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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现在给你拿,这不就记起来了吗!”他从镜子里往秦纵那瞟。秦纵“呼啦”地拉开门,淡定道:“给你看,随便看。”阮肆:“……辣眼睛!”秦纵个头蹿得很快,应该是遗传了秦跃,要往一米八五以上长。他说明年能超过阮肆不是说得玩的,而是真有这个势头,现在不明显,其实两个人已经有几厘米的身高差了。秦纵个高,腿长,偏瘦,腰腹上料足,跟着阮肆一直打篮球锻炼得很好,少年人肤色还偏白,干净、乌黑的湿发撩了起来,露出有点点锋芒的眉眼。手指也很整洁修长,落在……“你客气一下行不行?”秦纵抽了浴巾横身前,“别看得移不开眼,色眯眯的你知道吗?”阮肆围裙砸他一脸,“你不是随便看么,哥如你愿你还嘚啵嘚啵上了。”秦纵靠门边看他进卧室翻衣服,说:“挑大一点的,怕穿着紧。”“靠,”阮肆抽了件浅灰色的T,胸口印了个灰白的马里奥。他的T恤都是这样,穿上挺帅,就是一定要带点幼稚的图,“就几厘米,能紧哪去。要不要短裤?”“废话,不然我就套个T恤满屋子溜达?”秦纵震惊地说:“你还有这种爱好。”阮肆后退几步,猛地一个前冲,把手里的短裤抛出个漂亮的线,“接招!没短裤还这么横,谁给你的勇气?”秦纵接了,迅速套上,扯了浴巾,再套T恤。他对镜子打量一下,哭笑不得地转过身,指着镜子里的短裤后面,“你从哪儿淘的?这号还带维尼熊,厂家有病啊。”“这叫童心未泯。”阮肆抱肩,“老子还穿着海贼王呢。”“……你这一脸自豪。”秦纵回头又看了眼自己的维尼熊,问道:“为毛我就是维尼熊?”“顺手抓的。”阮肆重新系上围裙去洗碗,“你把衣服给洗干净了。”秦纵打开洗衣机,翻了下脏衣篓,问:“换下的短裤呢?你给吃了?”“自己洗了。”阮肆没忍住,“不是,秦纵,你是不是痴汉,内裤你也管!”“是是是。”秦纵蹲身拿脏衣服开始洗,“你是穿着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男人,竟然还亲手洗内裤,哦豁,吃鲸点jpg。”洗完东西两个人对头挤沙发上看电视,阮肆翻着台,正看见有个化妆编发的节目,他停下来看得挺认真。“学给夏婧?”秦纵撑首,“酸不酸你。”“有没有点情调。”阮肆架着腿,“看看都扎了什么,下周黎凝过生日,送件女生用的。”“挺上心。”秦纵看向电视,这次倒没多说。“我靠,”阮肆看到贴双眼皮贴的那段,吃惊道:“这么酷。”等打阴影的时候他又问:“这么亲上去,不蹭一脸么?”“你试试。”秦纵俯身从茶几上够了李沁阳留下的猫耳发夹,在阮肆目不转睛的时候,给他夹头上了。阮肆身上有点桀骜不驯的气质,戴这种卖萌专用的猫耳——我靠。秦纵缓缓支起一条腿,T恤挡不住事,他慢慢坐起身,双肘撑膝,别脸时手掌半掩在口鼻。这杀伤力十足,不可描述地要尴尬了。作者有话要说: 猫耳软。我也想看。亲妈的暴风哭泣。谢谢观阅w第13章笔记电视里女主持人惊喜地喊:“这一款真的是十分符合模特的气质,非常令人惊讶的显示……”“完全看不懂。”阮肆偏头问秦纵:“你打算给黎凝准备什么生……你在干嘛?”“沉思。”秦纵保持动作,眼睛回望他,“还没想好。你决定?”“我没决定,”阮肆盯着他,“看你啊。”“随便送……你送书吧。”秦纵撑膝的手臂挡住阮肆探究的目光,“我再想想,宝宝送什么?”“一罐亲手捏的纸星星,还有个亲手捏的小瓷瓶。”阮肆甩了甩遥控器,“捏了有个把月。这遥控器是不是老了,总是没反应。”秦纵接过来开后盖,“换个电池试试。”“书桌抽屉里有两块。”阮肆摊臂,“我懒得动。”又转看秦纵,“你这什么动作?”“沉思。”秦纵说:“吾日三省吾身。”“……你挡什么?”阮肆靠过来,“你这架势特别像防备我要干什么。”那小巧的猫耳凑到眼前,深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不断靠近,使得才洗过澡的同款香味直往口鼻蹿。他目光狐疑,眉梢微挑,极具轻狂的攻击性。撑在秦纵一边肩头的肘臂有重量,是少年人匀称的肌rou。这一点也不像女孩。“你现在不就是要对我干什么吗。”秦纵手掌依然拢在口鼻上,却没有办法阻止清新的沐浴露的香味。他微微后仰,说:“不要劫色,给个么么哒行了。”“这么好满足,行吧,”阮肆热情地嗲声:“么哒!”秦纵掩面矫情地说:“走开啦讨厌。”“有点神经病。”阮肆扯了猫耳,“别往我怀里蹭……我靠!”他被秦纵这娇羞地埋头一撞直接从沙发边给挤下去了,地板凉屁股。秦纵迅速起身拉他胳臂,阮肆顺势一眼就看见不可描述的尴尬。阮肆冷漠地说:“我是不是还该打个招呼?”“不用了。”秦纵说:“早上才见过。”阮肆:“……”他一个抱枕飞秦纵脸上,“卫生间借你!”秦纵最终没用卫生间,正直的年轻人开始思春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半夜和阮肆背靠背,又是困扰他的隐秘煎熬。秦纵背上濡湿,能够听见阮肆的平稳的呼吸声。后半夜阮肆似乎还做了什么梦,发挥他不为人知的死缠烂打的劲头。胳膊环脖颈,一腿缠腰上,紧贴秦纵背上黏糊,秦纵几乎要“卧槽”一声干点什么。他在细腻清晰的触碰里能够感受到阮肆的……柔软。然后这点旖旎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阮肆一膝盖撞在大腿后侧。秦纵“日”一声。神他妈的柔软。阮肆四仰八叉地醒来,面上就被砸了一枕头。他暴躁地骂了一声。扒开枕头迷迷糊糊地看见秦纵正站边上换衣服。一大清早就这么有冲击力。阮肆蹬了几下被子,怠慢了闹钟,就在布谷鸟的尖叫声里抬腿踩秦纵屁股上。正抬手套干净T恤的秦纵后腰线条流畅,就是这穿着维尼熊的屁股踩起来有点硬。“你好烦。”秦纵拉衣摆,回头对他说:“你这是性sao扰。”“啊,”阮肆带着炸毛头翻身坐起来,有点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嘴里随口道,“专业耍流氓,谁受谁知道。”秦纵套上校服,修身的运动服一看就是做过修改。他俩的校服都是阮肆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