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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受劳累了。”护士捧起沈家笙手准备为他扎针的时候,忽地发现他还握着一块表,她伸手就要拿开,却被沈家笙紧紧握住。“你做什么。”沈家笙警惕的望着她。护士愣了一下,随机温柔的笑道,“先生,我要给你扎针了。这样握着手表是不行的哦。”沈家笙沉默了一下,放松了手,却没有放掉那块手表。护士见状,轻笑道:“先生,这样也是不可以的。我待会儿要把你的手固定在药盒上,拿着手表是没办法这样做的。”“我不要药盒。”沈家笙看向她,“就这样扎,针不会跑的。”“可是你的血管太细了,不固定好我害怕跑针。”“不会,扎吧。”面对这么固执的人,护士也毫无办法。她只能照着沈家笙的要求给他扎上针,随后收拾了医疗用品,推着车子离开了病房。待医生也离开,何谨才转过头,挑眉看着他手上那块手表,道:“那个陌生的男人送你的?”闻言,沈家笙下意识就捏紧了手中的表,他紧张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何谨扫了那块表一眼,眼神充满着不屑:“哼,真有钱。难怪你握的那么紧。”沈家笙的眼睛闪了闪:“我不是因为贵才……”“我知道。”何谨打断他的话:“我见你躺在寝室门口的时候手里就握着它。取了几次也没能从你手里拿出来。我就猜到是他送你的东西。”“你……看到送我来的人是谁了吗?”双眸闪着一丝期待。何谨摇头道:“没有。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躺在床上等你的消息。后半夜我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就听见门口有响动。我冲出去打开寝室门,就看见你倒在门口,身上血迹斑斑,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表。”“我并不知道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我抱着你急匆匆的下楼的时候,只看见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路虎。我以为是校方的车就没有在意。最后打车把你送到了医院。就这样。”话音刚落,何谨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何谨迟疑了一下,接过手机:“喂?”“……噢,对。我是何谨。”“办一下沈家笙的住院手续?好,没问题。我这就去……”说着,何谨握着手机推门走了出去。第12章沈家笙听着他的对话觉得很奇怪,明明他的住院手续应该在三天前就办好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再去一趟?看着门被关上,沈家笙犹豫了一下,抬手摘下了点滴瓶。他提着瓶子,慢慢走到门背后,侧耳听着何谨的对话内容。何谨正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看起来非常严肃,“恩,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改天我会叫沈家笙去警局录口供的。”沈家笙扒在门把手上的指头扣得紧了些。“我是他的室友,我也有责任把游冶之抓出来。……这样吗?他居然还和酒吧的枪杀事件有关?”“最近沈家笙的情绪有点不太稳定……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被那边的人洗了脑……他是个孤儿,家庭背景条件不成熟,我真的有点担心他……”听到‘孤儿’那个词,心脏没来由的一阵紧缩。沈家笙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死死咬住下唇,握着把手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由于用力过大,点滴瓶又没有被举高,沈家笙右手手背上的针眼些许偏离了血管,又细又短的塑料管头,有一小截血液正慢慢的往回倒流。“……好,如果沈家笙有表现异常的地方,我会及时把他带去保卫处。他现在还在休养,我会天天守着他,把他的情况向你们汇报……”“那男人的联系方式我会试着问他要的……好的,冯警官……”听到何谨挂断了手机,沈家笙匆忙爬回到床上,把点滴瓶挂上,重新躺好。这时他猛然发现手背上的针已经不知在何时掉了下来,针头还带着血,手背上被针扎过的地方正往外冒着血液。他把针头攥在手心,飞快的拿被子遮住那片血迹,躺下身闭眼睡觉。门咔哒一声,紧接着何谨走近的脚步声。沈家笙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他生怕何谨抢走他手上的表,发现他的针已经掉了。还好都没有——看到沈家笙已经睡着,何谨轻叹了口气,动作轻柔的帮他掖好了被角,就转身离开了房间。病房再次只剩下沈家笙一个人。傍晚时分,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屋外的斜阳将金色的余晖洒进病房里,宁静的宛如世外桃源。护士照例敲了敲门,声音甜美的问道,“家笙先生,该换药了哦?”没有人回答他。似乎也习惯了这个病人的沉默,护士又礼貌性的问了一句,“家笙先生,别睡觉了,该换药了?”“你不回答我就开门进去了哦。”护士踩着高跟鞋推门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门把上的血迹。她惊叫了一声,急忙松开手,惊魂未定的转头看向病床。病床上早已经空无一人,针头垂在空中轻轻晃动,还在不断的滴着药水,床边有一小摊的血迹。地上的血滴从床边一路蔓延到窗户边,最后在花丛里面消失。“天哪……!”看到这一切,护士再也无法冷静。她慌张的推开车子就冲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的消失在远处。第13章“哟,游哥!”不远处,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兴高采烈的冲着游冶之挥手。游冶之勾了勾唇角,从地上拿起钳子扭动着螺丝,头也不回的问:“孙乐?”灯光打在他的俊脸上,那张侧脸认真而迷人,额上渗出汗珠,平添了几分性感。他此刻正在汽修厂里修摩托车,俊脸上沾染了点黑色的机油,穿了一身工作服,虽然很普通,却意外的合身,别有一种风味。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身后的男人笑的神采飞扬:“游哥,又在给你的宝贝上油?”游冶之把最后一个器件按上,这才直起身,摘下被机油弄脏的橡胶手套:“恩。好久没骑了。里面有的部件开始老化,换一换。”他转过身,问道:“你也好久没来了。这些天干什么去了?向魏书阳请了那么久的假?”“上次在碧海皇宫里出了点事,卫远建议我出去躲一躲。所以就到现在才回来。”“哦?碧海皇宫?”游冶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注意力都集中在摩托车上,他试着压了压车座,感觉到轮胎的气很饱满。“是啊。兄弟几个飙车,一不小心出了点事故。”“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分几天?”游冶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