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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说了,三月之内,都不会有人来呢。”转身离开,合起了门,宁馨站在门外,按着心口,这种酸酸涩涩,却透着几分甜蜜高兴的心情,便是喜欢了吧,只要洛炎高兴,她便做的没错,她感觉得到,他对那个男子,十分十分的喜欢,那种喜欢,比对她的多,所以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凌洛炎望着合起的门,脑海中还残留着宁馨所说的话,抬首便对上了一双微笑着的眼。一醉许风流卷二第六十章情夜百日之期本是他与宁馨在此的时日,掩门而去的少女所说的话,却让他不得不想到了另一层含义,三月之内不会有人来打扰,难道要让他与龙梵在此三月之久?与龙梵对视,凌洛炎不由得转头又瞧了瞧合起的门。“圣女宁馨,莫怪会让你喜欢。”垂首注视着怀里神色不定之人,龙梵眼底含笑,说起喜欢二字,又加重了些语气,语声虽然轻淡,凌洛炎却能听得出他话里的几分酸意。这个活了近千年的男人居然也会嫉妒,收回了杂乱的心思,忍不住嘴角微扬,他点头说道:“知情识趣,温柔乖巧,纯净无暇……如此的宁馨,自然惹人喜欢。”随着他一句句的赞美,龙梵眼底的微蓝一分分的转为了暗色,如此的女子,确实与众不同,可她越是与众不同,便越是让他想起先前,洛炎与她在榻上的情景。洛炎的唇亲吻过她,这双手抚摸过她,这具在他怀里的身体曾与她相贴,她,本是该死的。“你若是想她死,便只管说下去。”抱着凌洛炎走到床边放下,龙梵抚着他垂落肩头的发,轻缓温和的话语低声提醒。他没杀了宁馨,是因为她的身份,也是因为她的特别,更是因为他知道洛炎对她确实有几分喜欢,而今洛炎才承认了对他的情意,他不需要用杀了宁馨的方式来证明他对洛炎的情,那只会引起洛炎的不满。他会用其它方式让他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只能是他的。耳边的轻柔低语听不出怒意,抚在发间的手极尽温柔,可凌洛炎却再清楚不过,龙梵这句话并不是虚言,他的祭司,不动声色之间便可让人生不如死,而宁馨,因为他之前的碰触,已然让龙梵生了杀意。“告诉我龙梵,你有多在意我碰了她?”躺在床上,红色的衣衫破碎凌乱,象牙色的皮肤和胸前肌理的起伏在迷蒙的光晕下透出了几抹暗影,银发披散满身,挑起了龙梵的脸,凌洛炎望着床边的男人,眼中透着揶揄轻佻,等待着他要的答案。用言语和动作撩拨着,他想看到失去冷静的龙梵,为他而退下淡然深沉,为他而无法自控,染上情欲之色的祭司,被他压在身下喘息,那情景他已想过多遍。“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在意。”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将他眸色的闪动收入眼中,知道凌洛炎所想,龙梵却未说其它,语声缓缓,浅笑温柔,不疾不徐的话音透出了隐隐危险的征兆。明珠晕着粉白的光晕,透过床边层层的纱帘,印出深深浅浅的光影斑驳,仿若潋滟荡漾,散落床边,床上躺卧之人带着几分挑衅的悠然,散乱的银发落上了帐幔印照的绯红,就如炎火蔓延,与那身破碎的红衫一起在他眼底染上了火热的颜色。他的洛炎,就在这张床上,曾与他人相拥,微蓝逐渐深沉,龙梵俯身对他轻语,“你的拥抱,你的吻,你碰她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看在眼里,洛炎……”低低的语声如同呢喃,提醒着他先前所为,与龙梵话中的轻柔相反,将他紧紧压在身下的重量与唇上使他疼痛的吻,全都透着不满和怒意,想到龙梵为何如此动怒,凌洛炎心底倒是颇为满意,但原本可阻止他却没有阻止他的男人,哪里有立场对他生气?咬住了他的唇,凌洛炎一手扣在他的颈后,不以为然的勾起了嘴角,“看在眼里也未阻止,而今又来怪我?假若我真要了她,你看不过眼,也只能怪你自己,为何不早些阻止。”是何人让他心乱至此,让他亲近了宁馨,他可不曾忘记。几乎相贴的唇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时时轻轻擦过,彼此的呼吸在唇齿之间流转,同样的火热,就如他们两人紧贴的身体,抵着他的唇,没有放松压制的力道,龙梵慢慢的在他唇上舔弄,抬眼看着身下之人,因为他话中的假设,骤然掠过了一道暗光。“假若你真要了她?洛炎莫非是忘了,我曾说过,若是你碰了他人,我定会让你后悔……而方才的那些,已足够了。”贴着唇的轻语有着凌洛炎熟悉的温和平稳,除此之外却多了些别的什么,“足够什么?”觉出其中的危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足够让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碰了她,也足够让你后悔,先前所为,有多么的不该。”压制住了凌洛炎,本就破碎的衣衫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如片片红瓣碎落,纯白的被褥上,残破的零星绯色顿时铺了满床,龙梵望着在他身下赤裸的身躯被银色的发丝点缀,轻笑拈起一缕银丝,望着凌洛炎落下了亲吻。片刻之间便身无寸缕,躺在他身下,凌洛炎惊奇的发现龙梵眼中的微蓝正在转变,如同浸染了墨色,化作沉沉的墨黑,眼白处不见原先的浅色微蓝,取而代之的是蕴满的暗沉漆黑如夜色,只有黯蓝的幽光闪烁,仿若星辰。如此的龙梵再不是原先所见,衬着这双眼,淡然不再,平和消散,有的只是欲望之色与几分诡异的温柔,望着他的双眼魔魅,噙在唇边的笑意轻浅,放下了他的发,一手覆上了他的腿间。“洛炎可是等不及了?已经硬成了这样……”在他身下抚弄着,脸上微笑优雅从容,口中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龙梵指尖的动作和撩拨的话语,凌洛炎只觉身下的硬挺更为胀大,yuhuo更盛。“确实,早就等不及了,等不及想尝尝你的味道。”口中这么说着,他一手解去了龙梵颈后束起的发带,骤然散下的墨色在光亮之下透着暗青,瞬间披落在白色袍上,不满于龙梵完好的衣衫,也不甘就此处于劣势,他一扬手扯开了他的衣襟,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翻身将龙梵覆在了身下。“不如先让我叫你后悔吧,设计我在先,却还要怪我不该,你说这事该怎么了结?”未用灵力,而是直接用手撕扯着眼前的白衫,凌洛炎挑眉注视着身下之人,扬起了邪邪的笑意,凌厉之中尚带着质问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