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宿敌他又甜又粘[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傅柏洲居然有胆量做出那种事情!

“傅董,柏洲在忙。”邵显先傅柏洲开口。

傅柏洲无奈一笑。

“你是谁?”傅琮听到陌生的声音,倏然冷静下来。

“傅董,傅家如何,与我无关。”

傅柏洲淡漠开口,不给邵显继续调皮的机会。

他不想让邵显牵扯进傅家的事情。

虽说现在傅家是傅琮的一言堂,但这不代表傅琮就能稳坐掌权人之位。

傅柏洲不在乎傅家家业,可不代表傅家其他人不在乎。

当年赵林齐将赵思钦送出国陪他,也是因为赵思钦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姑姑,想与他做交易而已。

除此之外,傅琮的其他弟弟meimei,皆虎视眈眈。

越被人争抢的东西,越能吸引人。

也因此,傅琮掌控整个傅家的想法越来越疯魔。

其他人暗中的争抢,让傅琮越发吝啬手中的权势;而傅琮的独断专权,也让其他人越来越不满。

傅家的问题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存在,否则傅琮也不会急于将傅柏洲带回去。

傅柏洲从来没想过夺得傅氏,他站在傅氏之外,冷眼旁观每一个人的行为。

他答应与赵家合作,但赵家并没有那个能力完全吃下整个家业,所以合作对象越来越多。

毕竟如果不这么做,等老爷子一死,傅家就全都成了傅琮一个人的。

谁都想分一杯羹。

傅柏洲一步一步将傅琮推入绝路。

傅琮以前没意识到,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傅柏洲!你是我的儿子,以后傅家都是你的,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多愚蠢吗!”

傅琮是真想不通这个问题。

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傅柏洲究竟有多蠢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富?

“傅氏是你的命,不是我的。”

他的命是邵显。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直是。

傅柏洲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邵显坐在床上欣赏他此刻冷漠冰山总裁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傅某人在自己面前,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冷硬过。

虽然前世的记忆渐渐模糊,但他隐约觉得,前世的傅柏洲在他面前,貌似也比平时柔和几分。

又或许是他记忆出现了错觉。

罢了,不论如何,他想珍惜这一世,珍惜面前这个男人。

“笑什么?”傅柏洲问。

邵显眼眸弯弯,笑问:“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傅琮那么生气?”

“狼群抢到猎物会分食,但往往头狼会得到最多,谁都想成为头狼。”

邵显懂了。

“所以你利用他们的心理,让他们自相残杀?”

“傅氏看起来巍峨壮观,但其内部已经被腐蚀,大厦倾倒不过早晚。”

邵显摇摇头,“恐怕没你说的这么容易,你不惜自己名声在网上弄出风波,只是为了推一把吧?”

仅仅是网络风波,不可能造成傅氏股价下跌。

摧毁傅氏也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更何况他一直处在在傅琮的监视下。

为这一天,傅柏洲一定准备了很久很久。

他连发生日祝福都是偷偷摸摸的,做那些事情岂非更加艰难?

一想到这里,邵显就忍不住心疼。

他捉住傅柏洲的手,摊开他掌心,细细用柔软的指腹摩挲。

茧子很厚很硬,甚至还有几处极细小的伤痕,伤痕已变得浅淡,却永远无法磨灭。

邵显低首,在他掌心亲了一下。

傅柏洲忙捧住他脸,阻止他继续动作。

“会伤了你。”

邵显目露委屈,“那怎么办?我心疼。”

傅柏洲闻言,既高兴又酸涩,他半跪于床上,虔诚握住邵显手腕。

“换我亲你。”

他说着,在邵显掌心亲了一下。

温柔到极致。

邵显心弦骤然被撩拨,他任由傅柏洲在他掌心落下轻吻,眸中的笑意渐渐化为浓厚的情意。

“傅先生,我想接吻了。”

傅柏洲半句废话也没说,直接将他压在身下,扣住他后颈,缓缓吻下去。

缠绵而深情。

第50章第五十章

傅柏洲被免职了。

股价下跌之后,公司自然要有人承担这个责任,董事会想来想去,也只有傅柏洲最合适。

当然,其中也不乏傅柏洲自己的运作。

他并不想跟傅氏有任何关系。

而之前有合作意向的公司,因为傅氏的信用危机,纷纷打起退堂鼓。

没有签约的,自然直接不再继续商谈;已经签约的,因为傅氏商业信誉问题,拥有不安抗辩权,可中止履行合同义务。

但生意哪能耽搁?不少企业选择与傅氏和平解约,傅氏不得不给予赔偿。

这种局面真是火上浇油。

而被免职的傅柏洲,则安安心心待在邵显的别墅里,天天给邵显做饭吃。

钱文杰跟着沾光,大饱口福的同时,还不忘调侃:“柏洲,你被免职了,现在网上都在说你一事无成呢,要是知道你跟显显住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么说你。”

“说我吃软饭?”傅柏洲反问。

“吃软饭怎么了?”邵显打开门,站在玄关处笑道,“我愿意给他吃,谁管得着?”

“得,”钱文杰举手投降,“我说不过你们,看来我这个电灯泡得走了。”

“你要回去打比赛了?”

邵显坐到沙发上,接过傅柏洲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口问道。

“是啊,休息这么长时间,该回去找找感觉了。”钱文杰感叹一声。

“预祝文神再创佳绩啊。”邵显真诚笑道。

钱文杰盯着邵显看了几秒,忍不住道:“显显,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你笑的次数越来越多?柏洲离开后,你就很少这么笑过了。”

傅柏洲闻言,既愧疚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