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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我做兄弟而我却想和你搞基。”戚柏宥:“……”这破孩子铁定又背着他看了什么没营养的东西。一瞬间戚柏宥觉得自己应该去买点育儿经来看看。江俞见戚柏宥没反应,心中不由自主的小小失落了下,不过很快便恢复,按照原先做好的计划那样,他故意叹了口气,说:“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叫你先生了,我叫你哥。”戚柏宥闻言,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江俞拉起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个头,“我听说好多兄弟小时候都会一起睡觉,为了弥补外加创造兄弟情深的回忆,咱们一起睡吧。”戚柏宥:“……”他几乎是在瞬间会意过来,原来江俞前面说的那么多铺垫,敢情全都是为了最后这句话的。回过神后的戚柏宥哭笑不得,他迈着长腿走到床沿边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江俞:“谁告诉你兄弟之间小时候就会一起睡的?”江俞裹着被子往戚柏宥那边蹭了蹭,说:“书里说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里说的一定没毛病。”戚柏宥倒还真想问问到底是哪本书上这么说的,他得去拜访一下这个作者。“今晚还失眠?”虽然戚柏宥意识到江俞这一通胡说都是为了蹭到他床上睡得借口,但到底还是没舍得把人赶回去,索性转移话题问道。江俞轻轻点了点头,他望着戚柏宥,没忍住悄悄从被窝里拉住戚柏宥的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对方火热的掌心,犹如冬日里的一把柴火直接烧进胸膛。“先生你手好暖和呀!”说完他才想起现在应该叫‘哥’来着,然而话已然出口收不回来,所幸戚柏宥也没在意这点小细节。只见他皱着眉头握住江俞的手,将它包裹在其中,仿佛在握冰块似得透心凉,不禁沉声:“手怎么这么冰?”江俞乖乖的摇摇头,看了眼自己被戚柏宥紧紧握住的手,心中不禁乐开花,干脆把另一只手一起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每天一睡觉就冷,手冷脚冷身体冷,怎么都捂不热。”听了这话戚柏宥忍不住回想了下上一次和江俞一起睡的事情,那会儿天还没这么冷,但江俞手脚也不至于这么凉,可现在屋里都开着暖气,不该这么冰才对。江俞像是看出了戚柏宥的疑惑一般,抿着唇说:“我一个人睡会冷,但是和先生你一起睡就不感觉冷了。”这话倒是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体质,明明自认身体素质不错,然而又有这么个一睡觉就容易浑身发凉的臭毛病。原本戚柏宥还想着等江俞睡着后自己就去书房里处理工作,然后将就在沙发上睡一夜,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没办法和江俞躺在一个床上,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时倏地听到这种话,便无法丢江俞一个人睡,他在心中暗叹口气,松开江俞的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好了,睡觉吧。”江俞眨眨眼看了戚柏宥半晌,突然说:“先生,我刷牙了。”戚柏宥没懂对方突然说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表示知道:“那就睡吧。”“……书上还说,兄弟间每天睡前会给彼此一个晚安吻。”“哥,我的晚安吻呢?”在江俞眼巴巴的凝视下,戚柏宥愣了下,他瞳孔微缩眼神有刹那的失焦,不过短短瞬间便恢复,眼里重新恢复到只有江俞独自一人的身影。他无声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旋即手指微微一曲,在圆润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下,“别闹,睡觉。”虽说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江俞心中难免失落了下,郁郁寡欢地哦了一声,掀起被子把脑袋藏了进去,直到戚柏宥也一起躺下后,江俞才猛地从被窝里伸出脑袋,趁对方没回过神的刹那对准薄唇用力吧唧了一口。“晚安!”这一吻如蜻蜓点水,等戚柏宥回过神,偷袭者已经卷着被子翻身睡了过去,一副我已经睡着了你不要来打扰我的作势。戚柏宥摸了摸嘴唇,在江俞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弯起了嘴角。“晚安。”……在那场晚宴的推波助澜之下,江俞成功从靠身体上位变成了靠背景上位的人。虽然开始还有媒体狗仔意图抓江俞的料,不过很快就被新的爆料吸引了目光——唐研的男朋友在豪宅里吸毒遭到群众举报,被抓了个现行。现如今打击毒品十分严厉,所有人都对吸毒的人极为唾弃,顿时江俞那点风波在这种大案情面前就变得微不足道,除了一些村通网的人还在那儿寻思脑补。范绍树那边讨要违约赔偿金的事情也十分顺利,毕竟对方自知理亏,再加上碍于戚柏宥的面子,过程十分和谐,顺利程度到范绍树都忍不住狮子大开口了一番。看着又是一笔钱入账,江俞心里美滋滋的,连带去录节目碰到记者时,脸上的笑容都没下来过,笑的春风得意,无论记者问什么他都不说话,就光笑。笑的旁边的人浑身发毛。冬天已经悄然而至,街上的寒风刺骨凛冽,轻轻一吹就被刮得皮肤疼,江俞用围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走进录制棚后才舒了口气。他刚刚把嘴巴从围巾里露出来,一抬头,就发现整个录制组都在看自己,其目光之复杂程度交织起来简直繁琐的跟被团成一团解不开的耳机线。江俞心中疑惑,低头小声地问陈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陈呈看了一眼江俞因为冷被冻得微微发红的脸颊,浓密似蝶般的长睫毛随着眼帘的眨动微微颤抖。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最终得出结论,“我没看见眼屎。”“……”江俞差点没忍住要翻个白眼,无视了所有目光哼哼唧唧地走向后台,边说:“我怎么可能宥眼屎这种破坏我帅气的脏东西。”对于刚刚的目光他没想太多,只当是自己初来乍到才惹来的注意力,毕竟这档节目据说自己失忆前也没来过,这是第一次。然而这个解释没能维持到江俞进了后台,因为只要他走哪儿,哪儿的视线就看过来,那眼神就和观摩大熊猫似得,从前台到后台的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他生生觉得自己被那些□□的目光剥了层皮下来。进了化妆室才发现,自己居然升级成了拥有独立化妆间的男人。江俞十分惶恐,他抬头问陈呈:“我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红了?”“俞哥,你本来就红啊。”陈呈奇怪的看他,说:“只是现在不禁红,还已经红到有人想抱你大腿了。”江俞一脸震惊:“抱我大腿?”陈呈点点头,坏笑地喊道:“戚柏宥的弟弟,大戚集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