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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拢过来。王不义担忧道:“星哥!顾小弟怎么样?”“运气好,还能帮你跑跑腿。”王不义拍腿道:“这小子真是……我很久没见到过这么不要命的家伙了,如果不是他,我早就被炸成rou泥了!”昆晏递了烟过去,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啊,要么把他调老大这边来,多锻炼锻炼。”霍誉看了眼霍星,想了一下才道:“我觉得可行,先调过来我看看人怎么样。”王不义点头:“能被霍老大看中,那是他的福气!我这就跟他好好说说去!”霍誉拍了一下王不义的肩,似笑非笑:“王大哥可别觉得我欺负人,把你的好兄弟给拐走了啊?”王不义立刻摇头:“入了‘盈江霍家’就是一家人!去哪儿都是为自家办事!”昆晏锤了王不义一下:“说得好!”等王不义离开了,霍星三人才退到隔壁小房间,昆晏立刻低声道:“老大,你真的要把那小子调过来?我们对他的底细还不清楚!”在王不义面前,昆晏叫得老大是霍誉,而现在,昆晏喊得是霍星。霍星淡淡道:“不明不白的人进门,才能让那群人露出更多破绽,怕什么?我还会害了你们?”“大哥。”霍誉道,“昆晏也只是担心,最近外头风声太紧,去年才有一个警方卧底端了杨芝麻的老窝,如果不是大哥反应迅速,切断了和那头的所有联系,警方可能早就摸上门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摸上门?”霍星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算切断得再干净,也难保不会留下线索。”霍誉和昆晏面面相觑,不由问:“那大哥的意思……?”“要摸进来的,迟早会摸进来。”霍星看向霍誉,“只要我们两人的身份不被发现,对方就始终晚我们一步,顾封这小子艺高人胆大,来路又不明,既然有嫌疑,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安心。”霍誉:“是。”第4章第四章混乱霍星……霍星……霍星……满脑子都是霍星,霍星冷淡的语调,多谋的心计,直到他挣扎着醒来,都仿佛还沉在霍星阴冷的气息里,一时有些没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哥?”霍星微微朝他看去,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令霍誉顿时一喜:“哥?!”脑子里属于霍星的记忆愈发清晰,一时间他甚至想不起来“大花”是谁。他被扶着坐起来,受伤前一天的事总算全部想了起来。“伍智的人马呢?”霍誉见他思维清晰,又想起了受伤前的事,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道:“伍智的人马都被昆晏带人剿灭了,还剩的一些不成气候,伍智也在爆炸里死了,昆晏已经带人确认过了。蒋政这次帮了大忙,按大哥的意思,已经把伍智的生意都交给姓蒋的负责了。”霍星揉了揉眉头:“照我的‘吞噬’计划,姓蒋的如果这次不出手反而有问题,他出手了倒是好办了,把饵都放给他,等他咬钩。”“大哥神机妙算。”霍誉道,“早就知道伍智心怀不轨,蒋政为了扩大地盘必然会出手帮忙,所有的一切都在照大哥的计划进行,一点差错也没有,唯一的问题是……”霍誉恼怒地锤了一下床沿:“如果大哥没受伤……”霍誉又想起什么,道:“大哥,你真的好了吗?都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前几天的事吗?”霍星太阳xue还有些刺痛,他发了会儿愣,对“大花”的记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他甚至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在做梦,什么时候是真实。或许眼下看到的这一切又是做梦呢?他什么时候醒着?又什么时候睡着?霍誉见霍星不说话,又道:“昨天我问了顾封,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救过你。”顾封……霍星眨眨眼,光是这名字就让他没来由地涌出一股冲动,仿佛心头黑压压的雾霾突然被温暖的日光穿透,照在了某处柔软的心尖上。想见他,很想见他。“他人呢?”霍星问。霍誉道:“自然是回去做事了,他这几天还有任务。”“什么任务?”“同巴尔塔国的‘莲花教’谈合作。”霍誉道,“自从他被调到我身边,我就按你的吩咐,让何畏去带他了,他促成了几次合作,何畏对他很满意。”巴尔塔……莲花教?霍星脑子里飞快转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想起来的不是属于霍星的记忆,而是属于大花的记忆。“莲花教不是教派,是巴尔塔臭名昭著的黑-帮,他们在国际刑警里也有挂名,探查代号‘SMR’,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找渠道拿到他们的人员内部名单。”这是顾封在家的时候,跟一个人打电话时说过的话。他还是大花时无意间听了一耳朵,之前不明其意,现在了如指掌。霍星一时混乱极了,大花和霍星的记忆互相穿梭影响,令他又有些开始神志不清,霍誉见他神情有异,立刻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霍星再次发起了高烧,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叫来了家庭医生。霍星闭上眼,属于霍星的记忆太过压抑沉重,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想起顾封时……想起顾封和大花相处的点点滴滴,才令他稍感平静。顾封温柔笑着的模样,抱着大花在窗台前沐浴阳光的模样,被大花咬了手假装生气的模样,揉着大花的肚子,漫不经心看着手机发呆的模样……统统都是从大花的视角看过去的样子,形状好看的下颚弧线,精致的锁骨,微微露出的青色胡渣,还有他低头时,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顾封长得不像个好人,笑起来也不像,他的模样极具攻击性,轮廓清晰硬朗,头发硬得像刺猬的尖刺,总是理得很短,几能看到白色的头皮。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微微有些发灰的色泽,颜色很淡——但那也可能是因为猫本来就是色盲,看不到真相的缘故。霍星被打了镇定剂,又输上了消炎的药物,疲惫从骨子里蔓延出来,霍誉的声音在床边道:“大哥刚才已经好很多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医生为难地说,“霍先生出事当天我们就给他做过全身检查,大脑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个……因为流血过多,加上爆炸的冲击力,或许有些微的应激影响。我的意思是,这种混乱的表现可能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也许能好。”“也许?可能?”霍誉暴躁地踹飞了椅子,“这就是你做医生的态度?!”“不是……霍先生息怒。”家庭医生竭力解释,“我们的科学数据显示令兄确实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