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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其来者不善,果不其然,蒙面人看到季碧菡,二话不说抽出了匕首,季碧菡惊慌失措,抬脚回头就往芳华苑跑回去。蒙面人见季碧菡逃跑,紧紧地追了上来,季碧菡惊骇万分,她跑到了沈纶的房门前,挥手叩门。“沈纶…沈纶…喂…”季碧菡急切地呼唤。房间之内隐隐传来了沈纶的鼾声。“喂!沈纶…快醒醒!沈纶…”季碧菡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了。鼾声依旧。季碧菡回望出现在芳华苑院门处的黑影,心中抱怨沈纶:“这都什么人啊!”季碧菡绝望了,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有刺客!”身后追击的黑影已经扑了上来,季碧菡的嘴巴被紧紧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逃离,可无事于补,直到季碧菡不再挣扎之后,黑衣人扯下了面巾。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少年面容,卷翘的长睫之下是一对清澈的眼眸,目光含着淡淡的忧郁,季碧菡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般英俊的男子了,恍惚之际,竟已然忘记去呼叫。“你…你是…”季碧菡吞吞吐吐地问。黑衣少年没有回答她,而是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嘴上,示意季碧菡不要声张,季碧菡有些无措地点了点头。黑衣少年冲他扬了扬眉,回身闪进了季碧菡屋内。“帮我,我不是。”黑衣少年只说了这几个字。季碧菡看那少年的目光清澈,并不像是大恶之人。“有误会,求你帮我,他们走了,我会向你解释。”季碧菡茫然地点了点头。“容王殿下,恕奴婢冒犯,奴婢需要检查庆元宫。”这时一个声音在大殿方向传来。“好吧,那你随意看吧。”随后是容王的答复。一队身穿红衣的带刀宦官冲进了芳华苑,是先前封锁庆元宫红发宦官。红发宦官问候季碧菡:“季姑娘有没有在庆元宫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没看到,怎么了么?”季碧菡随口胡诌。“也没什么,就是发现了疑似偷走九龙杯的那个贼了,既然这儿没有,那打搅了。”红发宦官朝季碧菡躬了躬身,带人离去了。“难道那个少年和九龙杯有关?那是不是抓到了他,就能解禁出宫了?”季碧菡有些心动,可她已经答应了少年,万一真是误会…季碧菡于心不忍,她最终彬彬有礼地送走了那些东厂番子。这时黑衣少年从屋内闪了出来,季碧菡犹豫了片刻后问:“九龙杯,和你有关么?”黑衣少年没有答复她,朝着她行了个满满当当的大礼,而后疾速纵步上墙,消失在了季碧菡的视野之中。“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长得是真的俊。”季碧菡自语。这只是她在庆元宫日子里的一个小插曲,过后数日再无波澜,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插曲,让她陷入了巨大的危险中。在庆元宫的时日日复一日,除了那日遇上神秘的俊美少年将平平淡淡的日子激起了一丝涟漪之外,每天若说是让季碧菡有所期待的新鲜事,便是沈纶那换着花样的早饭了。终于有一天,华晨宫封禁的日子结束了。这一天容王赵铄习武回来,他的身后,没有跟着睡眼惺忪的沈纶。“沈大人又在树下睡着了么?”季碧菡将装着早膳的空纸袋折叠数下,轻轻地放置到了打扫卫生的宦官手中的竹篓中。“没有。”赵铄耷拉着脸,显然是十分地沮丧。“怎么了?”季碧涵问,赵铄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走回大殿之中了。季碧菡困惑不已,转而去问跟随赵铄的近侍黄公公。黄公公笑着答道:“咱们的小容王,是舍不得沈大人呐。”“舍不得?”“是啊,容王殿下天资聪颖,已经学会了沈大人的全部课程,接下来的日子,就要换另一位武师授课了,今日是容王殿下随沈大人学武的最后一天日子,沈大人教授容王罢了之后,已然回北镇抚司衙门去了。”季碧菡喃喃道:“这么快啊。”她的话音刚落,忽然发现在场所有宫女太监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压,她连连摆手:“不不不,你们不要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黄公公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碧菡小姐,华晨宫啊,解禁了。”“解禁了?”季碧菡心里一喜,这下终于可以回家了。“是的,据说啊,那个偷九龙杯的贼啊,抓到了,九龙杯也失而复得,碧菡小姐今日侍读容王功课结束之后,就可以归家了。”季碧菡点了点头,她情不自禁地侧首望了眼通往芳华苑的小径,心中浮现起了淡淡的不舍,看来这一段非常的时光,终究是结束了。一日的功课结束,季碧菡回芳华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衣物,离开时路过沈纶居住的房门,她忍不住探首进去看了一眼,房中空空如也。“这个家伙,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倒是也走得轻松。”朝宫外行走的路上,正值是守卫华晨宫的腾骧卫换防之际,季碧菡走着走着,就和一队准备上岗的腾骧卫并向而行,腾骧卫七嘴八舌,不知道在相互说着些什么,季碧菡被困久了,想听一听八卦,便贴近了腾骧卫的队伍。季碧菡却没想到,那些腾骧卫,议论的竟然是沈纶。“哎哟,这华晨宫终于解禁了,咱们终于不用看沈大人日日飞檐走壁的表演咯。”一名腾骧卫笑着说道。“可不是嘛,这不仅他提心吊胆,连带着我们也提心吊胆,你说他若是被发现了,咱们肯定也吃不了兜子走。”另一名搭起了腔。“别提了,谁让咱们的百户大人有把柄在他手上啊,而咱们也不能违了百户大人的令啊。”“那到是,还好这沈大人每日总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出宫去了,倒也鲜有人能看到,总之不管怎样,这日子时结束了。”“是啊是啊,哎你们说,沈大人为何天天如此拼了命地出宫去啊,有一次还把腿给摔折了,这可也太拼了。”季碧菡的心忽然一阵莫名的悸动。她忆起沈纶似乎有几天走起路来十分别扭,季碧菡笑话他的时候,沈纶还嘴硬说他是在学走英姿凛然的鹤步。“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沈大人又不是神仙,天天这么在宫墙上飞檐走壁,总有失手的时候啊!这只有一个可能,一定是为了某个她心仪的姑娘。”队伍末端一名腾骧卫饶有兴趣地说。“啊!”腾骧卫们一阵惊呼。“那不然还能有什么力量,让一个人天都没亮,就从被窝里爬起来,还这般冒险地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