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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才一直瞒到今天。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怎麽会这样?”连晋东看著那一堆确凿的证据,不敢相信爱妻如命的商群居然会在外面偷腥。“人心隔肚皮,没什麽不可能。”连宇乔看著父亲,脸色又沈了几分,“Anna昨天会出现,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学得倒挺快。不过我不会再给他机会了,今天的会议他休想赢我。”“你有把握?在公事上,他并无缺失。”连晋东有些担忧。“股东质疑我的能力,也不过是在和永逸合作这件事上。”连宇乔冷笑道:“要补救并不是什麽难事。”连晋东还想详细询问,却被秘书的电话打断,秘书通知说会议的时间已经到了。连宇乔看了一眼父亲,说:“只要您支持我,商群决对赢不了。”连晋东放下手中的文件,无力地点了点头。这一刻,他第一次为女儿已不在人世而感到庆幸。父子俩一前一後来到会议厅,昂首而入。数米长的大型会议桌旁座无虚席,商群一身纯黑,正坐在主位右边。50苏沛是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当他一边穿衣一边挣扎著跑去开门时,门铃一直不间断地响著,不遗余力地显示著来人的执著。“杜小姐!”乍一看装束时髦的杜婉馨,苏沛十分惊讶。不等苏沛邀请,她便自行闯进了房中,兴师问罪的架式摆明了要给主人一个下马威。因为来不及整理,客厅的沙发上还散落著连宇乔昨日换下来的衬衣和长裤,杜婉馨明显认了出来,瞳孔不自然地收缩了一下,原本就不甚温和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苏沛一言不发地将衣服收进了浴室,然後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杜婉馨的下文。“你要多少?”杜婉馨坐到了苏沛对面,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什麽意思?”“我要你离开连宇乔,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出来。”苏沛木然地看了杜婉馨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如果没什麽重要的事,请回吧。”“别装了,你和宇乔事我都知道了。为了钱宁愿被男人压在身下,哼!你还真是贱得可以。”杜婉馨对苏沛的逐客令充耳不闻。第一次被人如此侮辱,苏沛气得手脚发抖。“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少在这儿废话,你以为我是怎麽找到这里来的?”杜婉馨翘起了二郎腿,继续盛气凌人,“宇乔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他的提议。”“不可能。”苏沛面无表情地反驳。“信不信由你,他昨天向我求婚了,而我也原谅了他之前的无礼。”杜婉馨面带得意地扬起左手,“这枚戒指是他今早送给我的,婚期在下个月十号。”重达三克拉的钻石戒指,在杜婉馨的无名指上泛著冷光。苏沛认得那个款式,那是连宇乔之前与她订婚时特地到国外订做的结婚戒指。因为婚约取消,那枚戒指的订单也被取消,为此连宇乔还支付了一笔金额不小的违约金。“请你出去,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请楼下的警卫来帮忙了。”苏沛的脑子有点乱,他不想与杜婉馨多做纠缠,一心只想去找连宇乔求证。不会的,没理由!昨夜温存的印迹还未褪去,连宇乔早上才说下班就过来,完全没有征兆……“不要再抱任何幻想了,如果不是你死缠烂打不肯离开,宇乔怎麽会跟男人牵扯不清?”杜婉馨站了起来,趾高气扬地走到苏沛身边,高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连氏今天召开股东大会,重新决定总经理的人选。连宇乔要从商群手里抢回总经理的位子,就必须拿下与永逸的合作计划,借此说服股东让他连任……”不要再说了!苏沛猛地站了起来,将杜婉馨吓得往後一退。没有再看她一眼,苏沛径直跑了出去,一口气冲到楼下,拦了一台出租车就往连氏大厦赶去。杜婉馨站在窗口目不转睛地盯著苏沛的身影,直到他完全消失不见才慢慢地拿出了电话……一路催促下,出租车将苏沛载到了连氏楼下。临下车苏沛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情急之中只好请认识他的咨询台小姐代垫车资。“苏先生?!”当秘书看见苏沛从电梯里冲出来,不由愣在当场。她不敢相信向来一丝不苟的苏助理居然会身穿睡衣、脚踏拖鞋跑进公司,头发凌乱不说,连从不摘下来的眼镜都忘了戴。“连先生在哪儿?”苏沛没有余力去关心别人在想些什麽,此刻的他只想见到连宇乔。“连先生在会议室。”秘书指了指会议室,“里面正在开会,你不能这样进去!”秘书话音未落,苏沛已经闯了进去。“宇乔,这麽困难的合约你都拿到手了,陈叔叔还能有什麽话说?真是後生可畏啊!”“哪里,陈叔叔过奖了。”是连宇乔的声音,“希望各位以後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私生活上,毕竟赚钱才是重点,不是吗?”“是啊,是啊!”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被突然闯入的苏沛打断,全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门口。视力不佳的双眼没有了眼镜的帮助,根本分不清人脸。苏沛只能循著可能的方向,唤道:“宇……”“苏沛!”只听连宇乔大喝一声,打断了苏沛的声音,“你穿的那是什麽!没看见正在开会吗?”“我……”“出去!”毫不留情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瞬间穿透苏沛的心脏。一阵抽痛之後,苏沛终於分辨出,此时的声音与昨晚那句“我爱你”是出自同一人的口中。【tetsuko】51毫不留情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瞬间穿透苏沛的心脏。一阵抽痛之後,苏沛终於分辨出,此时的声音与昨晚那句“我爱你”出自同一人之口。有那麽一秒,他感觉心跳都停止了,随後就是如同上了绞索一般的呼吸困难。视线依旧模糊,而且有越来越模糊的趋势。苏沛摇晃著,死死扣住会议室的大门。他突然想笑,可嘴角却像打上了石膏,半点笑容都扯不出来。心痛的滋味早该尝到麻木了,为什麽还是无力抵御?只能怪自己学不会死心。苏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摸索著想要走出会议室。可是脚下的地毯太软,踩上去绵绵的,好像随时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