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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下吻他进入他,周平就忽视不掉那心尖口上的一丝愉悦。妈的,贱呐。周平嘀咕着骂了一句。可不就是贱吗?过了两天,一直没见到许辉,周平心痒难耐,不计后果,髓不知味,算准了时间,半夜又奔人办公室去了。门从里面反锁着,周平看过排班表,知道许辉一定在里面,就胆大的敲了敲门,里面果然传来许辉的声音,不过却略显沙哑,“谁?”“我。”周平说。里面沉默了会,门开了。许辉面无表情的把周平放进来,“你就不怕被人撞到?”周平咧咧嘴,“你不来找我,是把我的那些威胁都当成在放屁?”“……”许辉顿了顿,“我生病了。”“哈?”“发高烧,那天晚上,我着凉了。”许辉说,隐隐带点疲倦。周平不知怎么,心忽然就软成一滩泥了,许辉竟然会跟他解释,说话的语气竟还微微透着点、透着点……撒娇的意味。“怎么会?那晚上露屁股让空调吹大半天的可是我吧,你生哪门子的病?再说生病就不能找我了?借口……真发高烧了?我看看……”周平说着说着,自己都没意识的,手就摸许辉脑门上了,真的在发烧,许辉没有对他的举动露出反感的样子,还微微屈了屈脖子,让他摸个彻底,周平那胸口,顿时跟他那脑门一样温热guntang。“吃药了没有啊?”周平脑袋有点空了,说这句话基本是下意识的就蹦出来了,很是奇异,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从未发自内心的关心过任何一个人。“恩。”许辉应道,带着点鼻音。周平又心颤了次,好乖,好可爱。忍不住又想贴过去,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被下了蛊,要不然怎么会总想碰触接近许辉。两人自摊牌后难得这样的心平气和,周平都不忍心打破这局面了。“找我,想做什么?”许辉却忽然开口。周平老脸难得一僵,语塞,其实不过是有点想见面而已,但他说不出。许辉见他不答,又说,“我生病了。”“靠,我他妈知道了,我又没说过来就是要干那种事,我也没那么猥琐好吧?”周平披萨脸扭曲着,猥琐得要命,“而且你以为我被插会很爽,他妈的一点快感都没有……”许辉忽然打断周平,“喂,周平,你下面鼓起来了。”“……”“……”“你他娘的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别走了,今天做吧……”“呃?”周平掏了掏耳朵,许辉没再回答他,而是直接压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许辉生病所以力气变小,相比前几次,这次的性爱没有一点粗暴,很温柔,让周平几乎迷失在温柔里,忘了推开和反攻,心甘情愿的张开了腿。当把许辉的炽热纳进身体,周平只能叹息:好烫……周平再次用奇怪的走路姿势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白,周平攥紧拳头,愤恨的唾弃自己,“贱呐,竟然他娘的有感觉了?!”第36章暴风雨前(三)周平一瘸一拐的穿过楼道,在距离自己房间还有十来米的位置,他听到左手边房间里悉悉索索的有响动,他很自然的转过头去瞥了一眼房间门上用来探视的透明小窗,再然后,周平就走不动了。透过窗户外微微发白的惨淡亮光,周平看到那个平时一副硬汉形象的男人,赤裸着被人绑在那张并不大的白色病床上,一个背对着周平的男人似乎正用什么东西在折磨着他,那张平时总是不苟言笑、沉默无趣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隐忍。周平眯着眼再仔细一看,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用的是烟头,趴在赤裸着的男人胸口上一下下的烫印着什么。在门外沉默了有几十秒,周平还是迈开步子走开了。关他什么事?他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回到病房后,周平几乎是沾上床就死死睡了过去。许辉下午的时候来了趟,有其他护士跟着,周平只得趁护士没注意的时候,向着许辉挤眉弄眼,可惜人家许辉那是一板正经,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只留周平一人在那眉来眼去。许辉出去后,周平无聊的砸砸嘴,只等黑夜的来临。深夜,许辉谴进了周平的病房,他看周平奇怪他身上穿着的便服,解释道,“今晚不是我值班,我刚从家里溜出来的。”周平一听,那个笑哟,别提有多yin,人就不由自主的贴了过去。“你烧褪了没有?”周平讨好的问道。“恩,昨晚和你……发了轮汗,已经好了。”周平笑得更yin,“嘿嘿。”许辉也抿嘴一笑,坐到了周平床上。然后……浓郁的rou欲充斥着整个房间,两个男人的帖身rou博开始了。接下去的一个月里,许辉几乎每晚都来找他,有点髓不知味的意思了。周平从来不知道像许辉这样外表斯文端正的人,在那方面竟然这么强悍持久,每晚不做到大半夜不罢休,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的老腰和屁股受不受得了。想到这,周平就不禁要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但这也是他自找的,活该。不过往另一方面想,周平就该欣喜若狂了,因为他似乎已经成功的让许辉沉浸在性爱里了,似乎。表面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不过平静的日子总是不会长久,没有点猛料就不会是精彩的人生,周平这一生注定要精彩纷呈,所以,汹涌的骇浪总不会让他错过。这天,第七精神病院的某个病房里的某个病人发病了,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发病的人是叶峰,这就有大不同了。叶峰先是在院内把两个看护工打成重伤,后被锁在房间里,因为叶峰家人的干涉,不让医院把叶峰绑起来,导致叶峰被关后还能发挥余力──把房间里能砸的全砸了,不能砸的,诸如铁床之类的东西也硬使蛮力给掰变形了,然后用快散架的铁床去砸门,疯狂的砸。这样大的动静,使得这层楼的其他疯子们渐渐也躁动了。“哟喝,使劲,使劲,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带头的男人顶着他的鸟窝头在自己房间高声嚎道。“砸!砸烂它!让它锁着我们,我们没有病,有病的是他们!”另一个房里的男人凑到自己房门上的小窗口上边看边破口大骂,一对剑眉英气勃发的竖立起来。“好猛,好帅,啊啊啊啊~!”周平在自己的房间,听着那声声尖叫喝彩,扯着嘴角哭笑不得,“看来这一层楼全他妈的住着老朋友呐。”没有多久,门上那个方便人探视的透明小窗口就被砸开,叶峰血红着眼瞪着那个小窗口,边一下下的猛砸边冷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