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的一些碎片,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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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名合欢宗的弟子,是二十岁以前的宁月从没想过的。 在二十岁以前,宁月一直都是凡人界的一个普通少女。她小时候见过在天空御剑飞行的仙人,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期盼着能够踏入修仙界,能在天上比鸟儿更自在的飞翔。 但是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在二十岁的时候,她遇见了一个合欢宗的男人。他受了伤,落在田野间。宁月救了他,于是莫名其妙地被带上了一条与她期望的略有偏差的修仙之路。 他成为了宁月的师兄。 合欢宗的规矩是将新弟子领进门的人要负责教导他们修炼。 而合欢宗的功法要义—— 众所周知。 宁月在手指触碰到男人劲瘦的腹肌时,还有些迷茫: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逯允恭的肤色偏灰,但肌肤的色泽与质感却极好。 宁月对上他那双晶莹的浅色眼睛,微微失神。 师兄的境界是筑基初期,比炼气初期的她高了六个小境界,在仙路上已走出了一小段距离。 他的身体很温热,甚至可以说是微烫。宁月的经脉都仿佛被涌入的灵气灼伤——还有他那动作温和却不容拒绝的挤开迫入她的身体内部的下身。 说实话,做这种事情的两个人如果不互相喜欢,那么实在没有意思,从中能获取的快乐也很有限。 但是,合欢宗的功法却另辟蹊径,就算一起修炼的两个人毫无感情,他们也能获得上瘾的快乐。 逯允恭握住她的手腕,让他们的十指相扣。虽然保持着被动的姿态,但肌肤的接触面积越大,宁月就越觉得温暖。难以言明的贪恋滋生。 宁月快乐得甚至有些痛苦了,她的头顶抵在逯允恭的下巴上,呼吸紊乱。 他还在她耳边轻声哼笑:“小师妹,这样就不行了吗?等以后你自己来的时候,可怎么办呀。” 他的声音里有让宁月觉得陌生又矛盾的宠溺感和漠然。 她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他的表情,却被摁住脊背,在压向对方的过程中被进入到一个奇异的角度——被充满、贴紧、融合。 她忘记了一切,只是脑海被一个念头充满: 合欢宗,好像也挺不错的。 在和师兄修炼的五年,宁月一开始还会嫉妒。逯允恭身边的女性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他有许多要好的能一起修炼的朋友,也经常结识新的女孩子。但在长期的旁观中,宁月逐渐意识到合欢宗的本质:他们的功法决定了,如果他们想要在仙道上前进,那被束缚在一个人身旁无异于一条断路。 宁月细细地思考过她想要什么。 她要修仙。而师兄对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是她修真路的引路人,也是带她领略到合欢快乐的第一个人。 雏鸟情节不能成为她的心结。 宁月在五年中从和师兄修炼中得到的灵气已经足够让她到达练气第三层,也是宗门愿意让低阶弟子出门游历的分界线。 她在惯例的每日和师兄修炼后沐浴穿上新衣服,给他留了一份辞别信在桌上。 希望师兄能早日突破,可不要等她回来的时候寿元尽了呀。 宁月有些调皮地想到。不过依着他的勤奋程度,更高的境界也应当是没问题的。 她也要加油了! 第一个小目标:成为合欢宗长老! 宁月知道自己的战力很容小觑,于是也不去秘境中争抢,她就先在合欢宗山脚下的小镇里探索起来。里面有许多凡人,她还经常看见宗中要好的男女弟子们来这里结伴游玩。 她在人烟渐少的地方遇见一对星机阁的道侣迷了路,于是便为他们指明了去合欢宗的方向。其实她想做点别的,但也感觉不太合适。有道侣的男人她不想碰,而女子又无法和她一起修炼。 她拿着手中这对星机阁道侣赠送的传讯符,有些小兴奋。她也是认识一对道侣的人了。 听宗中弟子说,有几对道侣作为朋友是非常好的。他们会生孩子,而和孩子的感情非常好培养。他们长大之后元阳也通常在。元阳可以说是合欢宗的立宗之本,修习合欢宗功法上善诀的女弟子都对元阳趋之如骛。提高突破率,增加寿元,增进身法,元阳可以说是万能灵宝。 等她有钱了,宁月想,她一定去多拜访这对夫妇,送他们很多东西。 在此之前,拜托,多生一点孩子吧。她暗暗祈祷。 很快,宁月得到了传讯符的喜讯。他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孔炫。 那是个性情十分温和亲切的孩子。 宁月整日带着他在集市中晃荡,去山野中采花,为他亲手做糕点。 