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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等着挨罚。雨泽见这架式,哧溜一声就闪了。古卿原本是很气恼,但见宫澈容颜清冷、形容狼狈地跪在那里,再大的怒气也消了,缓了口气后便叫起了,可宫澈却倔强地跪在那里不动。古卿来到宫澈身前,看着他脸上的血污问:“怎么想到那种地方去?”宫澈木然答道:“发泄。”古卿蹙眉,再问:“为什么事?”宫澈咬牙不语,古卿就纳闷了,这平时挺乖巧的孩子,怎么心里就郁结成这样,非要生死决斗才能得以发泄?古卿决定安慰安慰他,“咱们清平宫出去的,杀几只魔又不算什么事,我只是担心你受伤,你也别多想。”宫澈脸色终于好看些许,古卿就伸手把人拉了起来,“你一直不肯认我做义父,但我向来以此自居,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排解排解。”古卿拉着宫澈的手还没松开,就感觉腕上传来巨力,抬头见宫澈的眼睛都红了,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喜欢你,你是不知道吗?”宫澈只觉得古卿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还不过瘾,要在里面搅一搅才肯罢休,痛得他呼吸都觉困难。古卿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放在心上,想着小孩子没长性,今天喜欢明天讨厌的谁能说得清?这段时间见宫澈没再提起,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第52章宫澈强行将涌到唇边的血咽了回去,不肯在古卿面前示弱,“如果大帝忘记了,没关系,我再说一次,我喜欢你,就算我死都不会认你做义父。”宫澈这话有些过激,但古卿没有生气,只轻轻叹息一声,被宫澈握住的腕反手扣了过去,宫澈半边身子都跟着一麻,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古卿直接伸手探向宫澈的颈,宫澈眼睛都没眨一下,好似古卿想要他的命就只管拿去,他宫澈半点都不会吝惜一般。古卿的手指搭在宫澈的颈脉上,感觉他体内灵力躁动不安,已经有反噬的危险,急忙自腕上度了一股灵力过去为他梳理。宫澈还欲挣扎,被古卿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动。直将宫澈体内的灵力梳理了两遍,确保不会再有事,古卿才收回手。“阿澈……你才多大?”宫澈听古卿不再唤他澈儿,顿时激动得心砰砰直跳,“大帝是嫌弃我小吗?”是太小了,魔族与真灵的寿元都很长。古卿不是没有遇见过喜欢的人,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过他,但在长长久久的岁月里,那样肤浅的喜欢还不如雨泽,至少雨泽一直伴在他身边,两人无趣时还能拌拌嘴。宫澈无法,半晌才道:“我比大帝还高两寸的。”古卿大帝成名近千年,他宫澈才化形多久,古卿说他小那都是含蓄的了。古卿失笑,到底是个孩子,说话都这么孩子气。可话说他身材也算高挑,宫澈竟比他还高了两寸,难道是魔渊地乳的关系?“去洗漱一下吧!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古卿没忍心一下子掐死宫澈的痴念,宫澈的心底就开出花来,开得漫山遍野异常绚烂……又过了几年,在宫澈日以继夜的努力之下,他灵力已经很强大了,几乎连雨泽魔君都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其击败。魔主大人沾沾自喜,放下大话说再过几年就能让宫澈超越雨泽。雨泽魔君气得跳脚,宫澈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不骄不躁、砥砺前行。这么多年,除了好看的、好玩的,古卿真的不曾正视过什么人。在他近乎无穷尽的生命里,来来往往皆是过客,谁耐烦总是盯着匆匆来去的行人?宫澈,这才算真正进入古卿的视野里,不再只是一只因为好看又好玩而得魔主盛宠的小凤。这几年,宫澈与如仙子联手管着清平宫的事务,魔主大人过得很是悠闲,心情很美丽。遇见友人来访,热情招待之余,便狠狠显摆了一下自己养的小凤。那友人对宫澈也很欣赏,又见古卿对他看重,干脆提议要将带在身边嫡亲的孙女嫁给宫澈。古卿听着友人对宫澈的夸赞,看他满意的眼神,脑瓜子一热就应了。一直陪同在侧的雨泽无奈抚额,今天这酒是没法好好喝了。宫澈起身,“大帝,澈近日对剑术有新的感悟,想请大帝指点一二,不知可否?”古卿蹙了蹙眉,觉得现在不是个切磋的好时机,但感悟这东西就像是个屁,憋回去之后就指不定去哪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再来,想想便点头同意了。古卿没想到宫澈出手就是全力,开始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渐渐才占了上风将宫澈凌厉的剑招压了下去。宫澈的剑几乎只有进攻没有防守,拼了自己重伤也要捅古卿一剑的架式,成功让来访的友人打消了结亲的念头。待两人结束切磋收剑之后,只说刚刚是在玩笑要古卿不要当真,临行之时一再叮嘱古卿莫再以貌取人。那友人见古卿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特地将雨泽叫到身边,说了一通什么古卿性子太易相信他人,让他从旁多多看顾之类的话,雨泽憋着笑连连点头应了。当晚,古卿莫名觉得头有些晕,想着可能是酒喝多了,所以早早就回房休息去了。可是古卿没有睡着,因为今天天气特别热,脱得只剩一件底裤还是热,宫澈来给他送解酒汤时,他便没有像平时一样拒绝。第二日,震怒地古卿大帝将小凤凰发配边疆了,要他将作乱地金瞳一部余孽全部剿除,再回清平宫述职。金瞳一部遗留的魔族已经隐入魔渊之中,因为主君被灭心生怨恨,一直嚷着与清平宫势不两立,四处作乱给魔族的安定团结带来了极大影响。这任务说难不难,金瞳一部已经没能力与魔族正规军抵抗;说难也难,他们隐入魔渊之后开始跟正规军打游击战。要想全部剿灭,战线可能要拉得很长,时间就更是遥遥无期了。古卿将人遣走之后,很别扭了一段时间,吃饭没人在旁边布菜,睡觉没人给铺床,就连喝茶都觉得不是冷了就是热了。雨泽看不下去了,“至于吗?多大点事儿,那姑娘长得也不是多漂亮,宫澈不喜欢就算了,至于把人打发出去吗?”古卿扫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难道不是为这事?雨泽也奇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