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艳眉(中H/你想知道花晴筠的事,那就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这……不会吧?”范子雎内心震动,只觉得难以置信。 “你难道没发现,他走路的时候太过安静,声音也太过好听?” “我以为那只是他的个人习惯……至于他的嗓子,那是佳音天赐,又有何不妥呢。” 安宁微笑着摇头,淡淡道:“他瞒着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受到牵连。” “jiejie,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他的目标是谁?在阳鹤楼的这两年,又是为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 范子雎认真地想了一想,又认真地点头。 “哼。这么关心他的事?” “jiejie,你知道我钟情的只有你。” “哦?我不知道。” 范子雎摆动腰臀轻轻顶弄了几下,暗哑道:“那你可知道它为什么还这么硬?” “啊,别……”安宁慌乱地推拒,不敢触碰那根rou杵分毫。范子雎却又粘上来,鼻尖蹭着她柔嫩的脖颈,嘴唇若即若离地亲吻着。 他的下身还在不断顶弄,饱满润滑的硕大guitou并没有强行插入xue中,却在嫩如花瓣的yinchun间上下滑动着,一双温热的大手开始在身体两侧游走,指尖在安宁雪白的大腿和腰间反复留连,喘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嗯……呃嗯……它还想要jiejie……” “不……别,真的不要……”安宁有些欲哭无泪,自己今天实在已经精疲力尽了。为了摆脱这个欲壑难填、如公狗般精力旺盛的男人,她急忙说道:“花晴筠的事,我告诉你便是。” 范子雎像是没有听见,一把将安宁尚且娇弱无力的身子侧翻了过去,“来不及了……” guntang的粗大阳具,从身后不由分说地插入了进来,像往疲倦的灰烬中,丢进一簇熊熊的火焰。 “唔……” 像是怜惜她的疲倦,这次他采用了侧后入的姿势。安宁的湿润尚未褪去,身体还敏感着,xuerou被寸寸撑开,又立刻紧紧地含住了入侵体内的异物。 即使身体累到极限,快感还是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一种接近疯狂的感觉,rou欲撕碎理智的封锁,突破上限的感觉。 仿佛自己要被cao死了的感觉。 幸好这一次,他做得很轻柔,也很放松。从容地推进,又缓缓地抽出,仔细地感受被她包裹的滋味,和xue道内的每一处些微的跳动与瑟缩。他放大一切感官,去柔情似水地抚摸她,拨云撩雨地亲吻她,捕捉她体内无声的回应,聆听她喉间如诉的呻吟,像一边听着丝竹瑶琴的天籁,一边细嚼慢咽地仔细品味一道精致可口的珍馐…… 她到底还是被他又得逞了一次。 又双叒叕…… 事后,安宁像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躺在范子雎怀中休整了很久。 等到总算有力气开口了,才平静地说道:“进了藩王宫之后,这些话就没机会告诉你了。既然你想知道花晴筠的事,那就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 我师父临终前,常常说起从前的事。他说,他这辈子收过不少徒弟,那些资质平平的孩子,他便传授他们一些拳脚功夫,而所有这些孩子里,有一个他特别钟爱的,那孩子后来改了名字,你们都叫他——弥萐。 所以,弥萐便是我的师兄。只是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弥萐已经被师伯带入宫里了。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 我们师父的平生绝学有三,一是武功,二是施药用毒,三是算命。他有一次为弥萐算命,得出的卦象是不得善终,师父不甘心,便又算了几次,说来也是奇怪,竟然次次都是不得善终。可是弥萐师兄从小就长得惊艳无伦,而且异常聪慧,师父实在是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于是便动了帮他改命的念头。 师父决定什么本事都不教给弥师兄。我师父想的很简单,资质平平的庸人往往活得平安喜乐,是是非非也惹不到他身上。削弱了锋芒,说不定就能给师兄改天换命的一丝机会。 可是弥师兄天性好学,师父不教,他就每每偷了秘籍来自学。武功和算命他兴趣缺缺,唯独药理毒学,几乎沉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后来师父外出归来感染了罕见的伤寒,高烧了四天始终不退,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弟子们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见效,最终讨论了一整天,商定了一味配方,打算制作成药汤给师父服用。那时弥萐才10岁,便站出来说“这方子恐怕无用。用我的吧!”众人一看,竟比他们十几个人总结的配方更加精妙,便改用了他的方子。 师父果然好转,后来得知此事,才发现弥师兄10岁就学会了师父20岁时才精通的药理和毒术。他以一己之力救了师父一命,师父再也不能怪罪他偷学本领,反而觉得此子前途无量,想一辈子都把他留在身边,继承自己的衣钵。 可是,弥萐12岁那年,师伯来了。 师父没有说师伯是做什么的,只说师伯挑了几个最优秀的弟子,把他们带走了。 弥萐也在那几个弟子之中。随师伯下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我拜师入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