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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连忙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却看到了……嗯……一双腿?凤歌眨巴眨巴眼,默默的仰头望上去。看到了重华居高临下看下来的,似笑非笑的目光。凤歌:“……唧唧。”重华:“嗯,听到了。”凤歌:“……”原来我脱了半天,没脱成传说中的光溜溜,脱成了现在的毛绒绒。这世界欺骗了鸡!……不,朱雀!还我的光溜溜!一脱失败,于是此后一段日子,凤歌一遇到他,就要跳一支舞。一支转一圈就没一件衣服的舞。圣尊大人头疼极了,熊孩子不学好学会脱衣服,整天一脱就脱成个毛绒绒的小鸡仔,小翅膀扇啊扇,用两条小短爪跟在他身后主人主人的叫啊叫,再用怨念控诉的眼神整天看着他,那委屈巴巴的眼睛,看的莲花都……起鸡皮疙瘩了!天不怕地不怕,黑心莲来了也照样砸的帝尊大人,最最怕的一件事,就是“主人”这两个字!那简直是一段恐怖的噩梦!帝尊大人默默看着身边的小白蛇。流烨正用那双盛满了柔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似乎是因为他长久不说话的关系,那双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一丝委屈,更深层的怨念和控诉正在凝聚中,看着很快就要和前世那双眼睛完全重合了。重华:“……”帝尊大人抬起手,忍着快出来的血,一脸微笑的在流烨衣服上摸了摸,“嗯,本尊在。”流烨于是开森了。开森的流烨想跳一支舞。蛇尾巴支起,身体一瞬间立了起来,身周仙气飘飘的月华涤荡不休,蛇尾巴转一个圈圈,身体也跟着转一个圈圈,一手放在衣服上,就想潇洒的抛出去一件衣服。然而他并没有抛出去。衣服的结不止何时打成了死结,他拽不下来。奇怪啊,刚刚明明还是松的。重华默默的把刚刚摸过某条蛇衣服的爪子缩回了袖子里。还好本尊有先见之明。我真是一朵聪明的莲花……苞。☆、不能开花的秘密流烨一条蛇在一边努力的解衣服,这边解决了某件事情的帝尊大人终于松口气。真是条不让莲花省心的蛇。在一边看了半天的温牧和千语还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这条蛇为啥好好跳个舞,跳着跳着就开始抛衣服了。话说他到底为啥要跳舞啊?“嗯哼!”重华咳嗽一声,总算把两个想入非非的人族给吸引过了视线,“既然事情已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你们继续抓朱雀心火,本尊该去取天池水了。”顿了顿,他又淡淡的补充:“那朱雀心火是本尊的宠物,该怎么做,你们应该知道。”两人顿时心里一跳。传闻九万年前,帝尊身边的公子凤歌凝聚出天下第一道朱雀心火,朱雀死后,火焰便消失不见了,而如今朱雀心火再现于世,莫不就是公子凤歌?想起他们刚刚当着帝尊之面谈论朱雀心火的事,甚至他曾经还邀请他一起抓捕朱雀心火……温牧的脸色一瞬间惨白如纸。谁人不知紫宸帝尊与公子凤歌关系之亲密,如今竟然被自己肆意当着他的面抓捕……他现在还能留着一条命,已经是帝尊宽宏大量了。于是赶紧拉着千语,又郑重的行了一礼,“帝尊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重华淡淡应了一声,伸出一指轻轻一弹,一枚花瓣飘飘扬扬的落在了温牧面前,“念你如今身份处境,本尊赐你一物,危急之时,用灵力灌注到花瓣之上,可救你一命,现在,走吧。”温牧抬起双手激动的接过花瓣,心里刚刚那点子忧桑早就不知被抛到了哪里。有什么宝物能比得过保命之物?命都没了,又拿什么去玩呢?再次磕头谢过,拉着千语一脸激动的走了。在一边看了全程的流烨不由的眼睛一亮。不动声色就收服了两颗人心,这手赏罚分明,恩威并施,自然而然而没有丝毫做作,不愧是在那个位子上坐了九万年的紫宸帝尊。平日里看着懒懒散散心不在焉的,甚至还经常闹一些挺尴尬的事,当真正做起事来,却从不会失手。他心里有一个度,知道哪些是能无所谓,而哪些,却又必须严谨去做的。想真正从他手上讨一些便宜,妄想蒙混过去的,无异于自寻死路。重华一手捻了颗葡萄继续吃吃吃,察觉到一边投来的视线,晃眼看过去,就看到流烨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重华眉一挑,饶有兴趣的笑了,“怎么?本尊有那么好看?”流烨呆了一下,脸上莫名有点红,他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就是那么好看啊”,然而这句话实在有点羞耻,他嗫嚅半天都说不出口,左看右看,眼睛慌乱的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好的话题,低眼一看手上被扯成两半的衣带……流烨的眼睛一瞬间亮了一下,“衣带解开了,我给你跳支舞吧!”重华:“……”不,本尊不需要你跳舞!流烨一点都没发觉帝尊大人的僵硬,兴致冲冲的把尾巴支起来,想了想好像缺了点什么,晃眼看到暗搓搓飘过来的金莲花苞,眼睛亮了一下,抬手招了招,道:“跳舞怎么能没有歌呢,金莲你过来,给我唱首歌吧!”金莲一瞬间高兴了,“嗖”的一下就化成一道金光飞了过来,“流烨哥哥我来了!”重华:“……”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流烨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压根没有发觉重华的神色,一手放在衣服上,下巴一抬,眼睛一闭,朝着金莲示意了一下,“可以开始了!”圆咕隆咚的金花苞在半空滚一圈,兴奋道:“好的!”于是一首魔音正式开始。“从前有朵金莲,它被包成苞苞!”“撕拉!”腰带飞了出去。“从前有条大鱼,它被咬尾巴巴!”“撕拉!”外套飞了出去。“从前有条白蛇,它被脱成光光!”“撕拉!”里衣飞了出去。“从前有只爹爹,它被吓跑啦啦!”“撕拉!”蝴蝶结飞了出去。飞出去之后蓦然一僵,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猛地一睁眼,“金莲,你说吓跑了是什么意思?”圆咕隆咚的金花苞晃啊晃,“就是吓跑了呀!爹他不在了。”流烨四处一扫,果然没发现某朵莲花苞的踪迹了。原地留下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