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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要检查你的身体,你可得乖乖的,听见了么!不准再攻击我,不然日后我不让昭其来陪你了。”“嗷唔!”白虎大声应下,两爪子一抬,就抱上了晏殊楼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侧蹭来蹭去。“这才乖!”晏殊楼的嘴角划开了淡淡的笑容,揉了揉白虎的脑袋,开始在它的身上,寻找起可疑点来。将近一个上午的时刻耗去,晏殊楼面色沉重地站了起身,抖了抖衣裳上沾上的白虎毛,再揉了揉白虎的毛发,走向侍卫身边,低声叮嘱了几声,便离开兽阁了。不久,兽阁便有消息放出,燕王殿下已经寻到了伤害圣兽的罪魁祸首,明日上朝时,便会当众捉拿凶手。当这消息落到晏品城的耳里时,他大惊失色:“晏殊楼竟然找到了凶手?!线索不都全断了么。贺朝,这该怎办!若晏殊楼他……不成,你快给本殿出个主意!”贺朝乃晏品城的谋士,他恭敬地回了一声:“殿下莫急,只消圣兽还活着,便不惧燕王会对您动什么手脚,您只管静观其变便是了。”“圣兽活着……是了,”晏品城强吸了一口气,弯起了唇角,“快,你快去加派人手保护圣兽!千万别让它死了,不然晏殊楼这家伙嫁祸到本殿的身上便糟了!”“是,某即刻去办。”转身之时,贺朝脸上的恭敬瞬间被嘲讽取代,眼瞳中闪烁出精明的光芒。当日,他便给晏品城的人通了消息,责令其,在今夜将圣兽杀掉!当夜,兽阁里安静无声,白虎正在地上无聊地打滚,晚膳还未到,它无聊地舔着爪子。“圣兽,您的晚膳到了。”“嗷唔?”白虎翻了个肚皮转过身来,闻声奔了过去,隔着那人的手嗅了嗅食物,高兴地叫了一声,张开了大口,好似要人家将食物喂进它的口中。便在此时,送饭的内侍突然从袖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直往白虎的要害刺去!嗖!一物从天际凭空而来,正击在内侍的手上,匕首哐啷一声落了下地。白虎嗷叫一声,反身扑到了内侍的身上,张开血盆大口便咬。谁知内侍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翻身避过了攻击,反手为掌,同白虎相缠起来,僵持了一段时间,内侍一掌劈上白虎的腰部,白虎痛嚎声过后就趴地不起了。内侍捡起了匕首,亮起双眼,又往白虎的身上刺去,但这时一人从天际而落,反手打上了内侍的手掌,双掌相对的一刻,彼此惊讶了一声。“是你?!”“是你?!”“王爷他……”砰!话音未落,一人踹门而入,众多侍卫如潮水般汹涌扑入,灯火顷刻通明,将正缠斗的两人照得一清二楚,其中行刺之人竟是新换来照顾白虎的内侍,而另一位全身黑衣短打,黑布遮面,不知何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刺杀圣兽!抓住他们!”晏殊楼令声未下,侍卫就往那两人合围过去,不想那黑衣人见机不对,早在侍卫冲过来前,凭空一跃,生生撞开了屋顶,脚踏轻功奔了出去,快得连侍卫都包抄不及。相对之下,那个内侍就逃脱不掉了,他狠一咬牙,正想服毒自尽,这时一位蒙面人突然从破掉的房顶落下,拉着这内侍就要把他往上带。晏殊楼这次哪还会将人放走,祭出一掌,挥出烈烈掌风,劈向蒙面人的后背。蒙面人侧身翻过,反手一掌,掌劲强盛,将晏殊楼的掌风逼退了半分,同时他将那内侍朝高处一抛,竟不偏不倚地将人从那破口丢到了屋外。晏殊楼趁机欺身而上,一掌直打向蒙面人的面门,蒙面人一转身,双掌相对,两人正面迎上。但蒙面人是临时对掌,掌力不足,掌心一滑,晏殊楼的掌劲便顺势拍到了蒙面人的左肩头。蒙面人轻吟一声,狠色从目中射出。晏殊楼一愣,此人的眼竟细长之至,眼角微微上挑,竟如一只狐狸,阴冷地盯着猎物。趁着晏殊楼出神,蒙面人扬手一挥,一样不知名的东西打落在地,瞬间白烟升起,目再难视,当视野恢复时,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看众侍卫正要去追,晏殊楼却喊了一声:“慢!”众人停下,他微扬起了唇角,冷笑道,“不必追了,本王自有安排,他们逃不掉。”“燕王殿下,那……”声音未落,便闻四面八方冲来“抓刺客”的响声,晏殊楼皱眉奔了出去,发现宫中许多侍卫不知被何人喊来,人数众多,场面混乱,那逃走的两人更加难寻。晏殊楼嘴角浮现的冷笑更甚,好一招调虎离山!他脸上表情快速变化,揪着当先冲来的一队侍卫头领,故意喊道:“谁让你们过来的!”“卑职方才听到有人喊兽阁有刺客,人手不足,便带人冲了过来。”“混账!也不瞧瞧是何人喊的便冲了过来……不好!”晏殊楼故作震惊,“快去保护父皇!”☆、第十四章·蒙面晏殊楼带人冲到了朝临殿,看到天子立时扑了上去,故意拉着天子东看看西看看,假装紧张兮兮地问:“父皇,你可有事!”面色表情认真,惶恐的神情溢于言表,但内心里却是巴不得他父皇出事,死了干脆。晏殊楼今夜设局捉拿罪魁祸首之事,也是经过天子同意的,只是天子未加入其中,不想还没听到晏殊楼报来的好消息,就见一堆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天子差些大喊“救驾”。“作甚呢!”天子惊魂甫定,推开了晏殊楼,厉声斥了一句。晏殊楼神色故作惊慌,又上前去拉过天子左看右看:“父皇,你无恙否!”天子狐疑不浅:“朕好得紧,这是作甚!”晏殊楼松了口气,抚着心口,揩着一头的冷汗道:“父皇你无事便好!方才儿臣在兽阁布局引蛇出洞,不料对方竟使计引来了宫中的大批侍卫。儿臣担忧是贼子调虎离山,欲行刺父皇,便急忙赶了过来,而今看父皇无恙,儿臣也放心了。”他又吁出一口气,将关切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天子蹙着眉头看晏殊楼的表情,好似非要从他脸上发现一丝做戏的模样,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一点痕迹。莫非他是真心关心朕的安危?看着眼前这都比自己高的孩子,天子紧绷的面容松动了,自己是有多少年没认真看过他了,如今细细一看,方发现随着时间推移,这孩子的眉目间愈发有贤妃的样子了,自己可是忽略他太久了?“父皇……”晏殊楼好似方发现自己的失态,立时整了整衣衫,恭敬地弯身退下,“儿臣失态了,请父皇恕罪。“无妨。”天子表情依旧严肃,但眉目间却带了几分柔和,“可有查出蛛丝马迹?”“儿臣无能,让贼子跑了,请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