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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起身投进他怀里捧起他的脸亲了亲,【谁说的,才不是!】他的老爷才不是大混蛋。秦正将单薄的人儿竖抱起来,抚摸着他微微凹陷的脸颊,「伤痛复发所以每晚都睡不着?」【嗯……】他哪里敢睡,时间不够了啊。「不睡觉身体怎会好。」秦正脱下外衣给小人儿披上,然后蹲身将他背在背上,轻拍着他的小屁股来回踱步,「快睡吧。」小林眼眶一热落下泪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老爷从前也是这么哄他睡觉的。就这样,积劳多日的人儿在秦正的后劲落下一吻,攀着他宽阔的肩背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而秦正一边踱步哄着背上的人一边在药室里寻找着,最后在一个角落找到一堆药渣,悄悄抓了一把藏进怀里。显然,小林仍是低估了他的老爷,他越是说得合情合理秦正就越是怀疑。二十三追夫行-11「残霜芥,千草枯……好像在哪儿听过。」小饼子低头想了想,突然叫起来,「对了,忘心丹!我听心如丫头说起过,炼制忘心丹就有这两味药!」「原来如此。」秦正冷笑。小饼子缩了下脖子,「老爷……」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很吓人的。‘残霜芥,千草枯,这些都是剧毒之物啊!虽说这副药配得巧妙,以其它几味药克制了其毒性,但仍是伤身害人的毒药。老朽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种方子,敢问这位爷这是治何种伤病的?’隔日秦正找到江陵城的一位名医将药渣拿给他看,老大夫这样说。也就是说那看似乖巧的人儿其实并不乖,昨晚的话果然在诓骗他!一声巨响,药室的门扇瞬间碎裂成几块。小林转过身看着闯入的人,不由自主地退向角落。【老爷……】「又在吃你的疗伤药?」秦正哼笑着端起热气腾腾的药碗,作势要饮下,「看你拿它当饭吃,我也来尝尝是什么味儿。」【不要……啊!】下一刻药碗摔在了小林脚边。摔了药碗仍旧不够秦正泄愤,劈到药架推翻药炉砸了药室一切可砸的东西才算完,「我是想不起来,我是变回不了‘他’!」往日即便是轻声责备,秦正也怕这人儿给伤了,怕一句重话也会让他变成泪人儿。这样的盛怒小林哪里承受得起,看着步步逼近的人,他像只等待宰杀的兔儿瑟缩在墙根连哭也不敢。「‘他’不就是个混蛋吗,你们为何一定要我想起来!」想来他们对他的情对他的好,皆是因为他是从前的那个‘他’,全是托了‘他’的福。不是不嫉妒不是不悲哀,若是他永远也记不起从前的事,他们是否就要舍他而去?秦正终是不忍心去伤颤抖的人儿,背过身一声哭笑,「我就非得变回去?那个人有什么好,还不是一样的混蛋,既然都是混蛋,我就不行吗?」小林愣住,一时间似乎懂了,缓缓起身走到秦正身后,伸出双手将他环住,【行,怎会不行,只是……唔!】下一刻双唇便被掠夺而去,急切而猛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待这绵长霸道的一吻结束,他已快被抽空气息,意识模糊之际一阵冰凉令他清醒过来。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全部剥了去。秦正在满屋的狼藉中找到一处能落脚的地方,铺开外衣将□的人儿放躺下欺身覆在他身上,接着吮咬上他绸缎似的肌肤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侵袭,「这么做,是我的权利对吗?」【是……啊……】原本苍白的小脸,因□而浮上红云,粉粉嫩嫩像极了诱人的蜜桃,秦正忍不住轻咬一口。再看他玉一般的身子也是同样的诱人可口,惹得秦正咬牙咽喉,真真恨不得把这小东西吞入腹中。是要吃下去,只不过是另一种吃法。【啊——!】腿间的脆弱被含住,小林弓起身子忘情的叫喊着。虽无声音,可看着他情难自已脆弱无助的表情,秦正便觉这‘声音’是最动听的天籁最要命的催情药,于是更加邪恶的折腾身下的人儿。小人儿颤栗哭喊的样子虽是心疼,却也将秦正的欲望推向了最高点。可是将庞然大物对准紧闭的□时,他却担心这副脆弱的身子承受不起他的入侵。俯身舔去小嘴边的一根银丝,询问道,「我会不会伤了你?」已陷入情潮的人儿摇摇头,主动抬高腰身迎向他。「那我要……」秦正不再迟疑,捧起两瓣小巧的臀丘猛地一个挺刺,「伤你了!」【啊啊……】小饼子追赶而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叫喊一声‘我什么也没看见’急忙退了出去,顺便把附近的人全部清走。老爷也真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敞着门。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老爷抱着六主子走出药室,回到厢房直到隔日天明才见六主子走出房门用早膳。久旱才逢甘露,自然要狠狠吃个饱。「你们猜他梦见了什么?」仕晨望着床上嘴巴都快笑歪掉的人问。唯一扇着扇子道,「我想我能猜到一些。」云飞和阿杰点头,用脚趾想也知道。麒儿和群傲看也懒得看。小林则低头看着地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不是故意的。秦老爷究竟梦见了什么?海边高耸的崖石上,一个人双手叉腰面对波涛澎湃的大海,在涛声中张狂大笑。哈哈哈哈,他终于,终于得逞了———「啊——!」仕晨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无耻之徒的脸上用力拧了两圈,将他从美梦中拉了出来。秦正睁开眼睛看见七人,先是一惊,接着跳下床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尤其是许久不见的云飞和阿杰摸捏得最久,最后一屁股坐回床上展开眉眼,「不是在做梦啊。」这一日,忘心丹已在秦正体内待了四十八日。他的七位夫人再次聚集在他眼前,而这一回他不再惊慌失措,有的只是安心,他没有被他们丢弃。也许逃家出走下意识中便是想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来寻他,只因他实在难以相信,他们是他的。仕晨哼道,「老爷做的是美梦,眼前这可是个噩梦。」秦正干笑道,「这事说起来要怪小饼子,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我……我也是个受害者。」秦老爷推卸罪责常用的一招转移大法。门外的小饼子听见这话马上就想冲进来找老爷理论,但碍于七位主子在场只得忍住。也不想想是谁从主子们的拳脚下将他救起,也不想想是谁在助他逃家,也不想想是谁在大主子面前替他说好话,这分明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看你这样,还不是从前的泼皮样,忘了什么也没忘你这德性。」云飞笑着摇摇头,拿起外衣上前给泼皮穿上,趁机查看他的眼耳口鼻,确实有中毒的迹象。「自个儿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