孔炫很快就对她十分依恋,宁月暗自高兴。 她更加温柔地对待他,直到孔炫几乎将全身心都交给她。宁月在留下一封信之后就动身去了药王谷。 信中嘱托他好好照顾自己,在他十八岁之后她会回来看他。 小小的少年皮肤白皙,眼圈发红。他小巧的手掌紧紧攥住信封,几乎要立刻哭出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哭。 “jiejie,”他低声喃喃,略带破碎的哭腔,“你一定要回来。” 在宁月展开攻势追求一名面容清秀的药王谷弟子时,她依然在生日的时候得到了礼物:孔炫亲手画出的避雷符。 她有点不知所措。虽然这本就是她接近他的目的,但一切被撕裂开,展现出真实的时候,总会有些不适。 * 自从收到了剑尊的几道剑气后,宁月就有点“膨胀”了。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情。看到谁不爽,她就打谁。 而且,以前种过的豌豆都已经长大了。 她舔了舔嘴唇,便动身去药王谷,想采撷一些。 她路过药王谷前的一座山峦时,想起三百年前在这里种下的一丛百合花,便特意绕了些远路去看看。 百合花已不再。 宁月看着代替了土丘沟壑的潺潺溪流,叹了口气。 这时,树荫正浓,她站在树下,身上的白衣被树冠的空隙中洒下的阳光照得发亮。 少女披在肩头的发也黑得发亮,在听到来人撩开树蔓的声响时转过头,一双清水般泓澈的眼与软柳般的细眉便映入师风眼中。 少年手中拿着药锄,神情愣愣。他身上是宁月见惯了的葱绿的药王谷制服,不过肩头竟还沾着土粒。 这倒是新鲜。 宁月便不禁带上两分笑意。她故意问:“你是什么人?” 那少年眉眼俊秀,正与她的一位故人相仿。不过少年的肤色更深,头上的短发是苍绿的颜色。他顿了少许,才恍然到原来在问自己:“我,我叫师风。” 宁月笑意更深。原来是那位灰发紫眸的美女师灰的子孙。 她向前一步,拽住少年的腰带,直白地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修炼吗?” …… 在这种时刻,说愿意或是不愿意都有些奇怪。师风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他被迫跌坐在了地上,因为宁月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那具香软的身体也紧紧地靠着他。鼻端被不知名的香气萦绕,他觉得心紧。 她懒懒地偏头靠在他胸膛上,全身都倚着他。 她的手环过他的腋下,又在背后渐渐收紧——像一条美人蛇。 师风被轻微的窒息感萦绕,心跳快得像求救的信号。 充血的下端。 被纳入湿润温暖的甬道。 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骤然响起。 混着黏腻的水声。 - 宁月在坊市间逛了许久,始终觉得茫然。 她扶额,思考自己上一次是怎么度过的。 单季庆因她堕魔。好好的妙音宗长老不做,偏偏去当了个魔域魔人。 她这百年间日日做新娘。她成了多少次亲,单季庆就在婚宴外,远远地凝望了多少次。 后来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她成亲。 她欣然答应。 然后第二日便解除了道侣契约。 他在堕魔前,曾因她对别人笑了一笑,便将她关进了一间只有他知道的小屋中。 尽管这是几百年来的不安妒心酿成的结果。 宁月仍是觉得不快。 他就应当安安稳稳地待在原地,只有她传唤的时候才上前。他怎么能擅自拿走不属于他的东西? 直到暗无天日的窄小屋脊中荡开一声如吟似泣的低呼。 合欢宗的妖女被束缚了浑身灵脉,像个凡人少女一样,恨恨地盯着囚禁她的魔人,却只能被捆住双腕,握住双膝。 单季庆以前还是妙音门长老时,就最爱精致的器物。他的左耳上一直垂着流苏红珠的耳坠。 如今却空空如也。 宁月盯着他因堕魔而愈加苍白的面庞,与凑近她的那双淡色唇瓣,微微抿起了唇——她早就说过了,让他不要交付真心给一个合欢宗的女人。 可他偏偏不听。 如今的一切,无论是他从妙音宗长老之位上跌落,还是沦为人人喊打的魔修,都是他自作自受! 尽管如此想到,少女形貌的妖女却还是心头微涩。 他的手,是冰凉的。 将她的双腿向外拉开时,也是缓缓的。却让她觉得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意味。 他隔着宁月的一层轻薄衬裙,便将身下那处肿胀顶了上去! ——宁月顿时脚趾微蜷。 她恨恨的目光被享受地吞下,腿心却因着轻拢慢捻般的顶弄而漫开一阵湿热与痒意。 隔着被湿意浸润的布料,她清晰地感受到顶端浑圆的形状。似乎下一刻便要顶进来,翻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皮rou。 他的手掌捏着她的手臂,仿佛牵着一只小猫儿一般。 碾磨的动作却一刻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