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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辆正靠在墙边的自行车。艾伯赫特熟悉柏林各大街区,也听林雪涅提起过她的这位朋友所住的大概位置,因而他知道伊莲妮所说的完全有可能。但是面对这个第一次见面时就让他觉得十分可疑的女人,他还是没有很快就放下戒心。艾伯赫特在收起配枪的同时很快说道:“把你进出广播大楼的记录卡给我看一看。”虽然此时的艾伯赫特还没有解除他对于伊莲妮的怀疑,但后者却是觉得警报已经接触,因而她十分没好气地说道:“你等着。”就这样,她在自己那时刻挂在肩膀上的小包里翻找起来。但是夜晚的柏林实在是太暗了,那让这个现在还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并且也轻轻咳嗽了两下的女孩有些没法从那些各式的证件里找出艾伯赫特问她要的记录卡。于是她从包里摸出了一支小手电筒,并问道:“能劳驾借用您的帽子给我挡一挡吗,副总指挥阁下?”但艾伯赫特所给出的,却是一句不近人情的回答:“军帽没法完全挡住手电筒的光,我认为您可以暂时把外套脱下来。”这简直要让伊莲妮把她的白眼翻上天去。但迫于对方的身份所带来的可怕威胁,这个女孩也只能在寒风渐起的天里把外套脱下来,并用它包裹住了自己的脑袋和手上的小包,艰难地在那一堆堆的通行证和证件里翻找起来。“除非您今天打算以权谋私,逮捕我这个可怜的守法公民,否则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会去告诉雪涅,您主动给一个您今天才第一次见的姑娘提油漆桶,却让我在这么冷的天里把外套脱下来罩着我的脑袋找东西。”当伊莲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终于是找到了那张要命的记录卡,并把它交给了尊敬的副总指挥阁下。但是伊莲妮显然没有想到,已经被她这样控诉了的绿眼睛贵族居然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他问自己借那件她才打算穿起来的外套!可试问伊莲妮她敢说不借吗?她不仅不敢说她不借,并且还得两手一起把那件外套捧给对方!就这样,艾伯赫特接着伊莲妮的手电筒和外套,在实行灯火管制的柏林的夜里检查完了她的出入记录卡,并在恢复了些许的礼貌后把东西一件一件地还给了对方。伊莲妮:“也许您会想要我和您接着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偷听了这么长的时间?”艾伯赫特:“是的,您的确应该解释一下。”伊莲妮:“因为我今天下午才听我的朋友雪涅小姐说了一些有关感情问题的困惑。我对她说,通常一个男人如果有了她说的那些行为里的任意一条,那这个男人就一定是出轨了。”原本,艾伯赫特还能够在和伊莲妮的这次交锋中占据完完全全的主动。但是伊莲妮此言一出,他就立刻顿住了脚步,并且甚至还让自己的情绪外露了那么一点。艾伯赫特:“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对自己所说出的话负责,我希望您也能够做到这一点。”伊莲妮:“当时,我的朋友雪涅小姐告诉我,说这不可能,还说您不是这样的人。”当伊莲妮无视艾伯赫特的威胁说到这里的时候,后者就已经能够猜到对方的下一句话要说的是什么了。那让他看向伊莲妮的目光变得不自觉的危险起来。可是先前都已经让人又勒脖子还拿枪口贴脑袋的伊莲妮现在却是一点也不害怕了。她哼哼了两声,并说道:“但我还是坚信自己的怀疑,所以当我在下班回家的途中听到您和一位年轻女孩在这里低声窃语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想要来看一看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不正当的关系。”或许伊莲妮是真的没有听清那会儿的艾伯赫特到底和那个年轻女孩说了些什么。又或者,她深知自己听到的这些到底是有多要命的信息,因而为了保护自己才特意以一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把事情往另一个更无关痛痒的方向使劲地掰。但无论她到底是出于怎样一种意愿才说出了这样的话语,艾伯赫特似乎都没有和她就这一话题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这个先前才对苏菲·绍尔说出了关心与鼓励的男人,在面对恋人的女性朋友时立刻就换上了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但他到底还不打算让对方这样一个有着美貌的女孩自己在深夜继续自己骑车回去。“带上你的自行车,我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去。”听到这句话语,才刚刚脱险了没多久的伊莲妮终于放下了她的那份嚣张跋扈,并轻声问道:“您这算是贿赂吗?”眼见着对方还在磨蹭,着急回家的艾伯赫特便自己帮对方推起了那辆自行车。那让伊莲妮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态度,并踩着频率很高的小步子跟在了对方的身后,再一次地轻声问道:“您真的不怕我把我们之间的这次不怎么愉快的偶遇告诉雪涅?”此时艾伯赫特的那位在原地等了已经有好一会儿了的司机已经在夜色中发现了他们。那个年轻人觉得眼前的这一情况实在是古怪得有些过分,但他到底还记得要快点下车,从自家长官的手里接过那辆自行车。在自己的司机走向他们的时候,艾伯赫特停下了脚步,并说道:“为了这样的事而选择和你有一个共同的秘密不值得。”当艾伯赫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司机就已经从他那里接过了自行车,并尝试着去把它放进副总指挥座车的后备箱里。趁着这最后的机会,伊莲妮又用压低了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女孩?”这显然不是艾伯赫特愿意去回答的问题。因而他只是继续向着自己的座车走去。那让伊莲妮在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那的确让艾伯赫特停下了脚步,但同时也他把锐利的目光射向对方。于是伊莲妮只得在迅速收回了手之后用被压得很低的声音冒险问道:“难道你也是反抗组织的人?”‘难道你也是反抗组织的人?’——即便是在当前情况下,这样的一句话语也可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第一种解释,伊莲妮想问对方是不是和那个被放走的女孩一样都是反抗组织的人。第二种解释,伊莲妮想问的是……艾伯赫特是否也和自己一样。艾伯赫特当然听懂了眼前这个女孩的一语双关,但他却依旧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并只是面无表情道:“你太冒失了。”这明明是一件如此危险的事,并且刚刚才被放跑的那个女孩所写了一半的反动标语也依旧还在墙上。可这个绿眼睛贵族的表现却是淡然到了仿佛之前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