钱是我劳动所得,我有白拿过你一分吗?”“温先生,我看您未免管得太宽了点!”温沚紧紧咬着牙,倾身含住他的双唇,任由他再怎么挣扎都不放开。他抓住时涧胡乱动作的手,将他的手压在门上,另一只手腾出来便扒了他的衣服。“你是我的人!”没等时涧回过神来,温沚已经强硬得占有了他。温沚的动作急速中带着愤怒,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让时涧痛苦。他们撞击着门而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门外站着的白知山却听得一清二楚。白知山紧握双拳面色铁青,那双眼里不仅有愤怒,还有痛苦。作者有话说:嗷吼,今天来了惩罚py~!瞧瞧咱们大灰狼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是喜欢是啥!可惜了小元同学,昨天还可怜他来着,今天就要骂他了,本来还想跟他做朋友,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第22章你敢赌吗温沚的动作狠戾又决绝,来时那满腔温柔此刻所剩无几。他厌恶时涧对白知山的笑,厌恶时涧身边有任何人。身后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让时涧很疼,他想挣脱,可动弹不得,想反抗,又无法开口,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得掉了下来。时涧不想在温沚面前掉眼泪,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廉价很被动,好像很喜欢温沚似的,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摸到时涧颈侧的潮湿时,温沚愣了下,他握住时涧的下巴将他侧了过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