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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对他干了什么?!”黎洛对着他怒目而视。“你是他的父亲!!”“严格说来,并不是。”陆盈渊的手指在唇边比出一个一个禁声的姿势,示意他会将床上的少年吵醒。“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那种足够亲近的血脉关系,有的只有十几年来我将他养大的亲情。”“我曾经一直耐心等待着这份亲情变质成为我所想要的那种感情,我以为我能等到那一天,尽管我的小Omega明显有些迟钝。但是他很可爱,很乖巧,很吸引人,就像你,明显就是被他所吸引的人中之一。”他的上下唇掀动了一下,似乎在用此来表达他的轻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他弯下腰,在陆清匪的唇上落下了一个亲吻。“你怎么能那么做?!”黎洛为了防止把床上的人吵醒而低声道。“他一直都当你是他的父亲,而你将他当做什么?自己的Omega吗?”“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明确的血缘关系来阻止我们,有的只有那些无用的道德的枷锁。所以,为什么不能呢?一个Omega和alpha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把被子抱到床上,床上的少年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存在,磨蹭着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如果一个Omega不和alpha在一起,那他还应该和谁在一起吗?另外一个Omega吗?”他亲吻着少年的额发,肆意地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黎洛的眼神渐渐坚定,他脱掉鞋子上了床。“就算是这样,我也会尝试的,方才都是你在说话,但是却并不能代表清匪的意思。”他抓住了陆清匪的另一只手,用嘴唇含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满溢湿热的温情。“他答应了做我的男朋友,他会在小树林里和我接吻,会因为我的亲吻而害羞。在他的心中,我是他的男友,是能够陪他共度一生的人。他甚至答应了我会陪着我一起去做那个安抚腺体手术!而你呢?在他的心中,你恐怕永远也不会超出父亲这个角色。我的意思是,只是父亲而已,没有其他。”“胡闹!”陆盈渊面色如冰。“你怎么能让他去做那张手术?你知道那对身体的伤害会有多大吗?”“我并没有说我会答应他。但是最起码,这是他自己说出口的话。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甚至愿意做到这种程度。而你呢?可怜的Alpha,你仅有的几句甜言蜜语恐怕也只是通过父亲这个身份坑骗而来的吧。”黎洛讥讽地看着他。浓重的迷迭花香气飘散开来,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对面那个强势的alpha,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把握住了他的软肋。那就是爱情。他绝望地吻上陆清匪的下唇,攫取着里面点滴的湿润。任由一个多么强大多么难以战胜的人,只要沾染上了一点点这种恶毒又甜蜜的诅咒,他的强大和勇气就会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彷徨和不安。陆盈渊是这样,他也是这样。“走开!”黎洛能听到对面的男人粗重了许多的喘气声。他从容不迫的面具上已经出现了裂痕,甚至一直连绵到他的心里。“这是我一个人的Omega。”“不,这是我的Omega。”黎洛迅速回击,他拉住少年的手。陆盈渊低头舔舐上少年脆弱的后颈。灵敏的腺体因为觉察到alpha的靠近而欢欣鼓舞,微微发烫,甜美的Omega香气从那里面源源不断地扩散而出。有时候他真的会想要控制不住自己,将他的脖子一口吞到肚子里。尽情地撕咬着他,捏碎他。这是什么原因呢?明明他知道自己应当温柔地对待他,但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内心的欲望还是会翻腾。他渴望吞下那小小的精致的腺体,一口咬下,伴随着甜美的鲜血和皮rou。让那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的信息素进到他的胃里。再也不能扩散出一丝一毫让别人闻到。因为,这是属于他的Omega。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宠爱,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伤害。他对着黎洛使出了大招。“但是我能标记他。”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的意味。“你能吗?”黎洛被气得浑身发抖。于是当陆清匪被一股子nongnong的说不上是什么花香的味道熏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腰被自家控制狂老爹抱着,手腕被自家一六五的傻逼同桌舔着。此时,他们还都在他的床上。要是主角不是他的话,他此时一定会大喊一声。卧槽!刺激啊!但是当身处其中的时候,他就只能一脸问号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挪动分毫。但是他身边的两人显然都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醒来。“清匪。”两人同时喊他,声音重叠在一起,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同时住了嘴,心里都对这种莫名的默契十分鄙夷。“所以……”陆清匪试图小心地从陆盈渊的怀里挪出来,腰却被抱得更紧。试图收回手来,手腕却被黎洛抓得更牢。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徒劳无功的尝试,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开口,这真的让他很难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迷迭香的清冽味道和鸢尾隽永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互不相让,并且有着愈发浓烈的趋势。陆清匪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颈后的腺体试探着释放出一小缕水仙花香,却转眼就被湮没在两股气味的对冲之中。“没什么。”黎洛对着陆盈渊呲了呲牙,“只是想陆叔叔聊一聊你的退学问题。”陆清匪在他们两个的气味里面简直都要无法呼吸了。他想了想,用着尽可能委婉的语气开口。“要不,你们聊,我先出去透透气?”回应他的是两道同时响起的声音,“不行!”“为什么?”他想试图再问,对面的两个人却没有给他机会。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说不出的熟悉,好像他在某个沙雕掉头的三流言情剧中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