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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奇怪。”恐怕当时慕容启以为红妃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心生警惕也是理所当然。子对父不敬,是不孝,慕容启竟然还让人挖了慕容绝的眼睛,若是传扬出去,外人更有理由光明正大起兵谋反。“现在朕确认了,两只老虎确实是童谣。”慕容启说道,在知道司瑾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查不到这首曲子的来处。“本来就只是童谣,是陛下想太多了。”司瑾失笑,或许是笑的太开心,又猛地咳嗽了好几声。慕容启抬手轻拍着司瑾的胸口,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可司瑾却很清楚,眼下的慕容启又恢复到了十二年前的状态。他以为十二年过去了,慕容启已经变得更成熟,也变得更温柔。可他错了,十二年前的慕容启一直都在,只是被他深深地藏在心底,包裹在内心深处,藏起来,谁都看不见。司瑾看着周围的环境,除了他躺着的这张床之外,便只有不远处的烛架,烛光闪烁,使得这个空荡荡的屋子更加诡异。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出事之前,朕便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慕容启直直地看着司瑾,“直到你昏迷,再一细查,很容易能查清。”“是么,”司瑾垂眸,“是我太着急了。”“是,如果不是这次你突然昏迷,朕恐怕需要很久才能知道真相,到那时候,恐怕你的身体已经药石无灵。”慕容启如实说道,说话的语气淡定异常。司瑾缓缓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不适,身体放松,往后靠去:“如意怎么样了?”“你做这些事,就应该猜到如意可能会被惩罚。”慕容启冷着脸。“我是当着陛下的面给如意下的命令。”司瑾看向慕容启。言下之意,只要往深入查,就会知道整件事与如意无关,如意自然也不会被惩罚。“是,”慕容启惨然一笑,“朕想过很多人,唯独没有想到,你身上的毒竟然是你自己下的,十二年前是这样,十二年后又是这样,同样的套路,明明是一样的毒,可朕竟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直到御医查清毒的来源……”司瑾不敢直视他。慕容启又是一笑:“是朕错了,朕不该将如意调出来陪你,也不该让你亲自在朕面前嘱咐如意,准备与红妃一样的膳食,朕自诩聪慧异于常,跟你一比倒是落了下风。”慕容启不看司瑾的表情,紧紧握住他的手:“朕更没想到,十二年了,你竟然还是不想留在朕的身边,为什么,是朕哪里做的不好吗?”司瑾转过头看他。话语说到这里,慕容启的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淡定。或许在司瑾昏睡期间,慕容启已经做好了不在他面前露出太多情绪的准备,可是话说到这里,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情绪,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司瑾垂眸又抬眸,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手从慕容启手里抽出来。“不,你做的很好,”司瑾认真看着他,又重复一遍,“你做的很好,你是我见过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让我心动,让我觉得你独一无二的存在,我喜欢你。”慕容启眼里染上了几分喜悦,这是他第一次从司瑾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司瑾依然直直地看着他:“但是,我想回家。”慕容启眼中的喜悦瞬间消退,就好像是在炎热的夏季中刚因为吃了一份冰果而开心,又被人推入火海之中。“回家?”“是,我要回家,”司瑾沉着脸,“我受够了这里的环境,我想要回到自己的家,回到那个什么都好的时代,而不是被困在这个冷寂的皇宫之中。”“可是朕……”“我知道,陛下一定想说你并没有限制我,并没有让我一定要留在宫里,你给了我足够的自由,”司瑾一句句说道,眼神却越来越冷寂,“可是这还是不够,我想要的是世界,是未来,是真正的家,而不是这里。”司瑾的话像是无情的利刃,一次次戳入慕容启的心脏。慕容启眼中带着几分红丝,像是在忍耐什么:“十二年前的事,你都记起来了?”司瑾抿着唇:“一开始就记得,在你让我看那些字画时,我就将所有的事都记了起来,全部都记得。”慕容启直直地看着司瑾:“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回家?”司瑾低着头,沉思片刻,又抬头看着慕容启,敛去眼中所有的情绪:“在封后大典上,废了你的皇位。”慕容启抬手,落在司瑾脸上:“为何是封后大典?”“自然是为了真正扭转历史,这也是我来这里的任务,”司瑾道,“历史上的慕容启,残暴不堪,草菅人命,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甚至不惜以天下为赌注,死伤无数,就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你不配为皇帝。”“朕可以杀了你。”慕容启的手落在司瑾的脖颈上,如今司瑾浑身酸软,无法使力,只要他手上一用力,就可以掐断司瑾的脖子。司瑾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就这样大咧咧暴露在慕容启手下:“陛下连天下人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我一人的命,陛下想要我的命,只管动手,我绝不反抗。”慕容启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司瑾闭上眼睛。下一秒,慕容启突然俯身,含住司瑾的双唇,狠狠咬住。司瑾蓦地睁开眼,伸手抵在慕容启的胸口,试图将他推开。只可惜他如今的身体不知为何,完全用不上任何力,这样的动作,与其说是推攘,反而像是撒娇。最终还是慕容启主动退开,司瑾才有了喘气的机会。他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将手放下时,指腹上沾了红色的血。“你是属狗的吗?”司瑾皱眉,不满地看着慕容启。抬眸看过去,才发现慕容启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唇上。他心有警惕,身体微微后退,然而这样做的效果实在微弱,特别是当他自己身体虚弱,面对的却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时,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无用功。司瑾稍有不察,便又被慕容启欺身。只是这一次,慕容启没有像之前那样,张嘴就咬,而是轻轻覆上他的唇,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吮吸着他唇上的血珠。司瑾正要推开他,慕容启竟主动后退,捧起他的手,将他指腹上的血一点点舔干净。“你……”“别说话,别动,朕不想伤了你。”慕容启抬手,压在司瑾唇上。司瑾感受到慕容启手心处的粗糙,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唇上拿下来,这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