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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插话打趣:“……可能在折腾啥吧,就在旁边都不接电话哦。”“……”“……”孟芫和迟寅,不约而同地低咳一声。“你这个小缺心眼,赶紧挂电话啊,打扰别人做什么。”又是出现了孟芫小姑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迟寅举着手机,那端隐隐传来几声晏晏魔性的笑声,似在说悄悄话,不一会儿。手机里传来不怎么整齐的声音:“新年快乐啊,孟芫迟寅。”很快,传来什么被打翻的声音,接着是大家手忙脚乱的声音,嘟嘟两声,一阵忙音,电话挂掉了。很多熟悉的嗓音,迟寅父母的,孟芫父母的,晏晏和湛青,还有小姑和孟英,还有迟家孟家两家老头儿……孟芫几乎可以想象到,两家人围坐在圆桌前,其乐融融吃着团圆饭。迟寅把手机放进口袋,他走过去,摸了摸孟芫的发顶:“新年快乐啊,孟芫。”孟芫抬起头,闷声道:“新年快乐。”“这是我们重逢之后,过得第一个春节,不过第一次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孟芫理顺微微凌乱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问:“你饿了吗?”迟寅舔了舔唇,眉梢一挑,盯着她:“……饿。”“就当团圆饭了,来,坐下一起吃。”孟芫毫无所觉,端起餐盘上的日式料理套餐。“……”第52章房间里泡澡的地方是私人风吕(温泉浴池),孟芫脱了毛衣,里面只有一件吊带背心,慢慢朝浴池走去。她回眸,轻轻挑了一下眉:“我要泡澡了。”迟寅知道她的意思是让他出去,他磨磨唧唧穿上大衣,走到门口,试探性问了句:“不邀请我一起泡吗?”孟芫:“你想得美。”迟寅眉梢一扬,吊儿郎当地说:“刚刚你不是这样的,宝宝。”“……”宝个鬼啊?孟芫弯腰捡起榻榻米的抱枕,朝门口的迟寅扔过去:“快点滚。”迟寅揉了揉眉尾,拿起一旁的浴衣,带上门,往公共温泉走去。孟芫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换上浴衣,方才捡起榻榻米上的手机,给迟寅发微信:【我泡好了。】迟寅很快回复,发了一个小视频,他在附近的居酒屋里,热情的老板娘给他一瓶烧酒:【要不要出来喝烧酒?】孟芫想了想,现在时间还早,刚刚吃的料理定食是冷的,也没什么饱腹感,于是答应下来:【好。】找去那家居酒屋,她掀起门帘走进去,便在吧台上找到迟寅,他身上穿着蓝色浴衣,显然也是泡完温泉没多久。迟寅也看到她,朝她扬了扬手里的烧酒杯。孟芫在他身旁坐下。穿着和服的老板娘见到孟芫,便笑容满面拿了一个烧酒杯,放到孟芫跟前。迟寅用英语加几句蹩脚的日语,给孟芫点了关东煮和烤鸡rou串,孟芫觉得新奇:“你还会讲日语的啊?”迟寅给她倒了一杯烧酒:“留学的时候,合租的是两个日本人,喝酒的时候,学了一些彼此国家的基本用语。”说完,他稍显迟疑,看了孟芫一眼。没有彼此的七年,一片空白,毫无所知。这时候,老板娘从从吧台里走出来,给她烧酒里兑热水。这是日本喝烧酒的习惯,兑点热水,整个身体暖烘烘。孟芫淡淡点头:“这样啊。”她咬了一口关东煮里面,炖的软烂入味的白萝卜块。有些烫,她嘶了一口气,含糊道:“你应该吃的很开吧?洋妞很辣吧?”迟寅默了默:“……”“没怎么关注。”“真的?”孟芫扯了扯唇:“那你一次都没回来过,春节也没有。”迟寅一时语塞。他揉了揉眉尾,认真地问:“这和洋妞有什么关系?”孟芫点了点头:“包括你在清华上学,我在湛老头儿那里,也没见过你,感觉是故意躲着我。你就跟死了差不多。”迟寅的动作一顿,他轻哂:“我傻逼。”孟芫喝了一口烧酒,咬着杯子,垂着眼说:“后来就我也没有回家过年了。”迟寅轻轻放下烧酒杯,慢慢侧头,静静看向她。孟芫回望他,笑吟吟地说:“我这几年,过得挺好的,到处去游荡,玩音乐,自由自在的。除了你不在,其他都挺好。”这是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心结解开了,才会镇定自若说起空白的这几年。孟芫回问他:“你呢?”迟寅收回视线,喝了半口酒:“我也”他顿了顿,把酒灌进喉咙,改了口。迟寅轻描淡写地说:“没好过。”“一直躲避着你,但一直想见你,又一直不敢见你。”回到鄙之座酒店,孟芫便钻进被褥间,兴许是烧酒的作用,胃里暖烘烘的,油然升起来一股困意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她睡得很浅,混混沌沌间,感觉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泛着凉意,拨了拨她的额发,接着周身一暖,落入一方温暖的胸膛。迟寅掀开被子,爬上床,小心翼翼把她挪拥进怀里。孟芫在他身上蹭了蹭,含糊着声儿嘱咐:“……别关灯。”迟寅低笑了下,凑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孟芫闭着眼,反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发丝,悄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迟寅陷入回忆,实话实说:“很早,打小儿就放不下你……发现自己喜欢你,应该是你被救回来一直哭,谁也让接近的时候……哭得我心直抽抽,那会儿我就在想,这丫头还是没心没肺的好。”孟芫咕哝:“明明你先喜欢我的,为什么先表白的人是我。”迟寅:“……”接下来的行程,迟寅安排二人在北海道札幌、小樽等一些地方玩了一个星期。回国后,林秘书跑到家里了一趟,告诉他们和宋颂的官司已差不多筹措好,准备正面刚了。他看了一眼孟芫,试探性地问:“孟小姐可以继续录新专辑了,年前我们说好的,交由盛云来做”“好。”孟芫点头。“现在还在春节期间,你就和迟总好好休息吧,专辑的事年后再议。”“谢谢,难得过年,还麻烦你跑一趟。”林秘书露出一个微笑:“不麻烦……我是来送礼的,祝二位新年大吉,这事吧,就是顺口一提。”心里却是腹诽,要不是迟总给他和法务部压力,谁大过年还在跑这个事。年后,大约二月份。南孝也下了一场薄雪,路面湿漉漉的,空气又阴又冷。孟芫一走进1874,大约是白天,酒吧里的人寥寥无几,难得看见震哥在台上唱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