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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流现在觉得不仅奶-子疼,还有些头疼,他绕不过经验丰富的韩影帝,决定直说了,“韩影帝,要不这样吧,咱也不绕圈儿了,关键我也绕不过您,你到底想要啥您直说行不?只要您开口,只要我有,没有的我上天入地给您找来,您身经百战,这么三天两头撩我一波,我是真受不住,您……”“谁说我身经百战?”韩仕的笑容淡了些,分明很温和的语气,夏亦流却莫名其妙感受到一丝愠怒。“对不起,我……就是这么一说。”韩仕怕把人吓跑了,又温柔地笑笑,看着他的眼神十分专注,“还有,都这么久了,你还问我想要什么?夏夏,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跟我装傻呢?嗯?”夏亦流被他看得慌乱起来,眼神飘忽,莫名有点心虚,“我,我哪知道您……”“行,那我就直说,”韩仕扶着他双肩,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每个字都清晰入耳,“夏夏,我在追你,你感受不到吗?”夏亦流渐渐瞠大了双目不知该作何反应,慢慢从耳朵红到了脖子。韩仕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又靠近了些,“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夏亦流脑子里一片浆糊,直到和小粉蝶他们碰头,坐下来开始吃饭才慢慢回过神来。肖纷迪觉得惊奇,一边伸碗过去接着岑弋给他夹的rou,“儿子,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啊?”夏亦流终于缓过来点儿了,笑道:“我不是一向很高冷?”肖纷迪坏笑,“说谎话会长胸哦!”正在为长胸烦恼的夏亦流:“……”岑弋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这地方,离他们写生的地方不算远,十五分钟的车程,吃食当然比不上城里,但比起学校提供的盒饭实在好吃太多了,肖纷迪吃得很欢快。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包房,对两个圈里人来说不太方便,尤其是韩仕,辨识度实在太高,四个人又生得俊朗,刚入店就吸引了很多视线,好在这里比较偏,当地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偷拍的意识。岑弋看了眼鼓着腮帮子吃得摇头晃脑的小孩儿,给他倒了杯果汁,“慢点儿吃,还有很多。”“唔,太好吃了!这是我这几天吃得最好的一顿,”肖纷迪嘴里包着饭菜,说话含含糊糊,“儿子,你胸是不是又长大了?从丘陵变成高原了。”早上的时候只要弯点腰含胸站着就不明显,现在是高高耸起来的,无论夏亦流怎么驼背都收不回去了,一眼就能看出女性特征。此时,服务生一句话瞬间击碎了夏亦流的心脏。“姑娘,麻烦你让让,还有盘儿菜没上呢。”“……我男的!”夏亦流咆哮了一声,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又赶紧把脑袋埋起来,他嗓子眼发紧,有一种自己的声音也开始不对劲儿了的错觉。“对不起对不起,”戴着帽子的服务生垂着头连声道歉,“刚刚没注意儿,真是太对不起了。”岑弋敛眉,觉得这声线和这儿化音很耳熟,应该是才听过的。“没关系。”夏亦流闷闷地说,他把脸埋得更低,就盼着服务生上完菜赶紧走。“哎!”服务生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搁下了盘子,手压了压帽檐往后退,嘴里连声道歉。夏亦流被他道歉道得也有点过意不去了,直起来准备安抚几句,突然,放在桌子下面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服务生惊呼了一声,就张牙舞爪地朝夏亦流身上扑了过去。紧接着,两个人就齐齐摔到了地上。天旋地转之间,夏亦流只感觉胸口一紧,就被两只手攥住了胀痛的地方,还被捏了捏,又揉了揉……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韩仕黑了脸,一把拎起整个人扑在夏亦流身上的服务生,笑得很危险,“你们他妈没完了是吧?!”这他妈什么世道?一个个争着抢着上来摸他媳妇儿,他一天之内看两个人摸他了!他自己都没上手过!“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双手合十,态度诚恳,简直要给韩仕下跪了,“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您不要投诉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儿工作,对不起!”“韩……”夏亦流怎么会为难这样的人,他开口阻止,突然意识到他的身份,又猛然住了口,扯扯韩仕的胳膊,小声说:“算了吧,我没事。”“谢谢谢谢!”服务生道完歉又道谢了,弯腰作揖的动作间,领口开了些,露出了和制服不一样的布料。“不对,”肖纷迪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偏头去看那名服务生领口处露出来的盘扣,“小伙子,你把帽子摘了我瞅瞅。”终于想起来了才上山仅仅十天的时间,肖纷迪就瘦了一圈,掉rou的速度简直rou眼可见,岑弋想方设法让他多吃,又是哄又是吓,还特意开车去打包了昨天那家餐厅的菜,都没什么效果,该吃多少还是吃多少,多吃一口都不肯。他不由得开始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人的精神状态就会变差,甚至可能会更严重。这天,肖纷迪迷迷糊糊的被岑弋从被窝里捞出来,推到浴室洗漱完,又押着吃了面包和牛奶,把人送去和其他同学们汇合才慢慢清醒。肖纷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警醒道:“你不跟我一起去了吗?你要回去了吗?”之前每天岑弋都会陪他一起上山,他画画他就在一旁看着,不时和他聊天,不然就他这种屁股坐不住三分钟的人,早就跑了。“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中午的时候来接你吃饭,能不能乖?”岑弋看他紧张兮兮点头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也很后悔,没信号也该把助理的联系方式给他的。平时骄傲臭美得不得了的小孔雀,这会儿紧张兮兮地抓着他不让走,生怕他又联系不上了。岑弋心里一疼,他又抱抱肖纷迪,一手胡撸他后脑勺,靠在他耳边柔声说:“迪宝,无论什么时候,你叫我,我就来接你了,好不好?”肖纷迪一懵,突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很久之前就听他说过这句话,他点头,乖巧地笑了,“好。”岑弋转身走了,过了会儿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草帽子。“你怎么回来了?”肖纷迪笑得眯起眼睛,明明干干净净的脸庞非要用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