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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的事。总的来说,有些没头没脑的,像是流水账一般,纯粹记录而已。其中特别一点的就是秦万的死,居然是这女子做的。秦万起了色心想要强迫人,杨婉言又不是好惹的,一怒之下设计把人杀了。后来田为的蛊惑,看着是把人诱上了富贵路,但实则是杨婉言心里藏了惧意,怕被秦家人索了命去才依意顺从。如今秦家已倒,而对于田为,杨婉言无能为力。信上也笑着说若是谷嘉义能再砍了人,那就再好不过了。谁能知道,秦伟是因着这个原因死的呢?谷嘉义徐徐叹了口气,收拾好这封信,同时也收拾好心情,准备晚上摸黑去爬床。☆、第95章用过晚饭,谷嘉义和谷业打了招呼往外去。谷业瞧着他背影,一时也不知这小子是哪里得了太子的青眼,竟半夜里还要召过去看一看。他抚着须,站了一会,就起身进了里屋,唐悠还躺在一边等着他。那厢谷嘉义直接上了马车,车厢里黑黢黢的,只有帘子飘动时偶尔晃过的一两点亮光。太黑的光线瞧着伤眼,谷嘉义索性闭上了眼想着自己该如何哄林珵。他这几日在大牢里,阿珵竟狠心地看都不看他,真是狠心。不过是会不会太忙了?毕竟这回捅出的篓子可不小。还有那个左相,怎么瞧都有些不对劲。胡乱想着,马车很快到了宫内,最后停在东宫的马厩边。驾车的马夫和谷嘉义打过交道知道他性子好又是得殿下青眼的,一边牵着马,一边对谷嘉义道:“殿下近来心情不大好,大人若是知道缘由,可得好好劝劝。整日里忙着公务,身子可吃不消。”谷嘉义点头,大步朝着林珵的寝宫去。留下马夫看他背影风风火火,心生感叹——不亏是殿下最器重的人啊,一听殿下心情不好就急成这样……两边看守的侍卫看见谷嘉义,只抬眼一扫,就继续做没事人。任由他推开一路的门,直接进了林珵歇息的房间。最后一道门被推开又合上,木门发出的“嘎吱”声惊醒里面的人。八喜从洗浴的内间里冒出来,暧昧地笑了笑,“谷大人,殿下在洗浴呢,还请等一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谷嘉义摸摸鼻子,点了点头,又想起林珵看不到,朗声道:“我在外面等,你慢慢洗。”八喜又进去了一遭,放好衣服就偷偷溜走了。他费尽心机给主子创造这么好的机会,主子可得抓紧啊!谷嘉义在外面坐着,不多时就有点面红耳赤。这时候室内已经点了灯,里间的影子也能朦朦胧胧地透到外间来。谷嘉也就能看见林珵抬手的动作,还有溅起的水花。那动作很是稀松平常,但是配上里间传来的清晰的声音,就有些彼此才理解的旖旎。右边的手在动,就是在擦右边的身子,左边的手在动,就是左边的身子。每一下的动作,就像是在眼前似的,谷嘉义想起往日见过的样子,脑子再一配合,只觉得一阵热流往鼻尖涌来,险些让人招架不住。这个年纪的男人,本来就是最经不得撩拨的。谷嘉义仰着鼻子,拍了拍自己的后颈,才觉得好受几分,谁知道小嘉义也是个积极的,向着大嘉义气势汹汹地宣告着存在感。谷嘉义心内哀叹一声,声音略带嘶哑地开口:“阿珵,你什么时候好啊?”林珵的动作一停,“嗯”了一声,加快了动作。再之后的穿衣服,谷嘉义托着脸生无可恋。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谷嘉义默念了几百遍非礼勿视后,林珵才踩着慢悠悠的步子出来。林珵热水熏过的脸带着淡淡的粉色,使得谷嘉义一时都忘了进来时车夫的提醒。林珵的头发也还湿着,从脸侧滑落下水珠,滑进微微敞开的衣领里,叫人想替他擦了。两人三天没见,但是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算来可长了去了。林珵故意晾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桃花眼眨着清凌凌地看着谷嘉义。那眼睛像是会说话,告诉别人主人的心情不大好。谷嘉义拿过林珵手里的帕子,把他按着坐下。“我给你擦擦头发,湿着可不好,容易入寒气。”一边擦着头发,谷嘉义一边说着自己这几日的事。一大通都说完了,林珵还是没什么反应。谷嘉义从旁边探过头去看林珵,看他眼神里还是提不起劲的样子。终于想起车夫的提醒,这是还在生气?他用林珵干了的发尾挠挠他的脸,“我的好阿珵,别生气了。好几天没见,我老想你了,你都不去看看我。”林珵无动于衷,心里想着怎么罚谷嘉义,居然敢赶他走。谷嘉义又道:“唔,催你走是不对,那天的那个事,是我想的偏了。师傅和你阿娘的事是他们的自己的事,他们自己高兴就好。不知道师傅会不会从北蛮回来,那里到底清苦。若是有回来那天,我们的也算一家团圆。阿珵,你说是不是?”林珵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头发散在后面,一直背对着谷嘉义,听到这里,回头看了看谷嘉义。谷嘉义笑着感慨,“终于舍得看我了。”林珵斜斜瞥他一眼,动作优雅地起身,走到床边才回头淡淡道:“歇罢,明日我还有事。”谷嘉义闻言一喜,乐颠颠地上了床,凑到林珵身边,伸手要去揽他的腰。把声音放低了道:“阿珵,阿珵,床头吵架床位和,明日可不能不理我了。”谷嘉义的声音略带低沉,显得人很是稳重,但放低了就有种别样的温柔意味。林珵听着忍不住想点头,点了头后看见偷笑的谷嘉义又觉得吃亏。谷嘉义则是满意凑上去轻轻亲吻林珵,在他唇上轻轻咬着。林珵舒一口气,和谷嘉义对视着。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探入谷嘉义的衣裳里,左手解下他的腰带,握住小嘉义轻轻磨蹭。待得小嘉义一柱擎天,林珵亲昵地亲亲谷嘉义侧脸,“歇罢,以后做事可得长长记性。”衣衫不整的谷嘉义看了看盖着被子准备入睡的林珵,不可置信道:“阿珵?”林珵抬眼看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幸灾乐祸的意味分明。谷嘉义正委屈地衡量着自己是扑上去好还是安静受罚好,听到这样一声轻哼忍不住扑上去,亲上那张不肯说话的嘴。嘴里还不忘抱怨着给自己刷分,“阿珵,憋坏了可怎么好,你变坏了。你之前把自己送到江南去,我也没生气,还护着你呢。你以为我都不知道?那边的河堤,看起来可不像是马上就要出事的样子,若是真要出事,你可不会那般轻松写意。”林珵躲开他的嘴,咬着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