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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同时帮容成礼传达了问候,临要挂电话的时候随口问:“你不是整个周末都把自己泡到冰水里了吧?你都能生病,简直太让人觉得惊奇了。”挂断电话的同时,舒醒小声自语‘我怎么可能蠢到把自己泡到冰水里’这句话后,头脑中却真的有了一个这样愚蠢的念头。上午十一点刚刚过了五分钟,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的舒醒,耳朵灵敏的听到了开门声,容成贤的脚步一向都很轻,不过舒醒现在已经达到不用看到脸,只要通过声音,就能判断出脚步声主人的地步。“我回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搓着微微泛红的手指,体质虚寒的人就是这样,在冬天这样寒冷的季节,即使只是摘掉手套开个门,也会把指尖冻红。“恩……”从被子里面露出两只眼睛,舒醒往容成贤的方向看过去,因为是在厚被子里面发出的声音,所以听起来相当的沉闷,以容成贤的感觉来说,就是舒醒的病更加严重了。走到舒醒的床边,容成贤微微俯下身体,看到舒醒红得一点都不健康的脸颊,担心的将手心覆到舒醒的额头上,眉头也随之拧紧在一处:“怎么会这样?早上明明已经好多了,现在又有点发热了,你有好好吃药么?”放在茶几上的纸条旁边,似乎是有容成贤留下来的药,就连饭后每种药要吃几粒,还有用多热的水来服用,都已经写在了上面,可是想要把病装到彻底的人根本就没有爱护自己身体的自觉,别说是吃药了,病还没好就到冷水里面泡,这也就是舒醒的身子底超乎寻常的好,若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自己折腾到医院里去了。“我忘记了……”病人就是有一种特权,无论做出多么弱智无理的事情,都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原谅,狗血的是容成贤是个比一般人更加善良的男人,面对如此虚弱的病人,只是有点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舒醒,根本就没有想到舒醒完全就是故意的。拿过体温计重新量体温,容成贤扶着额头很惆怅:“又升到39度了,再这样反复下去,你一定要去医院了!”这种坚决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和他商量,听到‘医院’两个字就头疼的舒醒,赶紧往被子里面钻了两下,容成贤从来没有见过舒醒这么孩子气的表现,不由得笑了出来。“我想吃饭,”知道被人笑,舒醒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肚子不觉得饿,但是仍说想要吃饭,反正容成贤的理论就是病人需要喝水吃饭睡大觉,自己提出吃饭的要求一定不会错。果然听到舒醒主动要求吃饭,容成贤便二话不说的去做饭,午饭是切成非常小粒的牛rou汤,牛rou事先已经用高压锅煮熟,烂烂的rou质非常细腻,口感就像rou糜一样。吃过了午饭,舒醒又被要求盖被睡觉,本来容成贤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完,想要下午过去公司处理,但是看到舒醒的体温再度反复之后,怎么都放不下来心,于是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留在家里一边工作一边照顾舒醒。发烧药里面的催眠成分总是无比强大,舒醒虽然和睡魔狠狠的斗争了一会儿,却仍在容成贤的注视下睡着了,等到他再度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容成贤两只手肘搭在他的床上,头趴在胳膊上面正在睡觉,看来昨晚是真的没有怎么休息,陪着自己的时候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想到自己的计划,舒醒不想因为移动他的过程中将他吵醒,只是为了防止他冻到,在他的身上加盖了一张薄毯,而后穿上居家拖鞋,走向了厨房。chapter50总体而言,舒醒还算是个称职的监护人,起码比起某个人家中满满一墙壁的藏酒而言,舒醒的家中只有一瓶几个月前从别人那里得到的珍品红酒,而要不是今天突发奇想,恐怕仍会被孤独的放在柜子里。开红酒是个技术活,虽然不在家喝酒,但是毕竟也是酒精历练,这样的小事绝对难不倒舒醒,不过幸亏家中还有当成摆设一样的开酒器,否则他的技术再好也没辙。将红酒打开之后,舒醒来到中午剩下的牛rou汤锅前,把半瓶红酒都倒了进去,之后想了想以前做过的那次,从冰箱里面找出需要的材料,切成小块,不管不顾的全部放到了锅里。从被加热的牛rou汤中,散发出极度浓重的红酒味,要是送他红酒的人看到他这么对待这种极品红酒,心都会抽抽的疼,不过舒醒可是不会有丁点的愧疚感,晃了晃手中剩下的半瓶酒,仍在想着是不是还要往锅里加一些。虽然称不上是讨厌酒,但是容成贤的酒量根本就是一塌糊涂,由此他在外面,基本都是滴酒不沾,做到他那个位置,也没有谁敢强迫让他喝酒,因此知道他酒量不好的人实在稀缺,要不是上次他在舒醒身边醉生梦死过一次,舒醒也不会很快发现他是那种对酒精完全不行的体质。尽管对各种酒类都不行,但是容成贤对酒精的味道却很敏感,被一阵浓郁的酒味唤醒,揉着自己已经酸到疼痛的身体,容成贤发现舒醒竟然没有躺在床上,连忙到房间外面去找他。汤锅里冒着白色的热气,汤汁和红酒被迫在一起翻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很有些居家过日子的感觉。“你在做什么?”微蹙着眉头走到舒醒的旁边,看了看舒醒手中剩下的半瓶红酒,又看了看锅中可疑的汤汁红酒混合物,容成贤有点不好的预感:“这里面是什么?”将容成贤指向锅里的手指拿开,没有先回答锅里是什么的问题,反倒是比较体贴的告诉对方:“小心锅里的热气,烫到你的手就不好了。”“啊……”汤的味道太让人失神,太让人沉痛,等意识到自己着急之下确实做出了比较危险的事情,容成贤连忙将手从汤锅上方拿走,但是仍旧执着的想知道自己的汤被荼毒成了何种地步:“你在里面放了红酒?”这么明显的事情,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光是通过鼻子闻气味,也能嗅到了,舒醒笑得一脸无辜:“我突然非常想这么吃,你不是说过么,有病的时候要多吃东西,要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更要多吃一点,所以我就来做红酒牛rou汤了,不知道味道会不会好。”眼前锅里的这个‘红酒牛rou汤’,怎么看都是无比可疑,与其说是‘红酒牛rou汤’,不如称呼成为‘牛rou汤加红酒’来得更贴切,而且就算是要做‘红酒牛rou汤’,也没人会在这种量的牛rou汤里加上半瓶红酒啊,容成贤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发绿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做,”这种自己看上去都觉得可怕的汤,确实是第一次做,因为做过一次后绝对不会有人再想做第二次:“所以你要给我点意见,虽然知道自己做菜不会有贤做得好吃,但是如果太差劲的话,哎……我也会觉得很郁闷。”对烹饪没有一点执着的舒醒,是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方面郁闷的,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