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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宝:“你不吃我就买中size的。”“我来吧。”霍长隽如他所愿买了个大桶爆米花,两杯可乐。找到位置坐下后,他才想起来,以前跟徐耘安谈了三年多,居然是分手六年后才第一次进的电影院。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们都干嘛去了。他们看的是一部国产灾难片,霍长隽对剧情没多大触动,没半小时就脱下3D眼镜看向旁边的徐耘安。他拿着纸巾擤鼻,脸上好像还挂着泪痕,挺伤心的样子。看徐耘安哭,这算第二次。以前他在霍长隽这儿受了委屈,肯定也是躲起来一个人哭吧。光是想想就心塞气短。他单手撑起下巴,静静欣赏光线交错中徐耘安的侧脸,心里想,眼前这个人比电影好看多了。电影进行到感情激烈的部分,霍长隽感觉自己搭在扶手上的手被另一只凉凉的手骤然抓住,转向隔壁的徐耘安,但他没有给予眼神回应。没一会儿,霍长隽感觉加在自己手上的劲儿徒然又紧了几分,他顺势用力回握住,把那手包在掌心里以示安慰。徐耘安手指修长,但就一个成年男人尺寸来说,他的手掌算不上大。霍长隽能把他的手大半部分包住。霍长隽开车将他送到小区楼下,从电影结束到现在,徐耘安一直没吭声。车停在路灯下,徐耘安没有下车的意愿,很出人意表地说:“能给我一根烟吗?”这前些天才跟他义正言辞普及“吸烟有害”的人,转头却说要抽烟。霍长隽疑心他状态不对,但也没问什么,给徐耘安点了根烟,凝视着他趴在窗户上,对窗外吞云吐雾,倒挺像样子的。“你也来根?”徐耘安转过身去,对上他疑惑审视的视线。霍长隽轻轻掰开徐耘安的手指,取下那根燃了差不多一半的烟,就着吸了几口。徐耘安今日没有抗拒这种亲密的接触,他们俩又共同抽了两根,一起看在车厢内打了个转儿便飘散开去的烟圈。烟瘾又犯就算了,跟徐耘安这种四舍五入等于亲吻的抽烟方式,惹得心瘾跟着上来,霍长隽险些受不住。两根烟过后,徐耘安总算下定了决心,他说:“下车买点东西,等我一会儿。”霍长隽若有所思望向徐耘安奔去超市的背影,拿不准他今天的举动。徐耘安到超市买了两罐啤酒一饮而尽,在收银台那边的货架上挑了安全套和润滑剂。整个过程中他时不时透过玻璃窗看向霍长隽所在的方向,暗暗鼓励自己放弃思考,就从心放肆这么最后一回。回来时霍长隽隐约闻到了一股酒气,凑上前想抢过购物袋看看,迎接他的却是徐耘安的吻。徐耘安搂住他的颈脖,亲亲蹭蹭他的嘴角,呼吸声抖得不行。霍长隽忍住了冲动,轻轻拨开他的刘海,额头顶着他的问:“安安,你怎么了?嗯?”“送我上楼,好吗?”徐耘安眨巴着眼问他。电梯里徐耘安就使劲儿往霍长隽怀里钻,那股酒气越来越明显。来往有些住客,霍长隽怕徐耘安醒来会介意只能拉开点距离,可没离身几秒,他又忙不迭贴上来伸手环住霍长隽的腰,酒精熏得红扑扑的脸恨不得彻底埋进凉凉的胸膛,guntang的嘴唇不时就蹭到霍长隽的锁骨。霍长隽身体有瞬间的僵直,徐耘安一喝酒像只粘人又难搞的小猫,只得拿出对付盖饭的手法。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脸和头发安抚,顺道暂时抚平内心的焦躁不安,短短不到一分钟的电梯让他几近崩溃。一进家里,徐耘安果断扔下购物袋把门关上,随后搂得更紧,两人越吻越深呼吸交缠,身体紧紧贴合摩擦走火。徐耘安的唇舌记得霍长隽过去的数次撒野,乖巧配合他在口腔里的肆意征伐,酥麻如电流的感觉瞬间在全身打了个转儿又重来。霍长隽的手继而摸进徐耘安的衣服里,温凉宽大的手掌顺着腹部滑到后腰,又以指尖描出后背腰骨线条,从后颈到尾椎,徐耘安不禁浑身一颤发出近似撒娇的鼻音,双手下意识圈住霍长隽的脖子。徐耘安很怕痒,从前霍长隽就喜欢这样调戏,像一场激烈掠夺前的温柔告解。他脸埋在霍长隽胸前闷闷地说:“跟我上床好不好?”这话一出,霍长隽瞄到散落在地上的安全套和润滑剂,被荷尔蒙蒙蔽的大脑清醒了不少,立即抓住徐耘安早就伸进他裤裆里乱动的手,在背后摸索着打开了门廊的小灯。橘黄灯光映照下的他脸色晦暗不明,徐耘安看得心慌,不敢跟他对视。“安安,为什么想跟我上床?”徐耘安心烦意乱,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口吻颇像个撒泼的小孩:“你明明知道,我请你上楼肯定不是为了跟你喝咖啡谈心事,但你还是跟着上来了。既然这样,就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现在想要,你给不给?”见霍长隽没说话,徐耘安执着地加重手上的动作,明明下身早就有反应,临门一脚才问愿不愿意。霍长隽最知道徐耘安的性子,他在谈情说爱方面不懂节奏不会推拉,向来有一说一,显得莽撞又生硬。今天的徐耘安很不正常,喝酒壮胆还主动上手,太不像他平时尽量被动,被动不行再主动的谨慎作风。霍长隽下身涨得难受,只好任由徐耘安不徐不快地揉搓taonong帮他发泄后,接着上手抚弄了徐耘安同样坚翘的欲望,射了满手掌。这么一番折腾后,霍长隽终于喘过气来,好好正视瘫坐在地上的徐耘安,见他用纸巾擦干净双手,正打算爬过去拿安全套。这动作被霍长隽制止了,徐耘安不解地看向他,嘴唇微张,眼睛因情欲蒙上了一层朦胧水汽,瞅得霍长隽心瘾发作又直叹气:这孩子果真是喝醉了。他架起徐耘安,拖拉着到了洗手间,从背后拥住摇摇晃晃的徐耘安,十指交缠仔细给他给自己洗干净双手,用的是柠檬味的洗手液。霍长隽一嗅到这熟悉的味儿嘴角就止不住笑。以前林冬怡老爱用这种味道的洗衣液给他洗衣服,徐耘安爱上了他身上这味道,以后用的洗衣液、沐浴液、洗发水、牙膏之类的就全是这个味道。这点小心思,霍长隽还是看得出的。关上水龙头,霍长隽健壮的胸膛仍然紧贴徐耘安,炽热余温透过两层布料烫烧着他的后背,脸埋在他颈间细吻几下安慰,薄如蝉翼风吹柳。徐耘安脸和耳根涨得通红,霍长隽用凉水给他洗洗,使坏般地凑近吹气,结果没消几秒的粉色又迅速冒起。徐耘安撇嘴以示不满,霍长隽抵上去亲了亲侧脸,给他用毛巾把凉水细细擦干。酒意退了大半,徐耘安抬眼就能从镜子里看到霍长隽沉静如水的双眼,霍长隽冲他直笑。他还是长得那么好看,随便哪种光线都能描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