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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网红,就是捅破了天也无法认识到什么大人物。但是身边却有一个季央央,认识舒旧怡。她恨许衡,因此不知道想了个什么办法,想通过季央央找到舒旧怡,让许衡跟舒旧怡结仇。当然,她原来的计划,肯定不是伤害季央央。毕竟陈小云不清楚季央央到底是什么人,估计,原来她只是想在宴会上,做点其他的手脚,通过季央央找到舒旧怡,再然后直接让许衡得罪舒旧怡。其中要用什么法子,季央央推测不出来。舒旧怡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季央央开口:“猜的。刚才,她反应好快,就像一直等着这一幕一样。”舒旧怡笑道:“她未免把你想得太重要了吧,笑死我了。”季央央道:“好吧。其实我也没那么重要。”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暮色降临,山路越来越难走。季央央不好意思道:“我还是自己下来走吧。”舒旧怡道:“走?放你下来你爬着下山吗?”季央央闭嘴了。从山上到山下,唯有一条山路能走。车子都停在山脚的地下车库,舒旧怡让她不要废话,也不要乱动,免得连累自己摔跤。等到了山脚时,舒旧怡将她放在公交站台的座位上,叹了一口气,挑眉道:“你是猪吗,这么重?”季央央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我脚疼……”“疼不死你,别动啊!”舒旧怡道:“我现在就找车送你去医院。”结果,话说的好听,舒旧怡穿着礼服,嘴上说着要找车,其实连个手机都没有。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季央央噗嗤一声笑出来,感慨道:“怎么办啊!”舒旧怡有些懊恼:“你笑什么?什么怎么办?找不到车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你就在这儿等死吧!”季央央道:“我是担心你。你今天这样冲动,打了人,你的粉丝知道了有多伤心啊。”舒旧怡道:“为什么不打她,你是什么圣母白莲花转世?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你如果不是运气好,也许就死在那儿了。打他一顿都不足够我解气,剩下两个狗男女也别想好过。”她道:“我又不是没上过热门。打人算什么,不是第一次了,我大学打人也上过热门。不要紧的,网友一回生二回熟,多上几次他们就习惯了。”季央央笑道:“你大学为什么打人?”舒旧怡想了片刻,说道:“忘了。总之对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活该被我打。”季央央的小腿,疼的愈发厉害。她再也坚持不下去,风轻云淡不下去了。只见她额头冒着冷汗,浑身都密密麻麻的发着抖。“我好像、我好像有点疼……”舒旧怡顿了一下,问道:“喂,你这样子好吓人!”季央央小声的,软绵绵的倒吸着凉气,疼得眼泪汪汪,视线模糊。不过,此刻四周黑漆漆的,她就算泪水模糊,看不清东西也无妨。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疼死在此处的时候,冷不丁,马路上,两道强烈的车光打了过来。舒旧怡眯着眼睛,往前一看。季央央呜咽一声,在灯光之中,有个逆光的人影,朝着这边走来。那光落在她身上,过于耀眼。此情此景,令她陡然生出一股无名的熟悉感。季央央迷迷糊糊的想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第30章通过海选舒旧怡道:“你怎么来了?”来的人,正是舒旧林。他面色严肃且深沉,在看到季央央脚上的伤口时,更加黑成了一片。季央央茫然无措的坐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舒旧林说话。此时此刻,俨然不是和打招呼,也不是一个可以说“晚上好”的时机。舒旧林来到她身边,半跪下地,仔细端详了片刻季央央的脚。经纪人气喘吁吁的往舒旧怡边上跑,跑到了,哭丧着脸喊道:“姑奶奶!你知道网上是个什么情况吗!”舒旧怡无所谓道:“不知道。我无所谓。”经纪人躲了一下脚,摘下眼镜,抹了两把,又戴上。看来,已经是气疯了。“网上现在根本不能看,工作室要为了你通宵加班做公关!你每次做这些事情之前,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吗!”舒旧怡疑惑道:“你们拿着天价工资,做这些事不是应该的吗?我不强留你们任何人,想走就走。”经纪人一下卡壳。他哭笑不得,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可以揍你吗?揍了我就辞职。”舒旧怡笑道:“你大可以试试,我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对手。”经纪人捂着脸:“我已经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姑奶奶!”他是全然没有办法了!舒旧怡的性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动摇她的三观。并且理所当然,直率的令人胆战心惊。但是仔细一想,她说的却也没有错。舒旧怡工作室的人,拿的工资确实比外面高,给舒旧怡收拾烂摊子,也无可厚非。况且,舒旧怡也不是经常闯出这种烂摊子,这是第二回,距离上一次已经过了三年多了。舒旧怡懒得管他,光着脚往舒旧林的车上钻。为了照顾季央央的伤口,她被放置在后座,舒旧怡索性坐在了副驾驶上面,也方便跟舒旧林把事情的起因结果讲清楚。车去往医院的路上,舒旧林听了个大概。他抱着季央央下车,经纪人又开着车追了上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双鞋,不知道半路从哪儿搞来的。舒旧怡穿了鞋,经纪人连忙拉着她:“你要去哪儿!还跟着去干嘛,你到这儿来。”舒旧怡道:“我看看她还不行吗?”经纪人都给她跪下了:“你看看我!!姑奶奶!!您看看我!!我要给您下跪了!!”舒旧怡嘟囔一声,却是听了经纪人的话,去把自己的双脚处理了一下。季央央被舒旧林抱进高级病房之后,心里一直打鼓。疼痛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她又欠了舒家的一个恩情。舒旧怡解围再先,舒旧林救助在后,这一拖欠,愁的她茶不思饭不想,竟然连取出玻璃片的疼痛都忍受过去了。舒旧林一直守着她,季央央被精密严肃的处理了脚上的伤口之后,便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不是她不想开口说话,而是现在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季央央慢吞吞道:“谢谢你。”舒旧林叹了口气:“你不必谢我。季央央,我一看不住你,你就出事。”季央央心虚的挪开视线。舒旧林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