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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边去,等他们长大了才明白,游过去又怎样呢?最后还不是要回家。他们的人生是游不过去的。所以他们都学会了欣赏山这边的风景,你看这排小别墅,当年说不定也住着哪个来疗养的国家元首,安置着某个将军的后代。这夜幕中安静的星空,漆黑的海岛,哪里是山那边的暴发户能欣赏的了的。江垂云最后一次来这片寂静的海滩,是高中毕业的时候。他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和跃跃欲试。因为他即将逃离这个地方。那天傍晚,霞光染了半边天际,秋日的微风已经沁入了衣衫。光的明与暗交接在院落前,几颗盛开的向日葵悄悄立在角落。长不大的他们又玩起了捉迷藏,江垂云藏的太巧妙,等他出来的时候,海滩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知道伙伴们以为他回家去了,可这种没人等待无人惦记的感觉太孤寂,难过到江垂云每次经过这排别墅,都会想起那日傍晚的向日葵,明艳鲜黄的花瓣在栏杆边微微颤抖。回忆结束,江垂云打了个饱嗝,靠着电线杆站立,点燃了一支烟。少年时青涩的眉眼褪去,脸上多了岁月的痕迹,高灯打下,线条更是分明。这么多年,他似乎是为了弥补那时心中的空缺,便让很多人等待他惦记他。直到最近的一次,他却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回这里。儿时的玩伴大多结了婚,都跟老婆请了假,大家一起出来聚一聚。江垂云抽了半支烟,清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倒有些清醒。他酒量向来是好的,就算不好,毕业这么多年,也练了出来。几只蛾子围着路灯打转,江垂云瞧了一会,忽然想起身边这栋房子,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小流氓扔烟头的地方。现在这些房子也要被那种人糟蹋了么。江垂云心里冷笑,看着茂密树丛后,楼影漆黑,有几户似乎还亮着微微的灯光。看的久了,又觉得像是玻璃反射了路灯的光芒。他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总是想不起来,江垂云也不愿去回忆了,见几个发小已走的远了,他打起精神,支起身子,就听背后有人叫他。那声音轻轻柔柔,软绵绵怯生生的,好似羽毛轻轻碰触脸颊。江垂云不知道是谁,只觉得好笑,一回头,就见到脸前一个乌黑的发旋。那人也不知在他身后站了多久,何时贴的这么近。等那人抬起脸来,江垂云倒好像记起那个孤零零的傍晚,他确实在这海滩上,忘记了一件事情。5.“然后呢?”我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斜眼瞧着床上的病娇少爷。他靠着床头,双手抱着被子,垂着脑袋流着泪,细声说:“我听了你的话,跟他说我喜欢他,然后他就亲了我,我当时就感觉好开心,开心地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说到这里,他居然还有些纯情少女怀春般的害羞。“你吸了他的阳气,当然可以上天入地了”。我翻了一个白眼。这鬼少爷本来就是个孤魂,很好打发,现在好了,阴差阳错学会了吸人精气,一上来还真刀真枪吸了一晚上,我现在要送他上路,真是困难极了。“然后,然后他就拉着我,要送我回家,结果,结果硬拖着我去了他家。”鬼少爷委屈极了,细细的手指将被子揉来捏去,脸埋的更低。我冷笑一声,吐出一个烟圈,将烟屁股摁死在窗台上,对那个刚刚告别处男的小yin娃说:“他灵觉未开,哪儿困的住你,还不是你贪图他阳气,舍不得松开吧。”我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俩肯定是一路狗啃的一样回家。鬼少爷脸红红的,头越来越低,不敢看我,羞耻地想钻进被子里。“一到他家,他就脱我的裤子。。。”“你可闭嘴吧”,我赶紧打断他:“吸人精气这种事情,我比你门儿清,不用给我描述。”而且我对两个公的插屁`眼这种画面,一点也不想知道。鬼少爷探出脑袋来,眼睛亮亮的。“你也吸过?”“。。。。。。”我站起身,脑仁儿都有点疼,晃了晃裤兜里的烟盒,感觉还有小半,便转身往屋外走去。“你去哪儿?”鬼少爷吧嗒一声跳下床来,歪着脑袋,好奇地望着我。“去救你的相好啊。”我停住脚步,转身对鬼少爷说:“你那个相好的昨晚也算通了阴,现在这方圆几里的鬼都闻见了味儿,估计正琢磨着从哪儿下嘴呢”。看着鬼少爷疑惑的样子,我耐心解释说:“这么说吧,他就像一块红烧rou,原来好好地闷在锅里,这口锅本来挺烫的,别人都下不去手,结果你昨天晚上,把锅盖给揭了。”我耸耸肩摊开手,苦笑着说:“他现在就剩下个锅底儿,大敞着散味儿,简直是邀请亲朋好友都来尝尝鲜嘛。”鬼少爷一听,脸色果然有些惊惶,要跟我一同去,走在前面为我带路。我看着他纤细的后脖颈,白白的耳朵,心里暗暗好笑。真是块痴心的小蛋饼,最适合拿去给红烧rou当宵夜。。。。江垂云睡到中午才醒,嘴里又干又苦,一个翻身跳下床,半眯着眼睛摸到客厅的凉水壶,对着嘴就是一通猛灌。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阳光透过纱窗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胸肌大而扎实,六块腹肌线条分明,浓密的阴毛乌黑油亮,一条软软的阴`茎安静地垂在当中。江垂云瞄了一眼七零八落的客厅,忽然呛了口水。沙发上丢着他的内裤,茶几翻在一旁,瓜子饮料泼了一地,洒在几只鞋上。顺着那鞋看过去,玄关处鞋架也倒了,拖鞋皮鞋四处散落。昏沉的脑子渐渐有些清醒,隐约有些记忆浮现在脑中。昨晚好像有个人跟他回了家,依稀记得是个很清秀的男人。酒后乱性什么的,真是最寻常的事情,做起来很是助兴。一进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那个男人压在地上干了一炮,那白白的屁股又嫩又翘,无论揉还是掐,手感都很好。应该是个雏儿,紧的都让人难受。不过后来拖到沙发上又干了一次,就舒服多了。那个男人敞着大腿,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后来没了力气,只能气鼓鼓地撅着嘴,被他插的全身乱晃。最后扔到床上再弄的时候,都晕了过去。江垂云舔舔嘴唇,往卧室看了一眼。果然有个人正坐在床尾,背对着他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