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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扭捏之气。厉长生温和的一笑,道:“郡主还小,婚姻大事不必着急。况且你我相差许多,着实并不般配。”“我怎么小了?”宛阳郡主不高兴了,道:“我都已经十六岁了!旁的人家姑娘早就嫁了,我只是不想太早嫁人,爹爹依着我罢了。况且你我怎么就相差许多了?你也没比我大个几岁,只是平日里故作老成罢了!”厉长生如今这身份,乃是流安世子,样貌虽然未有改变,但这年龄也就二十出头,的确未有比宛阳郡主大多少。不过……厉长生知道与她是解释不通的,在厉长生眼里,宛阳郡主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与当年六七岁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再者说了,宛阳郡主仅仅十六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厉长生着实是下不去这个手。宛阳郡主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你竟是瞧不上本郡主!好大的胆子!哼,本郡主也瞧不上你,一天到晚的摆着个笑脸,笑的不知道有多假呢!难看死了!而且还总是故作深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模样!哼!”厉长生被一连数叨了许多,宛阳郡主说罢了,转身便走,一副大马金刀的模样。厉长生摇了摇头,声音也不怎么大,说:“郡主,香粉铺子这面走,方向反了。”宛阳郡主的动作僵硬了,站在原地呆了半晌,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回过头来,抵不住香粉铺子的诱惑,又回到了厉长生的身边来。厉长生微微一笑,说:“走罢。”宛阳郡主纳罕的道:“等等,方向不是反了吗?怎么还往这面走?”“哦,我方才记错了。”厉长生毫无诚意的说。“厉长生!你想死想活!竟是敢戏弄本郡主!”宛阳郡主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被捉弄了。宛阳郡主那一声厉长生喊得底气十足,恐怕隔着十八条街面,亦是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有人站在酒肆二层,正手扶栏杆远眺,那一声“厉长生”,顿时飘悠悠的传进了白衣少年的耳中。“厉长生?”荆白玉皱了皱眉头,低头往楼下去瞧。“公子肯定听错了!”喻青崖就在旁边,也是将那一声嗔怪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在太子荆白玉的身边,谁敢提起那三个字来?若是说了,也要硬着头皮当做没说才行。“厉长生……”荆白玉未有去搭理喻青崖,目光低垂着,嘴里又是低低的呢喃了一声。喻青崖顺着荆白玉的目光低头去瞧,顿时“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见……又见鬼了!”喻青崖止不住说。酒肆下面,厉长生与气鼓鼓的宛阳郡主正巧经过,荆白玉与喻青崖将楼下那两人是从头到尾,瞧得清清楚楚。厉长生仿佛与十年前毫无差别,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年轻,甚至一样的打扮……一时间,时间仿佛是惊涛骇浪,直接倒灌进荆白玉的脑袋里,潮水怕打着他的心弦,让他脑子里,耳畔边,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太像了……不论是神态还是样貌……荆白玉双手死死抓住栏杆,将朱红的围栏抓出几道深刻的痕迹。比以往那些想要贿赂自己的人更像,更像……然而越是像,却越是让荆白玉着恼痛恨!他们仿佛在不停的撕扯着荆白玉心中的伤口,不停的提醒着荆白玉,那个人已经死了,死了整整十年……“又?”荆白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稳住自己的心神。他侧过头去,去看满脸见鬼模样的喻青崖。喻青崖赶忙捂住嘴巴,一脸尴尬样子,说:“就是……也没什么……”荆白玉敛着眼睑,余光还在瞧着楼下经过的厉长生,语气淡淡的道:“不说?”“不不不!说!”喻青崖立刻改了口,说:“早上咱们在城门巡视,我就瞧见这人了。坐着车舆正巧从城门口下经过,身边有不少人伏侍着,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商队……我……我后来止不住好奇,就打听了一下……”喻青崖觉得,自己指不定哪一天,就真的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杀死……喻青崖觉得厉长生实在是太像,所以跑到城门下,去与守城士兵打听了一下。士兵说方才经过的队伍,乃是宛阳郡主和流安世子厉长生的队伍,是进都城来给太子殿下祝寿的。喻青崖苦着脸说:“楼下那两个人……一个是宛阳郡主,另外一个是……流安世子厉……厉长生……”“呵——”荆白玉冷笑了一声,说:“厉长生……这流安世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叫我给撞见了。”喻青崖说道:“嗨,人有相似,名字也是有相似,不足为奇。听说这流安世子有姜国人的血统,所以长相像……像姜国人一些,也是有可能的。太子便当他是一坨狗屎,一根枯草,一抹空气便罢了!”“空气?”荆白玉淡淡的重复说。喻青崖差点反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这是又说错了话。古代人哪里知道什么是空气?这“空气”一词儿,自然是喻青崖十年前与厉长生那面学来的。此时一说出口,喻青崖便是后悔不迭。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荆白玉眯着眼睛,就瞧那宛阳郡主还有流安世子厉长生,竟是走进了街头的香粉铺子之内。“嗬——!”喻青崖又是重重的抽了一口冷气,心说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自己不应该跟着太子殿下跑过来到香粉铺子看账目的。喻青崖机智的说道:“那个公子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情呢。对对,今儿个我爹叫我留在家里的!有要紧事情跟我说……要不然我就先走了?”“走。”荆白玉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喻青崖如蒙大赦,赶忙就要拔腿逃跑。哪知道荆白玉的动作比他要快的多,荆白玉已然转身往酒肆的楼下而去,道:“去铺子瞧瞧。”“这……”喻青崖一脸苦相。原来此“走”非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