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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被窝里真的传来了咳嗽声,真是诚实的身体!子进气自己这不给面子的喉咙,但是也只好把被子掀开呼吸新鲜空气,好在咳了一会儿后就停了下来,只是脸色更加红,甚至脖子上的血管都清晰了一些。子进还是不理他,虽然他一副生气愤怒的表情,但他湿润的眼、通红的脸,再配上斑驳的泪痕,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图,气起来完全没有气势。林何青凑过去亲亲他血迹干涸的嘴角,“我错了,你要告诉我你有什么事,我才能好好帮你解决,这么任性,除了会让我更担心外,你的眼睛也会肿的。我知道我宝宝最好最爱我了对不对?不会让我担心的对不对?”子进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但是还是咬住林何青的唇和他接吻。“那,老师不会抛弃我的吧,不会绕来绕去和我分手,是喜欢我对吗?”“是的,我爱你,所以你有什么事我会担心,我不想让你被坏事困扰,我想帮你解决,不想看你做噩梦,可是你总得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不要让我瞎担心好吗?”林何青安抚他的背。子进咬了咬牙,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他,从第一次见面救了自己,到后来的敬老院偷看,去他的学校官网查林何青的人事资料,潜入学校贴吧搜集他的八卦,甚至去周文竹的酒吧面试。子进说完这一切,偷偷瞟了一眼林何青的脸色,“我说完了,不准嫌弃我,那个男人没有怎么着我,也不准笑我,我只是想找到你感谢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你了。”原来两人很有渊源,原来子进很早就记得自己,林何青咳了咳嗓子,压下心头震惊的激荡,正色道,“好,那你刚刚是又梦到那个变态了吗?以前也做过这种噩梦吗?是因为今天那几个流氓让你想起以前所以更害怕了吗?”林何青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对不起,我之前来迟了,今天还是来迟了。”“没有,已经很好了,我很满足了。”“嗯,不要伤心了,之前的那个混蛋我把他踢得站不起来,今天的混混也剥光了让他们挨冻,以后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会帮你解决,当然,我希望我能保护好你一辈子再不受欺负。”子进点了点头,又扭捏起来,“额,嗯,老师,那你还愿意和我□□吗?”林何青叹息着摇头,“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太晚了,睡觉,你现在太小了,不适合,乖。”“不要,如果老师不和我□□的话,我还是会继续做噩梦,继续被那个男人欺负,说不定以后的噩梦里又会多一种方式,像被今晚那个混混一样欺负,我心里有阴影,如果不被愉悦的体验替代的话,我就会带着阴影一辈子,我会很抗拒性事的!”子进说得头头是道。“那我带你去心理咨询室看看好不好?会有办法的。”林何青说。“不行,老师和我试一次。”林何青摸摸他的脸,“那也不是现在,太晚了,我看看时间,”他朝床头柜看去,夜光时钟上清晰的显示着00:21,“凌晨了,今天先睡,我抱着你睡,乖。”子进十分不满意,但被林何青禁锢得不能动弹,没办法的倒下了。“老师你这样怎么睡啊!”他扭着身子蹭了蹭林何青的下腹。林何青搂着他腰的手拍了下他的屁股,“不准乱动,就这么睡!10分钟没睡觉就等着我把你赶回自己房间。”子进委屈地闭上了眼睛,不止被梦吓醒,还得被恐吓着睡觉。林何青在他额前印下一枚晚安吻,子进嘴角放松了些,朝他怀里拱了拱。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子进睡着了,林何青才松开手离得远了一些。在黑暗的没有开灯的房间,林何青根本看不见他的面容,但这会儿好像跟透视似的,甚至能感觉到他微翘的嘴角。原来这么早就认识自己了,难怪在酒吧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姓什么,难怪他说老早就喜欢自己了。真是迟钝呢!林何青笑自己。林何青摸了摸他的脸,在床头抽了几张纸替他把脸上擦干净,应该不会做噩梦吧,好像嘴角都带着笑呢!在又一次子进喊着“老师”坐起来的时候,林何青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梦见什么了?”林何青跟着立马醒了,关切的问。子进抬起头,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又流了满脸,“老师,我梦见今天的几个混混了。”“不哭不哭,我在呢!”“我梦见他们4个人欺负我1个,唐子兮不在,我一个人都没打赢,比上个梦还要可怕,我梦见他们摸我,打我,扯我的衣服,我又冷又怕,我喊你的名字,可是你没有来救我……”子进边说边哭,小脸涨得通红。“别说了,别说了,我的错,下次我一定早点出现,乖,先不哭了,呼吸都不顺了。”“呜……我好怕,我怕被他们欺负,我怕我打不过,我怕你不来救我。”“不怕,你现在很棒很厉害,不会被他们欺负,你一个人能教训两个人,我肯定会来的,下次我认清路,不会再走错了,你等等我,我会来的。”“老师,我想□□。”林何青一噎,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宝宝,这不是□□的问题,是因为你受了刺激所以心里有压力,乖,明天给你请假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可是老师不和我□□的话,我每回都会梦到那些恶心的经历,我不想再想起那些事了,我想让老师给我不一样的体验,取代那些让我恐惧的回忆,用新的美好的感觉还赶走让我害怕的阴影,不好吗?而且我不小了,元旦就满17了。”“你这个方法根本没有依据,乖,听话,现在我看看时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02:13,“凌晨两点多,还有4个多小时就要起床了,明天,不,今天还要上课的。”“可是,我不想再做噩梦了,不想4点多在噩梦里又吓醒一回。就试一次,一次就行了,起码我再做噩梦的时候能够安慰自己对方是你……求求你了……”“做噩梦有很久了吗?”林何青听他言语中的乞求与无奈,心疼得无以复加,一个10岁的孩子,默默承受着心里阴影的折磨,到如今,时过6年,依旧没有好转。“老师别转移话题好么,真的,求你了。”之前光是那个猥琐男人的梦折磨着他就已经让他冷汗直流,刚刚又出现了那个混混摸自己腿时不怀好意的表情,最重要的是老师不在,任自己怎么呼喊都没有等到他的来临,这比被4个男人接触身体还要令他绝望。“真的想做吗?”林何青问他。子进点头。“可是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