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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都碎了,能然我看看片子吗?”她指的,肯定是X光片。那照片上面,自然是完好无损的。季央央看见一动不动的副院长,和一脸无辜的舒旧林。索性她自己动手,取出X光片,拿出来一看,什么毛病都没有。骨头好好的长在手臂中,看不出哪里震碎了。沉默片刻,季央央问道:“震碎了?”副院长冷静一会儿,哈哈笑道:“实不相瞒。为了美观效果,刚才舒总的骨头碎片已经被我用PS修复好了。”季央央微微笑道,开口:“修的这么好,看来,还是用了剪切蒙版了,对吗?”副院长:……季央央叹了口气,将东西放回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副院长看了一眼舒旧林。舒旧林使了个眼色。副院长:“说来也严重也不严重,不过被砸了这么一下,这几天是好不了了,我建议还是打个石膏,观察一下,以免之后出现什么不好的后果。”这句话,勉强令季央央信服。最后,舒旧林如愿以偿的打上了石膏。吃完饭时,也如愿以偿的使用不了左手,全程由季央央喂着吃。这待遇百年难得一遇。以至于他坐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还在回味。季央央从柜子里拿出睡衣,走到房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舒旧林微笑道:“还有什么事吗?”季央央也笑:“我记得,我说过,你帮我这个忙之后,我要给你好处。”舒旧林一愣,点点头。季央央突然笑得更加诡异。舒旧林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冷不丁,下一刻,季央央就坐到他身上来。柔软的身体接触到他,软香满怀,舒旧林轻轻的叹了口气。季央央正好坐在他大腿上,她耳根子有些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舒旧林正想搂住她,结果手一动——被石膏拦住了。他:……季央央看了一眼,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她这笑声,又像是坏笑,并且,虽然自己耳根子红透了,却也要报复舒旧林。扭着腰,在他关键的部位,狠狠蹭了两下。不等舒旧林反应,她恶作剧完毕,猛地从他怀中跳下来,洗澡去了。关上门,季央央说道:“舒先生,我看你很不行的样子,你还是好好养伤吧!”房间内,一片静谧。舒旧林坐在床上,呆滞很久,缓缓地,生无可恋,干巴巴的想道:我为什么要打石膏。第55章风暴前夕舒旧林难得在这方面吃瘪,因此,季央央的心情很好。洗完澡出来,刚进卧室,就看到地上七零八碎的拆了一堆。舒旧林打石膏的那只手,合着就是个幌子,装了一下午,现在自己把它一拆,里面根本就没有石膏!季央央眼睛微微瞪大:“你骗我?”舒旧林道:“季央央。看来你还是不明白,骗人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骗你这种小白痴,简直手到擒来。”季央央后背莫名的竖起一股寒意。果然,上一秒,她还站在地上,下一秒就被舒旧林捉到床上去了。季央央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道:“好。我有一句话要说。”舒旧林挑眉:“你觉得你现在说得话管用吗?”季央央道:“你没有剥夺我说话的权利。首先,我先认个错。”舒旧林道:“你倒是服输的很快。”他大腿压在季央央的脚上,季央央只能屈起一条腿,另一条腿动弹不得。这个位置对季央央来说十分危险,但是对舒旧林来说却十分方便。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的分开季央央的双腿。季央央笑了一声,眨了眨眼睛:“要不然,你先去洗个澡吧。”舒旧林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吗?”季央央:“舒先生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随口一提。”舒旧林从她身上下来,动了动手臂。季央央坐起来:“你的手臂真的没事吗?”舒旧林道:“下午还有点疼。现在没事了。”突然,他又笑道:“要不然,你来试试看,我有没有事?”季央央并不想知道他要怎么试。舒旧林洗完澡之后,季央央已经盖着棉被睡着了。第二天,季央央请了一天假。舒旧林担心她的工作被打扰,直接跟王总打的电话。王总那边给了反馈,说是卢志佳已经被比蒂娜开除。舒旧林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王总犹豫片刻,补充道:“当然,也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会要他。他的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我想不可能有人会因为这么一个男人跟您过不去。”舒旧林微微笑道:“王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王总一愣,又答应几声,挂了电话。舒旧林挂断之后,拨了另一通电话,找人盯着卢志佳。这时候,季央央正好回玫瑰庄园。叫她回来的是舒妈。舒妈自称自己挑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黄道吉日,要给他二人定下婚礼。季央央再一次听到这个,心中竟然也不是很反对了。遥想一年前,刚刚来S市的时候,她懵懂无知,对舒旧林也是害怕大过好奇。只想着住一会儿马上就走。却不料,一年之后,她竟然就敢在舒旧林身上撒野了。季央央想的出神,舒妈问道:“你怎么看?”她:“等旧林回来再说吧。”舒妈道:“再说?还要再说到什么时候。”季央央目前也不知道。要说她喜不喜欢舒旧林。过去这么长时间,她再自欺欺人也没有意思。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初恋实在是太惨烈,虽然是段暗恋,但是收尾的方式让她终生难忘。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别谈恋爱的好。但是舒旧林这个人,确实不错。叫季央央想一下,哪里不错,她也只能答出一二。最不错的地方,就是喜欢她。人活一辈子,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恰好对方也喜欢自己的,实在太难了。季央央唯一担心的就是,对方的这一分喜欢,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舒妈到:“婚礼准备怎么办?去国外吧,省得被媒体追着报道。舒旧怡这个女人真是不让我省心,有她在的地方永远不得安宁。”季央央摸了摸鼻子:“我想,要不然,问问旧林?”舒妈莫名其妙道:“问他干什么?”季央央开口:“问问他愿不愿意……”舒妈更加奇怪:“他有什么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