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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板练起来了,否则他也不敢答应这么上去。“没事,死不了。”饕餮出声给林梢打了个包票,“把自己绑好了就可以,而且我会盯着你不让你掉下去的。”林梢:“……那我得跪求您把我盯紧了,毕竟我的命只有一条,不能选择再来一次。”就在林梢鼓起勇气安慰着自己干一行爱一行,正打算和饕餮都一起出发的时候,白泽却在这时候从系统出来了。他一出来就一脸无奈地戳了一下林梢的脑门,道:“你还真打算这么上去,不要命了?”林梢捂着脑门看着他:“要不然还能怎么样?”白泽身体力行地做了回答,转过身把林梢背了起来。“你要送我上去?”林梢惊讶,在他背上挣扎了几下,“可你不是不能插手任务吗?”白泽听了他这句话也没把他放下,反而又让他靠紧了些,道:“我不是还有一项任务,要保护你的安全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打擦边球,”林梢担心道,“怕你和上次一样又被禁言了。”“不会的,”白泽背着他,和饕餮那边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道,“乖,抓紧我,我们要出发了。”林梢还没反应过来,白泽就飞起来了,饕餮也一个伏跳就抓紧了山壁。出发之后速度很快,但是趴在白泽背上的林梢却感觉很稳。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升到相当恐怖的高度了,林梢往下看,看到地面上长着的树就变成米粒大小,他恐高不算严重,但还是下意识抱紧了白泽。不一会儿,就到了槐江山的顶上。槐江山顶上不是平的,依然有些坡度,只不过比下面的坡度就要缓许多。这座圆柱形一样的山直径很长,顶上的空间也很大,长着很多笔直高大的树木,可能因为地势太高,这里雾气缭绕着,一切都是朦胧的。林梢从白泽的背上下来,在原地握着他的手非常紧张地等了一下,没有等到系统的犯规通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后看的时候就已经被雾气遮住了看不清后路了。槐江山最顶上的这块地方走久了就会觉得有点可怕,树虽长得高,但走近一看才发现枯萎地不成样子,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杈,旁边的低矮灌木丛和草地也都是枯的,整个地方透出一种没有半点生机的苍黄感。“英招的家应该往哪里走啊?”林梢看着这层层叠叠的雾与旁边的景象,忍不住问了一句。饕餮也四下看了一眼,也有些踌躇不前,最后非常不确定地指定了一个方向,道:“那边。”林梢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丛林里走了很久之后,再绕过一片,眼前的雾散去,视野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他没看到英招,但随着视野的清晰,林梢所看到的是万千连绵起伏的青山,仿佛一副巨大的画卷。槐江山在高处,拥有极好的俯视视角,林梢还是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广这样全的山海界,青山成了一片绿,蜿蜒的江水在群山里流过,所有的样子都是未被污染过的自然最纯净的样子,美地让人说不出话来。林梢的眼珠子都不动了,和他刚刚经过的地方对比起来,眼前的景色真是太好看了,他就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直到白泽忍不出伸手去捏他的脸,他才仿佛回魂一样反应过来。“好漂亮啊,山海界。”林梢赞扬了一句,又望着远方,指着一个方向问道,“白泽,那是哪里?”白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群山青青之中唯有一处不一样的颜色,光华耀耀仿佛太阳,再仔细一看,那座山好像是悬浮在半空中。“那是昆仑,”白泽道,“山海界仅有的几个地方能看到昆仑,槐江山就是其中之一。”“哇,”林梢叹了一句,“看着真神奇。”“没什么神奇的,不也是个住的地方罢了,”白泽道,“以后有机会,带你上去玩。”林梢听着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笑着点了点头。饕餮也在这如画卷铺开一样的景象面前站了很久,回头感慨一句:“若不来槐江山,也看不到这样的山海界,不管这回能不能找到英招,也不算白来一回。”他话音刚落,前面不远的悬崖下面就悠悠传出来一句话:“那,你来槐江山做什么?”饕餮一听这声音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就碰见正主,惊讶地朝着发声的地方转过了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英招?天神英招?”“是我。”悬崖下的声音越来越近,林梢先看到的是一对白色的翅膀,和他摄像机里面拍到的一样的翅膀,随后他便看到了那从悬崖下飞上来的生物的全貌。英招的身子像是老虎,脸却要比虎的脸要瘦削很多,它的翅膀极大,每次扇动起来带起的风吹得林梢脸都疼。“我听到这里有动静,就来这儿看看,没想到却见到了你。”英招的声音很沉,说起话来如同擂鼓,它问完这句话,还不忘转头看了看林梢,又问了一句:“这位是?”“他是使者。”饕餮道。林梢清楚地看到,在饕餮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英招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警惕。“他是新的使者,”恰在这时候,白泽上前一步显露了身形,“才刚来这里两个多月。”英招在看见白泽之后神情就放松了一些,低了低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又问道:“新的使者……是白泽大人带过来的吗?”“嗯,”白泽点了点头,“是我亲自带过来的。”英招听了白泽这句话,像是松了一口气,对林梢的敌意也消去了一大半,但还是没有上前来,只是开口道:“那便好了。那你们来槐江山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梢和饕餮对视了一眼,还是饕餮站在老相识的身份上开了口:“我这次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昨晚?”“对,就是昨晚在泰器山的那件事。”听了这句话,英招的翅膀又在空中晃动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道:“昨晚,是你在那里布置了那些东西吗?闪得我眼睛疼。”林梢往前走了一步,敢做敢当地应了一句:“是我布置的,因为受了文鳐的托付,才这么做的。”“罢了。”英招听了他这句话,长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白泽,道,“若是为了这件事,我一时说不清楚……唉,你们跟我来吧。”说完它便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