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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要向他郑重点头的时候就笑了。艾伯赫特:“恕我直言,你们太张扬了。你们聚在一起,不是在想应该怎么在下个月甚至是在下半年做出某件能够颠覆.政.权的事,而是在想事成之后谁该来坐上新帝国的第一把交椅,谁又该坐在第二把椅子上。”虽然哈尔德将军此刻的确有求于这个年轻人,但这样的话语也实在是对他羞辱得太过了。那让在上一场战争时被人成为天才参谋官的哈尔德将军冷下脸来,但他也还是保持了风度和礼节。哈尔德:“我们做了很多事。”艾伯赫特:“包括多次与英国人还有在那里的美国人接触,甚至以他们的反应来作为谋反行动是否发起的重要依据?”哈尔德:“艾伯赫特,我们必须在密谋成功的同时和美英达成停战协定!我们不可能同时进行三场战争。”艾伯赫特:“但这也是让我不想加入你们的,最重要的原因。”两人之间的这次突然一下升温的争论也就因此而停滞了下来。在这间屋子里的气氛暂缓之后,绿眼睛的贵族又问这位刚刚被撤职不久的前陆军总参谋长,他问:“如果英国人和美国人要求你们把元首交给他们,你们会怎么做?”说完,艾伯赫特根本就不需要哈尔德回答,他就自己说道:“你们会在经历了痛苦的挣扎后把元首交到他们的手上。所以你们还不如魏玛政府的那些人。对我来说,与其如此,不如让元首继续待在他的位置上。我相信大部分德国人的想法也会是和我一样的。”当这个现如今已经当上了党卫军全国副总指挥的青年说出这些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这次交谈显然就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而有求于他的哈尔德将军也的确在脸色变得很差之后准备离去。在转身之前,他说道:“希望你能记得我的那位还在扣押中的亲信。”对此,艾伯赫特向哈尔德将军轻轻点了点头。但是在这位已经被贬到了预备役部队的将军离开之前,已经把那句话在心里想了许久的青年又叫住了他。当他听到哈尔德将军的脚步为此而停下时,他说道:“有一位让我感到十分钦佩的将军,他在去年对我说了一句话。”哈尔德将军转过身来,而此刻正站在窗边的艾伯赫特也是如此。“我们可以不必永远都只是让自己身不由己。”说出了这句话的艾伯赫特望着前陆军总参谋长,并说道:“我正在试着找到这样一种方法。”听到这里,之前已经面色铁青的将军反而笑了。他说:“在我来之前,贝克将军对我说,我们的参谋官格罗伊茨伯爵很可能已经在党卫军日复一日的洗脑中被改变了。他让我警惕你。但是现在看来,您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天真又单纯。”“天真又单纯”——此时此刻,或许再没有比这样看似是褒奖的词更能用来羞辱和否定艾伯赫特的这一想法了。但是艾伯赫特却并不为此而感到愤怒。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位永远都在让自己“身不由己”的将军,并目送着他离开。就好像那个人已经走向自己所选择的那条路,而他却还在困顿中,思考能够让他真正挣脱开所有束缚的那条路……第275章chapter276在这一天的夜晚来临之前,回到了帝国中央保安局大楼的艾伯赫特接到了施佩尔的电话。这位在被授命时声称自己对军备生产毫无经验、也无意担任这个职务,却在上任之初就进行了一系列有效改革的军备部部长礼貌地询问他——今晚是否有时间一起共进晚餐。这当然是因为施佩尔在看过了那份代号为“瀑布”的防空武器的研究资料后急于与他进行一次长谈。对此,艾伯赫特当然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后两人便在施佩尔位于柏林的家□□同享用了一顿耗时极长的晚餐。直至半夜两点,对于那些正在研制中的重量级新式武器充满了好奇的施佩尔才放过了对方。于是这个今天上午才从德国北部的研究所回来的男人终于能够回家了。早已在施佩尔的家中休息得很好了的司机将汽车发动起来。在这座实行了灯光管制的城市里,坐在前排的司机需要把车开得很慢很慢,才能够避免撞上任何他不该撞上的的东西。幸而在管制之下,现在柏林宽阔的大街上已经找不到哪怕一辆的私家车了,因而他们只需要注意那些为数不多的,和他们一样的军用车辆,或是政府部门车辆和出租车便可以了。“其实您该在施佩尔部长的家里再待几个小时的,等天亮后再回家会更安全一些。”在自己的司机说出那句显然已经迟了的建议时,脸上不见倦色的艾伯赫特很快就和对方开起了玩笑道:“你害怕空袭警报现在响起来?”这样的话才一说出口就让那位才二十岁出头的司机忍不住地笑出声来。随后,当这名司机因为驶入一处较狭窄的路段而更为聚精会神起来的时候,他便带着那羡慕的笑意说道:“我也想快些找到一位能让我这么挂心的未婚妻了。”艾伯赫特:“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了。我在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和雪涅订婚了。”此时外头刮来一阵大风,而数张纸片被一同吹上车窗玻璃的声音也就在此时响起。当那些纸张撞到座车的前窗玻璃,并又被随之往后吹去时,艾伯赫特便借着那月光,透过后排座位的窗玻璃依稀看到了在那张纸片上用大号字体印刷出的煽动性话语。“停车。”说出了这句话语的贵族青年很快就在车停下后独自走下车去,并向前走出几步从地上捡起了那张传单。当艾伯赫特确定这一定就是身处这座城市的柏林人自己印制和发出的传单时,他看向风吹来的那个方向,并在向自己的司机做出了示意后向着那里快步走去。他根据风向的细微变化而判断出这几份传单所可能的,最初所在的那个方向,当他隐去了自己的脚步声快速接近那里的时候,更多的声音也就此出现。那是刷子在墙面上快速粉刷着什么的声音,而当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渐渐停止,人在紧张之下所发出的喘息声也就此浮现。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声音便已经足够艾伯赫特得出很多信息了。首先,那是一个女孩。其次,她还是一个没有经受过任何特殊训练的普通人。于是已经走到了这么近的一个距离,却依旧还没有被对方发现的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