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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这个事儿一直搁着,他最近也忙着没空儿过来和我商量一下,你去王爷跟前的时候跟他提一句。”“新夫人?”邓春秋嘎嘎怪笑着。自从确定了这个老杂毛是皇后的死忠之后,王府里的一些动态我也就放心的跟他八卦了。有时候还能得到点拨,往往受益匪浅。“礼亲王真是吃锅望盆儿啊,”邓春秋用痒痒挠搔了搔眉毛:“你们王妃是兵部尚书的闺女,王爷跟刑部的厉大人一直交好,现在又要娶户部侍郎的女儿。可惜就是户部尚书袁曦没有闺女,要不我瞧着也逃不出你们王爷的手心儿。”我拿着蒲扇轻轻给他摇着,竖着耳朵认真听他说。我对这些当朝的官员们最感兴趣,谁和谁好,谁和谁有仇,一开始是当八卦听,后来邓春秋要求我对这些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死记硬背,说是有用。有一天说起王爷遇刺那件事。我一直好奇这事闹的虎头蛇尾的,当初那么大动静,后来竟然不了了之。当时邓春秋对我好一顿嘲笑,“三王爷把刺客栽赃六王爷的事儿捅出去这一步走的高,多拖一个下水的查着真凶了也多一个靶子分摊仇恨。再来这个事最后查来查去尾巴甩在九王爷身上了,可我瞧着到不像。九王爷母亲那边势力不行,一直中立着也不惹事,我看是你家王爷拉拢不成就干脆抹他一身sao也拖他下水。这种事即使九王爷知道是个套儿他也得钻,不钻就担上一条谋害兄长的罪名。”怪不得九王爷突然特别积极的帮着查探这件案子呢,原来是王爷设的连环计。后面的事我知道,这个事后来三六九爷们同心协力把八王爷揪了出来。最后关头据说朝堂上乱成一片,官儿们也跪一地,皇上大怒之下几乎要对八王爷下手了,结果竟然是王爷给说了情,八王爷被免了安亲王的爵位,发到边关去了。“安亲王估计早晚也能琢磨出来中间的道道儿,谁让他那么不开眼惹上你们家三王爷呢!给六王爷当枪使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三王爷也懂得穷寇莫追,最后放了一马。朝里可有明白人,那些骑墙头儿的通过这件事有多少倒向你家王爷这边的,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有数。”邓春秋的话又把我惊了一下,八王爷是六王爷的枪?“六王爷也真是心狠手辣,好好一个兄弟,跟他那么多年说弃就弃了。不过光是狠毒也做不成大事,还是你家王爷靠谱些。”于是,邓春秋对王爷的评价就是“靠谱”。第十六章新夫人在喜庆的丰收季节嫁进了王府。王爷特意吩咐今后称呼其为敏夫人,取她名字中的一个字,而不是按着之前的顺序叫三夫人。这件事王妃自然没什么反映,而且还很赞同的样子。二夫人却被架在那尴尴尬尬的。敏夫人进府后的待遇明显比二夫人高出一截,吃穿用也照顾她是南方人,后厨单配了一个南派厨子,我又沾光跟着蹭了不少南派精巧的点心吃。这个敏夫人也是个懂事的人,来了头三天自然是要跟王爷甜甜蜜蜜你侬我侬,过了三天之后回门再回来带了好几大箱子东西。把府里管事的,有头脸的全请过去一一赠送了礼物。我跟在最后面,听她说话软绵绵的,到是别有风味。神奇的是,王爷对二夫人非但没有继续冷落下去,反而比从前亲近了很多。其实我觉得王爷也挺牛的,正牌王妃那里每月总要去交几次公粮,新夫人不能冷落还兼顾着疼爱二夫人,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精力?这件事很值得我再仔细思考一番。这一系列的人之中,唯一闹脾气的就是紫苏了。王爷□乏术,有时候回来往床上一倒就是一宿好睡,轮到我上夜的时候,经常在半夜发现紫苏坐在王爷的床尾,直瞪瞪的看着熟睡的人。挺可怕的。趁着一次热热闹闹的赏花吃螃蟹的机会,偷偷给王爷提了个醒,王爷冲我一笑:“我现在看着他也不那么好了,你这么机灵又得母后的喜欢,难道看不出我的打算吗?”您心里弯弯绕绕的跟迷宫似的,谁能猜的透了?低头专心剥螃蟹,举到王爷眼前:“奴才多嘴了。”“我就喜欢你多嘴,”王爷拿过螃蟹沾了沾姜醋汁:“跟着邓春秋学规矩之后到很少听见你胡说八道了。”反手一塞把螃蟹塞进我的嘴里,还好我是背着众人面对他弓身站着,这也还是被巴豆和苍术看见了。“看你最近长了些个子,也胖了不少,邓春秋给你调理身体了?”“是,他说奴才是脾胃不和所以吃的少也吃不胖,最近一直给奴才喝一种药汤,可难喝了。”“算他识趣。”王爷的手指在我嘴上停留了一会才拿开:“先前打你的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你也是笨,他打了你就扛着?不知道把母后的名头抬出来吓唬他吗?”吓唬了,越吓唬老杂毛越打。“是奴才先跟他动的手。”“新鲜!你还会跟人动手?”王爷开心的笑着瞧我,“说说,快说说你怎么揍他来着。”瞧瞧他这三八样儿!“也没揍,就是把他捆起来吓唬他,要塞个胡萝卜给他的屁股尝尝。”王爷仰头大笑惹得众人都看过来,王妃离得最近询问了几句,王爷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于是王妃用扇子遮了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我不习惯离王爷太近,趁着热闹退了两步,等想退第三步的时候王爷一拽我的腰带又给我拽了回去,还瞪了我一眼。这下反到离他更近,干脆闷头剥螃蟹,叫白薯拿来个小碟子,剥好了摆上递过去。“别剥了,我也不大爱吃这个。一下剥这么多,手指头疼了没有?”“奴才没事。”“那你把这盘子给二夫人送过去。”二夫人听是王爷叫送过来的,得意的挺了挺胸脯,依然是人比花娇。远远的看见福贵叔冲我招手,席上正好也没什么事,偷偷溜过去,福贵叔塞给我一大块热乎乎的甜米糕,“今天这席面上也没什么你爱吃的,主子赏几口螃蟹也不盯劲儿,快吃了吧,要不回头又胃疼。”听着席上的人都欢声笑语的,好像是又再拿敏夫人手下一个老家来的小丫头的口音开玩笑。大口塞着米糕,又香又甜,绵绵软软的。“真好吃。”山药也溜了过来,端着一大杯白开水:“甘草哥,喝些润润。”自从邓春秋开始教我品茶,我就对各色茶水都敬谢不敏,一天到晚的喝,各种味道,各种浓度的茶几乎摧毁了我的味觉。按着他的说法:“你的任务就是认得茶,分得出好坏档次。要不就你也只配喝白开水。”吃饱喝足。席上王爷正叫少爷们吟诗作赋,这些东西我一没兴趣,二来也不大懂,干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