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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是已经能在表面看出来的。我看了看这附近的土壤,有些不正常,这里应该也有虫蚁筑巢。你们稍后将这也掀起来看一看,若是无事,自然是最好。”他说的倒也不麻烦,那衙役招呼了同伴,手脚麻利的将这片地方给掀开。霎时间从里面爬出来不少常见的虫蚁,四处乱蹿。那衙役赶紧让人拿了火把来,放上了些易燃的东西,并配合手中用的工具,一下灭了不少。这个数量不算少,让人原本就不算太好的心情更加不好。有一个衙役注意到沉闷的气氛,强打起精神笑着道:“也许今年不会有雨水,会比我们预料的情况好的多。”谢博衍道:“还请让兄弟们多多注意些。”说着往分布图的上拐弯处看去,上游那里有些植被,他刚才想的围堰,应该能建立起来。有清风拂过,一点都不像是有灾害来的模样。这幅画面,又有谁能想到这里经受了无数的灾害。按下这些没用的感叹,他们将附近都仔细的查看,毕竟之前都是纸上谈兵,真真实施起来还是有些差别。谢博衍所想的在马车上差不多都已经说过了,看这里的情况跟自己想象的也没差的太多。最重要的是,宜衡王殿下带来了银两。于冀同他们也跑了不少的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太阳也快要落山了,便同身边的谢博衍道:“我们回府吧,这里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你们早些休息,我明日一早就召集人手。”当天几人回去,就急忙忙的准备一切需要的东西。因着是好事儿,所以有很多百姓自主的出力。除了原本说隔天就会再来林墨的宜衡王没出现外,都按着计划走。上百人的劳动力,不过两三天时间的时间,谢博衍提到的一切修建都已经有了雏形,只要再日夜赶两天就差不多能全部完成。只是没想到在预计的最后一天,天上阴沉沉的,远处的天空仿佛和平地重合成了一道。谢博衍连忙围着查看了一道,觉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便上到最高处握住一个拉手,控制下面吊着的是沉重无比的大理石。他向身边的人喊道:“马上要下雨,大家动作快些,整理整理手头上的东西尽快离开这。”话刚落,大风刮起,雨水也跟着就降下来。谢博衍让大理石落地,然后快步往下走。周飞也正收拾好了东西,正在下面等他。等他下去,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周飞递过来一把伞,却发现风力越来越强,这伞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几日同泥土打交道,身上也略有些狼狈,谢博衍用他清亮的眸子看了周飞一眼,无奈道:“不打了,走吧。”他们二人回到府中后,却没想内衙里还有一个同样‘落鸡汤’模样的人,也就比他们二人好一点,至少衣衫没有泥水。那人也看到了他们,丝毫没有惊讶,只笑着道:“博衍。”此人是宜衡王无疑,谢博衍和周飞上前道:“参见宜衡王殿下。”谢博衍还注意到他的左手有些不正常,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机,同他对视了一眼便没问。只是隐约能猜到,跟他晚了几天才到林墨县有关。赵昌勋让他们不必多礼,道又不是在外人面前。于冀听到动静出门来,看着他们的模样急切道:“莫要在这说话,雨水凉,都快去洗个热水澡。”三人点头,对他道了声谢谢。等都洗好换了衣衫,于扬翰给他们送来了热姜汤。谢博衍和赵昌勋对面而坐,他先问道:“没想到在这见到了殿下。”语气中带着笑意,一惯温和的面庞上带着风轻云淡,仿佛不久前那个似庄稼汉的人不复存在。赵昌勋回他道:“我也没想到会见到博衍,但想必你在之前就猜到我来过了。”于县令跟自己提起过,所以便也知道谢博衍来了林墨县。谢博衍喝下些姜汤,特殊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头,那味道在口中散去了些才道:“于大人提起了识雨石,我猜想应该是殿下。”赵昌勋嗯了一声,注意到他皱眉的模样,莫名的想到了自家的那个meimei,也是这样喝不得姜茶和有一丝苦味的汤药。“安乐给我的,我本就为了南地之事烦恼,却不知她让人送了应雨器过来,说是南地恐多风多雨,若是我有时间就让人将此事多注意着些。我想到了于大人上的奏折,有些放心不下,就赶了过来。”说完看向窗外瓢泼大雨,站起身来静默了一会儿,用几乎虔诚的语气道:”祝愿平安无事。”第59章治疗只是不想这雨水,连续下了三天三夜,衙门口都积着腿深的水。不仅仅有雨水,同时还伴着不小的风,路边一人怀抱粗的树都拦腰折断。听于大人说应该是双溪县那边有飓风,他们这里只能算是波及到的一个地方。当下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停了。谢博衍觉得肯定已经长了小蘑菇,若是再下几天它们绝对长势可人,然后都能让扬翰拿去大火爆炒呈到自己的桌面上。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想法,只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这大半个时辰他先逛了一圈,看土堰那边似乎没出什么事就回了衙门。换了衣衫后享受了一下不下雨的天气后,又吃了一碗突然美味无比清水面条。太阳竟还露出来了片刻,他正要去跟宜衡王殿下去讲这件事。突然……那一丝的阳光消失了,那消失了大半个时辰的雨水,随着一阵清凉的东北风,哗~雨水……,倾盆而下。刚换好衣衫,刚准备赶走小蘑菇,刚有了个好心情的京都第一公子,成了落汤鸡。谢博衍僵硬的走向走廊,却听到不远处有人闷笑出声,然后用控制不住的颤抖音调道:“博衍,是在晒太阳吗?”他看过去,正是清爽利落的宜衡王殿下,觉得自己太阳xue处抽了一下,强装镇定道:“殿下,容在下去换身衣服。”赵昌勋忍着笑意道:“去吧。”等谢博衍换好了衣衫,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给跟来的宜衡王殿下倒了杯茶水。这连日下雨对伤口的愈合也很是不利,下意识看向他还是很是不便的左手,终是忍不住道:“殿下的伤势,可是一直有人瞧看?”赵昌勋倒是未对他隐瞒,将左手放置在桌子上,脸上罕见严肃的很,眼中带着些晦暗:“让大夫看过后包扎住了,现在已经大好。只是被人伤了左手,也亏得我运气好,不会丢了性命。”谢博衍看他的脸色,知道这又是一桩不可言明的皇家事,他对此也不了多可多问,便道:“周飞也会些雌黄之术,因着多年在外行走,对外伤也有些涉略。若是殿下不嫌弃,等他回来帮您查看一下?”赵昌勋点头,反正都已经是这副模样,也不求能够再好。他这次受伤,明显的就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