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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将军这时正忙着寻找军师,结果手下士兵却告诉他,军师不在营帐里,他们找遍了整个军营,都没发现军师。将军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军师被周贼给捉了?今夜的粮草起火和周贼有无关系?莫非他的营地里有周贼的jian细?将军一瞬之间脑中便想了无数个可能,偏偏没把粮草起火的原因想到军师头上。而将军遍寻不着的军师,此时早已离开了北方的胡军营地,正往着东方而去。傅玦和贺铮领兵杀进北方的胡军营地,他们来势汹汹,很快就将胡军杀了个落花流水,胡国将军领着胡军抵抗,一路打一路退,竟是足足退了几十里,傅玦和贺铮没有继续追击,因着窦珩传来消息,西北的胡军下来了。傅玦和贺铮当下很快就议定了,由傅玦领兵回头拦截胡军,贺铮守在北方,防着北方的胡军又回头和西北的胡军两面包夹他们。北方的胡军还不晓得西北的胡军下来了,本来双方应是通好气的,可惜西北胡军的来信都被军师给截了,且军师竟冒名顶替将军和西北通信。因此这一次夜袭计划北方将军压根儿就不知晓,不仅不知晓,还被军师撺掇着犒赏手下将领们和士兵吃酒,这一吃便吃出了问题,粮草被烧了不说,吃了酒的士兵如何挡得住杀气腾腾的大周士兵?傅玦和贺铮自是不知胡军被自个儿的军师给阴了,他们只觉着今夜的胡军没有往昔的骁勇善战,竟是有许多人连刀都拿不稳,使得他们越杀越勇,一口气便将对方给逼退了几十里。待到傅玦领着兵回到胡军的营地,营地中营帐东倒西歪残破不堪,整个营地弥漫着烧毁的味道和血腥味,除此之外,竟还有淡淡的酒气,傅玦将整个营地仔细巡了一遍,这才知道胡军入夜前竟是吃了酒席。同时手下来报,粮草的营帐会起火是人为的,他们发现了纵火的痕迹,傅玦挑了挑眉,难道胡军里有内鬼?可他不曾听圣人提起,这内鬼应当不是大周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来历、是敌是友?他将这事儿暂且放在心里,想着打退了胡军之后再赶紧回报给圣人。……另一边,西北胡军本以为北方胡军已经做好准备,因此按照原定计划一路南下,可就在半路上,事先出发的探子回报,说是北方胡军营地起火了,且传出不少厮杀声,看来是大周士兵杀过来了。西北胡军的将军闻言一凛,难道是周贼识破了他们的计划?他赶紧又派了探子去探,不久后探子回报,北方胡军被打退了几十里,若是他们按照原本的脚程,届时赶到营地后等着他们的怕是大周的士兵了。西北将军沉下脸来,此次进攻是配合了冯棋山的西南军队,北方竟是临时出了纰漏,此时是打还是不打?……就在西北将军犹豫时,西南方的冯棋山也收到了北方营地出事的消息了。冯棋山的军队已经离云城不远了,按照他和胡军的约定,这时候西北和北方的胡军应当已经集结,并且朝着云城发动猛攻,云城忙着对抗北方的敌人时,南方的守备必有所疏漏,他的大军便可趁机从南方攻入云城。可是他派出去的探子回报,云城南边城门的守备森严,似乎早就算准了他们会来,竟是连一点儿疏漏都没有。冯棋山闻言心下暗恨,这样的大好机会,竟被那群头脑简单只会喊打喊杀的蛮夷给浪费了。他阴沉着脸瞪着云城的方向,只是片刻的思索,然后竟是直接带着兵回头,退回了通州。西北的将军不知道冯棋山放弃了今夜的计划,他考虑过后,还是继续前进,毕竟机会难得,就是少了北方一路,凭着他和冯棋山的大军,要拿下云城应该不是难事。西北将军信心十足,领着胡军一路杀向云城,在半途上便遇上了傅玦的精兵。西北的将军如意算盘打得好,此刻冯棋山应该也到达云城了,云城那里肯定腾不出手来援助北方,他一鼓作气杀过去,或许在天亮前就能拿下云城也说不定。西北将军想得很美好,却不知道他的同盟已经退缩了,原本三路的兵马只余下他一路,他还傻楞楞的往云城冲过去。同时,西北大军的后方突然冒出一小支队伍,配合着傅玦前后包夹了西北大军,原来竟是窦珣领着残余的贺家军,一路尾随着西北胡军,傅玦见到窦珣自也是高兴得很,他和贺铮原以为窦珣也折在西北了,没承想对方竟还活着。……冯棋山的突然退兵自是引得林尚书等人疑惑万分,冯棋山只是淡淡地说道:“探子来报,胡军都集结在云城了,若是我们贸然进攻,怕是讨不了好。”林尚书等人闻言一惊,左侍郎更是脱口而出,“西北和北方的胡军都集结在云城了?”“嗯。”冯棋山点点头,不遗余力的抹黑傅玦等人,“我派了探子潜入云城,探子说傅玦已经大开北边的城门迎入胡军,原本我是想趁着胡军还未到,先杀傅玦一个措手不及,没承想我们的兵马未到,胡军竟是先到了。”冯棋山意有所指的说道,林尚书等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左侍郎较为沉不住气,闻言便冷声问道:“冯公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冯公以为我等向胡军通风报信不成?”“侍郎何必如此激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奇怪胡军早不动身、晚不动身,偏偏在我们要突袭云城时就到了云城,你们说说,这难道是巧合么?”冯棋山一脸讥诮的望着众人。林尚书三人面色难看,冯棋山这话就差直接说出是他们其中一人通敌卖国,将军情泄漏给胡人了。这个指责太过严重了,要知道,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死罪,节度使这样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将如此大的罪名安在他们的头上,这让林尚书三人怎么会服气?因此三人中官职最高的林尚书淡淡地说道:“是不是巧合一查便知,若无真凭实据,冯公仅凭猜测,此等话语还是少说为妙,圣人派我们前来是为了助冯公一臂之力,不是为了背黑锅来的。”林尚书的语气虽然平静,可隐藏在其中的怒气一听便知,而左侍郎和徐少卿二人也都站在林尚书身后,一脸不悦的望着冯棋山。冯棋山倒没想到,往日沉默的林尚书此时会跳了出来,且张口便是暗指他污蔑,还要他拿出真凭实据来,冯棋山自打成为节度使之后,在通州等地可谓是一人独大,已经有许多年不曾遇见敢反驳他的人。此时被林尚书这一顿说,脸色已然是难看得不行,且这林尚书和他同是三品官,谁也没比谁高贵,如今林尚书竟敢仗着是京都出来的,还抬出圣人的名头压他,他若是不将对方收拾了,日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