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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程,这次去东河市还有其他事情,会待三天。温琰打包完行李也就一个行李袋,等他在机场看到拖着一个行李箱的大老板,险些以为他要携带家属。他们没有一起走,邵行舟早到了两分钟,见到他,便拖着大号行李箱过来,上下一打量,“你怎么就带这点东西,带换洗衣服了吗?”温琰自然地接过行李箱,“带了。”就一点换洗衣服,还需要带什么?邵行舟“唔”了一声,扫了扫他的行李袋,有些困惑,但没再多说。14东河市作为海滨之城,邵氏在那投资过一个度假村。下了飞机后,度假村负责人一早收到消息,派了车过来接。度假村在景点边上,在本地很有名,温琰自然是听说过,近距离观看倒是头一回。温琰看了看老板,笑着道:“这里环境很好。”邵行舟淡淡道:“还可以,投着玩的。”温琰:“老板英明神武,商业奇才,绝世……”邵行舟:“……闭嘴!”见他安静下来,邵行舟终于忍不住问:“你这一套一套跟谁学的?”温琰道:“嗯?你们不都爱听这个吗?我大学暑假去实习,那的师兄教的。”邵行舟臭着脸,“你觉得我会跟他们一样?”温琰笑容不改,“所以我没有吹捧您,说得都是真心话。”邵行舟:“……”他想,也是,温琰那么喜欢我,夸奖也是正常的。15度假村负责人殷勤地给他们安排好住处就告辞了。跟在邵行舟身边,温琰也品尝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待遇,作为皇上跟前的“大内总管”,就算资历浅,“地方官员”也给了几分面子。负责人安排的是一栋独立小别墅,在建筑群之外,环境幽静。邵行舟扯开领带,解了两粒纽扣,往沙发上一坐,让温琰自己去挑住处。温琰给邵行舟倒了杯水,然后四处转了转。朝南的大卧室肯定是邵行舟的,温琰选择他对面一间相对小一点的房间,方便大老板传唤。邵行舟早已把他的一举一动代入“他那么喜欢我”、“他果然喜欢我要离我那么近”,目光略复杂地目送他提着行李袋进入房间的背影。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温琰立马又出来了。邵行舟一惊,赶紧挪开目光,掩饰地咳嗽了两声。温琰毫无所觉,“邵总,需要我帮您整理衣物吗?”邵行舟颔首。等温琰拉着行李箱进去以后,邵行舟忽然觉得坐立难安。他调整了几下坐姿,都觉得不得劲。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原因,他立马站了起来。邵行舟大步朝自己卧室走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会不会对我的衣服做点什么?他看到过不少例子,偷偷藏起暗恋对象的衣服,午夜睹物思人。他一推门,就见温琰不知从哪里变出了手套和口罩,像托着供品一样,托起了他的衬衣。16温琰打开邵行舟的行李箱,呆滞了一瞬。目测换洗衣物六套,领带七八条,袜子六双,鞋子三双(估计多的塞不下了),还有男士香水、护肤品旅行套装,洗漱套装等。他还在底下发现了若干瓶保健品,维生素片护肝片深海鱼油等。行吧。温琰觉得一个行李箱可能还不够他放的,一个箱子还委屈他了。得亏就出差三天,如果是一个月,估计要提前把行李寄过去。邵行舟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温琰怕弄脏,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摸出一次性手套跟口罩,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一件衬衣。就在此时,就听“呯”的一声,邵行舟推门进来了。17邵行舟惊愕地看着他,忽然怒了:“我的衣服是生化武器吗?”温琰手一抖,质地上佳的衬衣如水一般滑了下去,他赶紧去捞,没捞着,“……”温琰无奈地安抚莫名暴躁的大老板,“邵总,您这衣服太贵,我怕弄脏。”邵行舟:“是我给你开的工资少了吗,要你对一件衣服那么小心?!”温琰老实道:“还没发工资。”邵行舟:“……”邵行舟没看到脑补的废料,转身就出去了。温琰真的是个很识相的人,温和有礼,从不僭越,虽然刚刚上手一些工作,却能完成得很漂亮。滑不留手,仿佛没有自己的情绪。18峰会正式开始在十点,上午八点他们已经到那里踩过点。这次峰会温琰不用一旁听着,随行不参会的人员被安排到了另一间小宴会厅。邵行舟不怎么耐烦这种场合,他的身家摆着,前来套近乎的特别多。会议开始前,温琰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主要是认人,把他们交(chui)流(bi)过程中一些难懂的地方暗暗记下。很快峰会开始,温琰也没出去闲逛,就去事先安排好的小宴会厅。宴会厅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地有几个人在攀谈。他径直坐到了角落的椅子上,一时也没人来打扰。温琰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不小心戳开了QQ。学校里还是用QQ上传一些文件,但毕业后他就没打开过。手机又卡了两分钟。随后手机巨震。江兴微信被拉黑,电话打不通,在Q上给他发了很多消息。温琰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发了什么,索性没点开,漠然地找到班级群,直接退了。他不想看他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开玩笑。甚至看到那些人的名字,都生理性反胃。温琰点开江兴的对话框,打算把他一并删了。却见他发来两句话。江兴:温琰,你有种,你他妈就是个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你说走就走。江兴:cao,你以为我找不到你?我就让你知道,你走哪我都找得到你!温琰心一跳,就听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有个人用力推开门,满脸怒火,直奔他而来。见到熟悉的眉眼,温琰握紧了拳头。江兴。江兴很快走到他边上,他双目赤红,一把揪起温琰的衣领,扬起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19这一巴掌裹挟着劲风,江兴用了十足的力道。那一瞬间温琰脑子一片空白。他心里忽地升起一股怒气,如同骤然迸发的火山,岩浆将他温和的外皮焚成了灰。巴掌即将落下之际,温琰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攥住了江兴的手腕。巨大的冲力让温琰往后退了一步,鬓边碎发微微扬起,他望着这位不速之客,含笑道:“江先生,你再无礼,我就不客气了。”江兴对上他如刀般的目光,眉心一跳,又听见他疏离客套地称他“江先生”,江兴的心沉了下去。温琰松开他的手,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