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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旁边上课,驱使这件事的发生,是鸣人当时抢了我的位置。所以,一切都是鸣人的错!我理所当然地把这件事归根到了鸣人的身上。再次回溯时间,回到了当初鸣人抢我位置的时空。离正式上课还剩五分钟,我还没有出现,鸣人站在我往常坐着的靠窗位置的旁边,他在犹豫要不要坐下去……啊,现在当然不行啊。我在不远处窗外的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鸣人准备一屁股坐下去时,手指发出了一束蓝色的射线直接把椅子的一条腿给射出一个小洞。椅子的木屑如雨点纷纷地掉在地上,在鸣人坐下去没一分钟,摇摇晃晃仅靠三条腿依存的椅子啪地断了,鸣人屁股瓣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捂着屁股喊疼,周围都是别人的嘲笑声。“哈哈哈,连椅子都讨厌他。”“就是,还想坐佐助君的位置。”这些声音在教室里面想着,鸣人越想越委屈,湛蓝色的眸子如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却又充斥着倔强,他挥舞着拳头低吼:“什么嘛,明明就是佐助的椅子太烂了。”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小一号的我终于出现在教室,在看到椅子坏了,小一号的我越过了鸣人,往后面的空位置上走去。很好,不是坐在鹿丸旁边了。铃声响起,我从树上撤掉离开了校园,穿越时空让我有些疲乏,我遂坐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再穿回去。刚坐下去没五秒,头顶上就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喂,那个位置是我平时坐的。”我往上看去,看到了一只眼睛,一头因倒立倒下的白头发,啊,是卡卡西啊。现在的卡卡西还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没有几年后懒散的气息,甚至,可以说是淡漠的一个青年。在我打量他时,他也探究地望着我,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一样。此地不宜久留,我并不觉得卡卡西这个老油条会比鹿丸好对付,朝着卡卡西点了下头,我立马撤离。再次回到鸟束零太的房间,还是两座石像,一座是日向宁次,一座是拿着玫瑰花的卡卡西。好恶心!微调的过去(下))卡卡西是个直男,这是毋庸置疑的。我的视线往下,触及到了那朵坚硬的玫瑰花,片片鲜艳欲滴的花瓣上的水珠因此石化,散落一地。我再次陷入沉默中。因为穿越时空导致了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前一分钟,我见到了年轻时期的卡卡西,是以女性的躯体。那么,之后,卡卡西拿着玫瑰花是想要表白吗?跟女性向的我?咦,不管从哪一方面想,都觉得恶心。卡卡西是个直男吧。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卡卡西跟迈特凯这两人在木叶相互比赛的事情,两个大叔众目睽睽下奇怪的动作,晃动的跟海草一样,以及那些奇怪的关于青春的言论……卡卡西是个直男……大概吧?不不不,现在不是在探究卡卡西的性向时间,是要解决鹿丸知道我超能力的事情。我强制地重新把注意力转了回来。刚才的穿越是有效果的,所以,再重复一遍好了,阻止鸣人抢我的位置,让小时候的我没有去跟鹿丸接触就好了。再次穿越回去,我没有让那张椅子坏掉,用超能力控制鸣人的意念,让他觉得其他位置的风景更优美,别的同学更友好相处,比如旁边坐着爱慕他的日向雏田……小一号的我顺畅地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乖乖地等着上课。回到现在,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七只……可以召唤神龙了。没有了拿着玫瑰花的卡卡西,日向宁次的雕塑还在,就是他摆出了一个不带查克拉的八卦掌,哦,这次换成了日向雏田拿着玫瑰花,她慌张着准备劝架,鸣人挠着头看模样像是逃跑。另外,迈特凯、牙、小李、天天居然在一旁呐喊助威。所以,这是属于修罗场吗?拐走别人的meimei被小舅子发现,当场被殴打?算了,再次重来!我决定不再执着于那个位置,重新回到当时鹿丸邀请我去吃烤rou的时间,那一天,刚好也是我因逃课被伊鲁卡在走廊上罚站,也是牙他们自认为跟我建立成坚定革命友谊的那一天。起因是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只小虫子落在我的课本上,如果没有那只虫子,我就不会利用瞬间移动离开。就不会逃课,也不会被伊鲁卡老师罚站,更不会在走廊上被他们拉拢。所以,一切事情发生的祸端都是那只虫子。我站在窗外的树上,眼睁睁地看着虫子出现在课本上,黑色的,小小的……两个我都下意识地利用瞬间移动离开了。再一次,我失败了……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待我睁开眼时,房间内除了地上的几本小黄书,空无一物。鹿丸的石像不见了,日向宁次的石像也不见了。呵,现在是成功了吗?不,说成功太早了。门吱呀地推开了,一个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金色的脑袋抬起来,一双湛蓝色如水洗过的天空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脸上还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傻笑。“呦西,佐助,你在啊。”我一直都在,谢谢。鸣人走进来,他在房间里面踱着步,神态有些不安,时不时地偷瞄我几眼,在我转过视线去看他时,他又及时地移开了眼睛。他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才站定在我的面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鸣人唇瓣开开阖阖好几次,才吞吐吐出一句话:“今晚……今晚的夜色真美。”我:……我这是被告白了吗?还是,被一个男人告白。脑中不由浮现出了刚才卡卡西拿着玫瑰花的那幕,我的脸立即呈现出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鸣人摸着脑袋,湛蓝色的眸子尽是无辜:“啊,佐助你是吃坏肚子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差点忘了,鸣人是忍者世界的人,没有看过夏目漱石。“嘛嘛,算了。”鸣人摆摆手,他重新深呼吸一口气,再定定地看着我,“佐助,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吗?”我:……鸣人摸了摸后脑勺,他脸上尽是纠结:“他们都说我们的关系有点奇怪,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挺正常的啊,哪里奇怪了。”看来我穿越回来的世界线发生了一些改变。我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鬼使神差地,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路过鸣人时不经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冗长繁琐的记忆如海浪般汹涌向我扑过来。嗯,这个世界线的我没有叛逃,在木叶顺藤摸瓜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