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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失落。”李景珑道,“但我想,这个时间段,我们是可以大体确定的。”裘永思一拍扇,笑道:“真是服了你了!长史!”李景珑笑了起来,鸿俊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景珑便朝他解释道:“我猜,就在驱魔司成立的前几年。”鸿俊:“对哦!”驱魔司成立于神功元年,这也是狄仁杰第二次拜相的一年,是在案卷中有着明确记载的。再往前追溯一年,狄仁杰在幽州平叛;而在这之前的五年里,他被贬为彭泽县令。“幽州……”莫日根说,“要去安禄山的地盘吗?”“也可能是彭泽。”李景珑说,“两个地方,是接下来需要调查的重点。”阿史那琼说:“我不明白,狄仁杰既然已经去过并起出了智慧剑,我们再去还有什么用?”“有。”李景珑说,“这些封印法器之处,多半有着相似的特点,陵墓也好,古代遗迹也罢,或是寺庙,它们多多少少,会提供线索。”众人于是豁然开朗,鸿俊总算知道李景珑为什么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总能计划好未来的每一步,许多事都在掌握之中,且从来不惧变故。既然长史已有计划,大伙儿便不再过度cao心,于是开始收拾那堆纸张。李景珑简单地作了安排,待这次休假结束后,大家便暂时分组,前往彭泽与幽州两个地方,分头调查。“这次我们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长安了。”李景珑笑着说,“想玩的可以趁机玩玩。”“可是这么久不在长安,万一出事了要怎么办?”鸿俊说。“长史既然这么决定。”裘永思收起满桌画得乱七八糟的纸,笑道,“自然有他的道理,就不必cao心了。”鸿俊开始慢慢地懂得李景珑了,于是点了点头。这天午后,运河上下起了雨,闷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凉爽之意,鸿俊午觉方起,说不出地惬意。他与李景珑在房中看雨,耳鬓厮磨间,便放肆地做了一次,被李景珑按在房侧雕栏前,两人全身赤着,面朝几乎毫无遮拦的船外看着雨,毫无隔阂,仿佛融入这清新的自然与天地。完事后鸿俊坐在栏杆前眺望运河两侧青山,李景珑则披散头发,从身后轻轻地亲吻他的脖颈与肩膀。鸿俊突然说:“你是不是想引獬狱回去?”“嗯。”李景珑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他,继而亲他的耳朵,又要吻他的嘴唇,鸿俊说:“为什么?”“你猜?”李景珑从身后搂着鸿俊,让他朝自己身上坐,那物又翘了起来,鸿俊虽已与李景珑做过好几次,然而若过于野蛮,仍会让他觉得痛。正要拒绝时,李景珑又搂着他的腰往后拉,鸿俊这几天在船上已经被李景珑折腾得有点受不了,说:“让我休息会儿……”“我不动。”李景珑认真道,“真的不动。”说着又让鸿俊往后坐。鸿俊艰难地坐了上去,稍直起腰,李景珑便保持这个姿势,从身后将他拥着,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两人一同望向船外青山缓缓而过。鸿俊那感觉极其舒服,仿佛在这露天的风里,只有他与他,他们完全交融在了一起。“还想说什么?”李景珑道。鸿俊根本分不了心,李景珑却有一心二用的本事,刻意在这种时候与他说正经事逗他。“我猜獬狱不敢回去。”李景珑稍稍屈腿,又道,“但它不得不回去,且它也需要收拾残局……”鸿俊呻吟道:“你说好不动的。”李景珑说:“我换个坐姿,这么舒服点儿……”鸿俊发现自己与船也当真有缘分。“所以呢?”鸿俊问。李景珑说:“鲲神、你爹,还有青雄,都在等着它回长安,獬狱的敌人,不是只有咱们。”鸿俊朝后仰,侧枕在李景珑脖畔,光裸的背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感觉着他有力、安稳的心跳,仿佛随着他健硕躯体中心脏的搏动,那温暖的光如同海潮般一阵阵地传递到他的身体中。李景珑亲了下他,低声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什么事?”鸿俊吁出气来。“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李景珑带着笑意说。鸿俊说:“你……想动。”“对了。”李景珑动了几下,鸿俊忙求饶,他有点累了。李景珑停下,又说:“你想一件事,换哥哥来猜?”鸿俊:“?”“你在想,到榻上去,将这落地窗关了,怕人看见是不?”李景珑说。“你怎么知道?”鸿俊确实在想这个。李景珑从身后将他两腿扳开,拇指按着鸿俊那物,鸿俊便又开始呻吟起来。渐渐地,鸿俊发现自己与李景珑的心意相通之处越来越多了。似乎因为心灯,导致他有时候能察觉李景珑所想之事,就像在推断案情时,李景珑只是神色一动,鸿俊便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某些事。而李景珑大部分时候也总能猜到鸿俊所想,虽然从前于鸿俊表情上,李景珑也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现在更多的则是直觉。这种直觉,更神奇的是发生在两人谈情说爱,甚至榻上温存之时,鸿俊只稍一觉得不舒服,李景珑便能感觉到。而李景珑的惬意,更简直透过心灯,直接牵动了鸿俊,鸿俊知道李景珑喜欢自己什么表现,时而会主动配合他,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实在难堪,不好意思叫出李景珑想听的话。第126章西子伏云“说也奇怪。”鸿俊小心地接过陆许递来的王水,轻轻点在一个金指环上。指环的金面便稍稍凹下去,形成花纹,“我怎么偶尔会知道他在想的事情?”“所以这并不是你聪明。”陆许面无表情地剥着核桃,鸿俊嘴角抽搐,说:“当然是我聪明。”“除了聪明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陆许说,“心灯。”鸿俊突然醒悟,陆许道:“心灯之力在他的体内,又被他封印了一部分进你的心里,你俩通过这个法宝,取得了某种联系。”鸿俊心想是这个问题吗?那么他们的喜怒哀乐,似乎都瞒不过彼此。“这真神奇啊。”鸿俊说,“这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碰上一回。”陆许说:“你觉得这是好事儿么?”“当然。”鸿俊说。“可是有些人才不这么想呢。”陆许又道,“万一心事全被人猜到了,得多无趣?”鸿俊:“并不会吧,喜欢一个人,能心意相通,不是很好的事吗?”陆许笑了起来,说:“所以你招人喜欢。”鸿俊:“???”这时候李景珑过来,鸿俊忙将那戒指藏在案几下,虽然他觉得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