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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两个一直住在一起的青年,变成了奇怪叔叔,最后,很多息征岳楼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已经懂得了他们,有躲避,有好奇,有善意,也有不解。奇怪叔叔们长得一直很好看,或许是凭借着脸,息征和岳楼一直也能遇上对他们温柔以待的人。局里的新人慢慢变成老人,都是从一开始好奇自己的头儿为什么单身多年,到日复一日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帅气男子前来接人,慢慢懂了。老友们聚会,再也不是酒吧KTV,现在已经变成了去谁家串门子,妻儿老小,其乐融融。后来,息征发现,他的哥们儿,已经做了爷爷,喊他叔叔的小孩子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岳楼和息征,还是两个怪老头。就算是怪老头,他们也是最帅的怪老头。一直善于保养的两个老头,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他们走出去,还会有年轻的女子被他们的风姿迷倒,想要拜倒在西装裤下,然而两个怪老头,只会互相调侃着,再年轻活力,再青春貌美的女子,在他们眼里,都只是云烟过客。他们背包旅行,被挂上了夕阳红的团名,他们到处去走,到处去看,也偶尔一次,碰见了罗薇的孙子,很有礼貌的一个少年。再后来,他们太老了。皮肤开始松弛,身体开始佝偻,没有孩子照顾的他们,互相扶持着,照顾着彼此。新区变成了老区,年轻人变成了老人,认识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会凑在一起,聊聊儿孙,聊聊社会,聊聊彼此。老人们坐在一起,下棋的下棋,喝茶的喝茶,逗逗笼中小鸟,还有的凑出来一套设备,咿咿呀呀唱着戏。息征和岳楼会带着老花镜,看着报纸,有时候,天气好,老友们的孩子,或者钱晓媛的孩子会来看看他们,聊聊天,收拾收拾家里,陪着两位老人渡过晴朗的一天。更多的时候,是息征和岳楼两个人,安静的过日子。一天也好,一年也罢,身边的人一点点变老,还是一天天年轻,只要是那个人,这辈子,怎么都能过得下去。有一天,息征和岳楼两个老头,并排躺在院子里两张紧靠在一起的小藤椅上晒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好舒服,想好好睡一觉。他闭上了眼睛,听着远处老式收音机里放出来的戏曲,陷入了深眠……“叮——宿主身体消亡,任务完成,将在十秒内抽离世界……”“叮——检测到宿主获得道具,请宿主判断是否使用……”“叮——宿主没有回答,系统将自动随即选择……”“叮!抽离世界……”“叮!宿主获得……”“叮!新世界投放完毕!”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个世界结束了,么么哒~明天,我们下一个世界浪~PS:咳,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个小小设定,店,你们懂得,河蟹有多严,年底了又是一波YANDA,顶风作案是不可取的,所以,我只能忍痛掐掉了QAQ天知道我真的好多想法啊呜呜呜第92章伪装的情敌1好像有很多人在聚众喝酒,划着拳,高声喧嚣,嘻嘻哈哈唱着走调的歌,醉醺醺在敲打着门。怎么这么吵……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爱护老人家,不知道他们睡眠不好么……息征啧了一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的时候,耳中传来了卷着舌吐字不清的叫喊。“亲爱的头儿!出来吧,出来和劳德喝一杯!庆祝一下我们的胜利!反正您的被窝里也没有一个软绵绵的omega,还不如出来喝酒!”老子被窝里有没有一个omega管你什么事!息征被叫嚷的烦了,猛地一睁眼,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一种脑袋摇炸裂的痛楚一下子袭来,疼的息征当即连呼吸都遗忘,一动不敢动接受着信息。啊……这是已经又到了一个世界了么?息征梳理着信息,对于未来星际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性别,简直嘴角抽搐。“熊孩子,你告诉我,omega这种性别的男人究竟能干吗?”已经是少年音的熊孩子似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能干啊。”息征:“……”突然觉着自己有罪,好像污染了下一代幼苗。息征从床上跳起来,打开一面镜子,赤裸裸站在镜子前欣赏着他的身体。“唔,看不太出来……还是不错的。”息征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他慢条斯理抓过床头扔着的衣服,一件件穿戴起来。嗯,灯笼袖的复古白色衬衣,颜色夸张到极点的血红色马甲,暗绿色南瓜裤,一双长及大腿的软皮军靴上面布满铆钉,哦,还有一块黑色上面画着血红色涂料的眼罩。息征全副武装了起来,然后拨了拨自己铂金色的头发,对着镜子慢吞吞戴上了眼罩,蒙住了紫色眸子的左眼,露出翠绿宛若翡翠的右眸。息征眨眨眼,转了一个身,嘟囔了句:“啧,这个品味,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这个时候,门外的醉汉已经被同伴拖走了,十分的安静,但是对于息征来说,他现在要的,不是安静,而是……搞事情。冰冷的金属色布局着整个房间,但是上面被喷绘涂鸦了许多颜色艳丽的图标,还有些标语,比如说,息征手握着的门把手上,就有一行小小的字,和门把手的颜色很相近,在息征白皙的手指相握的地方,如果不是知道,绝对不会在意。息征啧了一声,拉开了厚重而悄无声息的金属门。之前一道门隔开的声音,在息征拉开门之后,全部涌了出来,空无一人的走廊,黑色亮皮的军靴一步步踩着响亮的声音,朝着吵杂的最终地走去。那是一个大约有二十个平方的空旷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圆形沙发,周围一圈放着小凳子,天花板垂着很多打着结的绳子,绳子扣中,有穿着短裤露着腿毛的男人倒掉在上面,像一只蝙蝠一样,在空中一晃一晃。很多的大汉们聚集在地上,抱着酒杯划着拳,通红的脸看上去就要血管爆炸,还带着醉醺醺的笑,打着赌。被打赌的对象是两个年轻的男人,他们除了身上的短裤,别无一物,在空地角斗,周围其他男人们围着叫好,分别叫嚷着两个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