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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话锋,“我没办法给你高分。今天我看到的选手都用心准备,你却是即兴舞蹈,为什么?”被看出来了……为什么,因为她原本准备的舞蹈……沈熹握着麦克风,声音轻轻:“我就是想给您看点新鲜的。”所以陈寒跳过,她不想再跳了。新鲜的,真是一个好答案。杨老师也满意了:“期待你后面的表现。”所以是过了?然后是上官老师了,国内一级研究古典舞专家。上官老师没有过度的评价,她只说:“我看你的资料是古典舞专业,我也是古典舞出身。我现在直接把票给你,因为我想要在下一场继续看到你。”“谢谢,谢谢老师们。”沈熹挤挤眼,对着台下举起剪刀手。父女连心,台下沈建国立马举起相机,快速拍了下来,然后交代何之洲:“学着呢。”诶,何之洲呢?……沈熹回到后台,陈寒还在后台,正跟一位参赛舞者聊天,就是之前嘻哈装扮的年轻人。沈熹已经跳完,他有点好奇问:“你之前不是说跳芭蕾舞剧么,怎么换了?”为什么换了?沈熹看向陈寒。这个答案有人知道。陈寒双手抱胸,扯了扯嘴角。陈寒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踩着一双十厘米黑色漆皮高跟鞋,整个人的气势像极了又长又细的高跟鞋跟,仿佛能戳死人。沈熹面对陈寒旁边的年轻人,微笑开口:“我可以跟她说两句话么?”年轻人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熹拽着陈寒离开了后台的化妆厅,陈寒好几次不满地想甩开她的手,都没有成功。就在这时,化妆厅前方的长廊走来一个人,是何之洲。三人打了一个照面。何之洲看向沈熹拽着陈寒胳膊的手,淡淡扫了一眼。墨如点漆的眸子暂时看不出任何情绪。沈熹怕何之洲会阻止她,更加抓紧陈寒不放手,好不容易逮着了。怎么像是小朋友拉人决斗的样子呢。何之洲走了过来,对沈熹说:“熹熹,你放手。”沈熹:“……”何之洲到底站哪边啊?可是他居然叫她熹熹……何之洲平常都是叫沈熹,就算特别亲昵的时候也是叫她沈熹,除非她特别缠人才会唤她一句熹熹。但他在陈寒面前叫她熹熹,瞧着像是过来阻止,听着还是有护短的意思。果然,陈寒的脸白了两分。沈熹望了眼何之洲,她只是想跟陈寒把事情说清楚。可是他并不想让沈熹跟陈寒多说一句话,因为结果肯定是她会被气着。何之洲直接伸过手,将沈熹带到他这里,并对她说:“沈叔叔他们在下面等你,你先过去,我有几句话跟陈小姐说,另外我的座位放着一束花……是你的。”有人路过,都往他们这里多看了两眼。沈熹不是很想走,不过还是决定先走。她有点明白何之洲的想法了,后台化妆厅人来人往,有今晚参赛舞者还有工作人员,闹起来肯定不好看。沈熹转过身,感觉有人撑腰、直接走人的感觉,还是不错。至于何之洲会跟陈寒说什么,她相信他。沈熹到台下找沈建国他们。沈家人和何家人都在,何爸爸赞扬她跳得好,何宝琳是:“胆子真够大。”不过说完,又加了一句:“幸好表现得可以。”啊啊啊!她可不可以认为严厉挑剔的姑姑都肯定了她?沈熹立马变成了沈嘻,笑嘻嘻的嘻。爷爷要对她点赞,她配合地送上额头,中间视线偷偷扫过何之洲的座位,眼珠子对着那束娇艳可爱的鲜花转啊转,脑里都是何之洲那句话:“我的座位放着一束花……是你的。”是你的……这是大神送花新姿势么?!沈熹坐在沈建国旁边,指了指何之洲的座位,偷偷告诉他:“那花是我的。”“是你的是你的。”沈建国抬抬头,一脸雄风,“没人跟你抢。”沈熹有点不好意思,小脸红红。沈建国又问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你的何大哥呢?”何大哥……何之洲他,他他他!沈熹眨眨眼:“他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小事。”就在这时,何之洲已经从转角下来,沈熹转头看向他,那么快?所以是……秒杀了吗?☆、第四十七章何之洲坐在沈熹旁边的空座,解决事情回来了。他伸手揽过沈熹的腰,接着观看比赛。沈熹瞅瞅他,他也瞅瞅她,还眨了两下眼皮,好像在问有事么?这是明知故问,还是清冷倨傲的男纸卖萌术呢?沈熹转过头,望了望陈寒那边,陈寒还没有回来。节目录制结束,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沈熹再次看向陈寒方向,座位一直是空着。她有点不安,揪了揪何之洲的衣服:倒是说说怎么处理了啊?不会是……“有人”不停揪着他衣服,何之洲低下头,眸光平静地对视了沈熹一眼:瞎琢磨什么,怎么可能!在沈熹离开之后,何之洲跟陈寒只有寥寥几句对话。大学的时候,他跟陈寒有过简单的接触,印象里的陈寒常周旋在沈熹和夏维叶之间,两门三刀玩得非常漂亮。她自负好强,为了四级能早起背诵单词,为了能练好高难度舞蹈动作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如果她能心存坚持,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成为强者,可惜她自负却不聪明,好强却没有底线。不过陈寒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都他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她一直较真着沈熹,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她这个人。还有,他弄不明白一点,沈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如果后面可能是沈熹摔了她的香奈儿包包;前面呢?有时候恩怨需要好好化解,因为还有道理可以讲;如果道理都没得讲了,就没有化解不化解这个事,只需要彻底划清界限。何之洲望着陈寒:“陈小姐,关于你今晚的舞蹈怎么回事,我们心知肚明。但是我有一句话送给你,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担后果。”陈寒整个人变得凛冽不可侵犯:“何之洲,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抄袭了沈熹?”“我可没有怎么说,陈小姐不必急着承认。”何之洲严肃又正经,男人跟女人打口水战是一件特别没趣的事,可以事情还是要解决。如果让沈熹自己处理这件事,以她要干架的态度,他宁愿他来处理。“何之洲,你根本不讲道理。”陈寒抽了抽嘴角,神色冷然,“你一点也不了解舞蹈,我们舞蹈里可没有抄袭这个说法。如果你觉得我抄袭了沈熹,沈熹刚刚跳的太空步又抄袭了谁?我需要跟你明确一点,我们这叫做舞蹈编排……”何之洲也笑了,左手插·在米色长裤的袋里,声线清冷:“我为什么要跟你讲道理。”他这辈子只跟两个女人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