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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直勾勾地望着季碧菡,头上的竹鼠面具随着其呼吸而上下抖动,季碧菡大惊:“你看我做什么,当然是你当马啦!”“就不再考虑一下么?”季碧菡接过了裁判递过来的黑布条,坏笑扑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前蒙住了他的眼睛。“你还真不客气。”“我一姑娘家,背不动你这大牛!”季碧菡早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抛于脑后,她跳到了黑衣男子的背上,看到前方只有两对对手,她焦急地催促黑衣男子:“快,快!我们有机会赢!”黑衣男子撒腿跑了出去…“哎哟你慢些!”季碧菡没有扶稳,撞到了黑衣男子的背上。“你别抓这么紧,我衣服都要给你扯破了…”“不行,你这匹是匹烈马!快,快,左边左边,右边右边!哈哈哈!”风声在季碧菡的耳畔呼啸,她紧紧抱着黑衣男子,只觉得心中一股说不出的畅快,自长大以来,她好久都没有这般放肆地快乐了。反正在这个晚上,在阳欢坊,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明天旭日东升,一切照旧,可今夜所经历的一切,或许会永远地镌刻在她的心底。“你很重,不要乱晃!”黑衣男子在底下幽幽地说。“你扯淡!我要是重,这京城没有轻的人了!”季碧菡敲□□衣男子。“胡说,像你们这些富家小姐,每日山珍海味,最是能吃。”季碧菡撒谎:“我不是富家小姐!”“我不会收回我方才的话的!”“随你的便!”“该往哪边跑了,可别把我坑到沟里去。”“就这么直行,快到了!”欢笑之间,二人冲过了终点。“我们竟然是第一!”季碧菡从黑衣男子的身上跳了下来,梳理凌乱的发丝之际,她发现前方无人。“那可不,小可极限发挥,给姑娘挣足了脸。”竹鼠面具嘚瑟地左右晃动。“你真不要脸,轻描淡写就把所有功劳都给抢了去了!”“你五投一中,半路摔倒,功劳何在?”“我就应该一开始就坑死你!”季碧菡张牙舞爪。“我给过你机会劝你放弃。”“可我们赢了不是!这游戏你一个人可玩不溜!”男子沉吟片刻:“话是这么说。”赢得了比赛,季碧菡心情愉悦:她拍了拍男子的肩头:“虽然很闹心,但是玩得很开心,出了阳欢坊,相互认识下如何?”“不。”黑衣男子一口回绝。“为什么?”“您这样又笨又横又坑的姑娘家,我躲还躲不及,倘若真的相识那真叫一场噩梦,先前我就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女孩,整整月余没睡过一场好觉。”黑衣男子说。季碧菡大为恼火:“嚯!谁是噩梦了,你这人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今晚屡次轻薄于我,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呢!”“刚才可不是我提议深交的。”“我刚有说什么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季碧菡转过身去,可忽然风声迭至。“小心!”男子一把将季碧菡拉到了自己身边,只见人影一闪,后头的两个参赛者如风一般欢笑略过,他们收不住脚上步伐,结结实实地撞了黑衣男子一把。黑衣男子的竹鼠面具被冲力撞脱,高高地飞起…“你没事吧?”季碧菡关切问,若不是黑衣男子将她拉开,她估计此时已经被撞飞了。“没事。”黑衣男子抬起头来,季碧菡看清了那张脸,她惊呆了!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略略略~第20章第二十章“怎么是你!”季碧菡大吃一惊,呆愣地看着面前的沈纶。“怎么是你?”沈纶也大叫。“你!”“我怎么了?我不能来参加庆典么?”季碧菡呼啦地掴了一巴掌沈纶,当即扭头就跑。她一直跑出了阳欢坊,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快步朝着尚书府回去。季碧菡满脑子都是方才一同经历的尴尬场面,若是二人素不相识倒也罢了,可竟然是他沈纶,季碧菡此时恨不得找一个墙角撞死自己。“季碧菡!季大小姐!”幽暗无人的巷中,季碧菡身后传来了沈纶的呼喊。季碧菡脸烫得离奇,她继续加快了脚上的步伐。“你没病吧?你这是见鬼了?别跑了。”季碧菡停住了步伐,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想到今夜的场景,她更是羞愧。“别跟着我!”“白白挨了那么大个耳光子,我总得知道原因吧?”“你这个大yin/贼!”季碧菡含糊说。“我怎么就yin/贼了!”“我…你…我之前还从来没有过…”“意外好不?再说了那也是你…”“你还说!”季碧菡捂住了脸。沈纶跟了上来:“行,我不说,我已经道歉了,现在再次跟你说一遍,对不起!你还想要我做些什么么?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我对你这辈子负责么?”“你真的是很欠打诶沈纶!”“当时你我戴着面具,谁知道你季大小姐颜面扫地?而且我看你当时兴致勃勃,还嘲笑我来着…”“你知道啊!你真是…唉!”季碧菡皱眉朝着沈纶握起了拳,可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沈纶笑道:“可别生气了,我请你喝冰镇果汁,消消火,前边不远有一家糖水铺子新店开张,我傍晚时去过,味道一绝。”“又是新店开张!我了个才不要去!沈大人,放过小女子吧,不要再跟着我了,如果你想让我气消,那就现在从我面前消失!”“那可不行,”沈纶摇头,“你走的这条巷子幽暗无人,近些日子京城出现了一伙贼盗,强取豪夺无恶不作,像你这样衣着华丽的富家小姐,最是容易入他们的眼了。”季碧菡被沈纶说得心头发毛,她随口问:“你怎么知道的?”“我最近正好在追寻他们,我怀疑先前九龙杯的失窃与他们有关。”“你还在查这件事?”“是啊,你无端入狱就算了,还连累了我,这口气总得出吧,”沈纶冲季碧菡挑了挑眉,“当然,还可以顺便还你一个清白,不用谢我。”“谁要谢你?沈纶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季碧菡舞袖去扫沈纶。季碧菡没有再去驱赶沈纶,二人在昏暗的街灯下缓缓走着,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沈纶突然又开口了:“说吧。”“啊?说什么?”季碧菡愕然。“前些日子刚说要报答恩情,后来却跟老鼠躲猫一样东躲西藏。”季碧菡再次脸热,原来沈纶都知道,她含糊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