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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三流yin贼到了官秀嘴里就变成宅心仁厚,武功盖世,嫉恶如仇的大侠了?看来这个秀虎子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又一想不对啊,这叶云雨乃江湖浪子,在武林中是有几分薄名,但官秀小小一个乡野村夫又怎会知道他的大名?莫非......越想越有可疑,一股无名醋火腾腾冒上来,自觉头上都绿油油的了,帽子也不知戴了多少个,正要教教官秀什么是为妻之道,突然眉头一跳,笑呵呵的道:"你那点心眼子,以后少在我面前卖弄。你会认识叶云雨?别笑死我了。"其实心里都恨出血来了。他侧耳听了听,道:"好了,你老婆快进来了,怎么跟你老婆说你看着办,如果被我知道你泄露了半句,哼哼......"他一脖子,"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杀。"这话是边用汗巾子给官秀擦汗边说的,直把官秀吓的汗出如浆。要知道官秀这人最是贪生怕死,只要涉及自己性命的事,他无论如何都不敢乱来,所以当官秀婆姨端着半碗黑糊糊的汤药进来的时候,只见屋里两个愚兄贤弟谈笑甚欢,好一片兄友弟恭其乐融融啊。煞费心机为什么司马云天知道官秀和花蝴蝶叶云雨之间不清不楚却轻轻放过呢?其实无他,司马云天是什么人?那可是万众景仰持武林之牛耳的盟主啊,他怎么能充许自己身有任何污点呢?加上现在他对官秀身子迷恋不已,他可舍不得就那么一次就算了。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官秀的性子他也摸着几分,那整一个是性子上来撑破天捣穿地的主,天不怕地不怕,心歪胆大,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能一声不吭就这么算了?为了不让官秀对自己用那些个花花肠子乖乖听话,司马云天威逼利诱啥招都想过。先说威逼,威胁毁他名声吧,他哪还有什么名声,秀虎子的大名早就响彻阳城,臭不可闻了,而且这招容易把自己的名声也赔进去,肯定是不成;威胁杀他全家吧,他就一兄一妻,官静不用说,早被他换成了银子,虽然看他对老婆还算有点情谊,但谁能保证紧要关头他不会舍别人救自己?再说利诱,给他珠宝吧,他当成茅坑的石头不识货;给他银子吧,他前脚拿去也许后脚就背信弃义,撒丫子走人了。想来想去这官秀竟是颗无缝的鸡蛋油盐不进,他堂堂武林盟主楞是拿这小小的乡野村夫没辙。最后只能用笨办法,先把他小命攥在手里,司马云天不信有那个不惜命的。这关键时候,他当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打碎了牙和血吞,就是知道眼前这美味里夹着条蛆虫他也得忍着恶心往下咽。过了几天,官秀身子大好,司马云天又开始窜窜阿市出门上香,本以为她不会轻易同意,没想到阿市竟满口答应,道:"这些天秀官身子不好,奴家正好去上上香,求个安平。"马车一上路,司马云天又钻进官秀房里,翻过床上睡的正迷糊的人,一把撕开裤子,挺身而入。官秀大病初愈又不会功夫,四肢扑腾两下再被吓唬两句就孬了,随后就觉得整个人被卷进一个欲望旋涡,无间地狱,痛苦和舒服在两边拉大锯,要把他剖成两半,刺痛和情欲则在身下忙着生火......这一折腾又是一天,等阿市上香回来,官脸的病却是更重了。从此后,每隔一段时间司马云天就让官静陪着阿市去上香,他则在家与官秀偷情,官秀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男男这事,不再动不动就受伤,但司马云天无休无止的索求还是让他受不了了。这天,阿市又出门上香,现在阿市似乎对火神走了火入了魔,不用人催,越来越频繁的往庙里跑,说是要为来世求个好出身。最难得的是司马云天也不在,围在身边的两只老虎突然放松了警戒,官秀愣了好半天,才突然意识到--解放了!一时间赌虫馋虫酒虫纷纷挣抢着从喉咙口爬出来,胡乱抓了把金子寻欢作乐去也。刚迈进阳城,就见人群一窝蜂似的向城东而去,隐隐约约听道几句什么"王半城女儿......""抛秀球......"之类,官秀目前哪有那闲心?还是趁老虎离巢时多虽两杯才是正事,正好他常去的酒楼也在南边,逐随波逐流随人群而去。到了酒楼,官秀抬腿就闯,刚露个头就被里面"哄"的一声顶了出来。官秀定定神,偷偷扒头往里一看,好嘛,里面是人挨人人挤人,人满为患。原来王半城女儿抛秀球的高楼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搭在了酒楼对面,这间酒楼就成了人们看闹热的最佳场所。官秀心里那个恨啊,你哪天找男人不行,偏偏选在今天,分明是跟老子过不去啊。他心里窝火上去就要犯浑,他管他是半城还是全城,反正碍了官老爷的事就是你不对。他一脚踩在凳子上,就想先来一段国骂,溜眼一瞟间却在酒楼二楼贵宾席上瞄到一个熟人。那个一张玉脸正气凛然,一双剑眉插入鬓间,一袭轻袍一笼锦带,左手剑,右手扇,龙眼大的明球悬在耳上的人不是他那表面正经,内里jian邪的便宜表亲又是谁?螳螂捕蝉官秀倒底没敢闹事,灰溜溜顺墙根游了出来,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把个司马云天腹诽个狗血淋头。好你个司马云天,在家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玩老子的,现在吃干净玩完了你又跑到这等着接秀球来了,老子的便宜是白沾的?老子的屁股是白玩的?老子OO你,老子XX你,#@#¥......好容易溜到城门口,官秀刚要回村,一想不对啊,人家光明正大在这等着接秀球的都不怕,他官秀只是想喝个小酒为什么要心虚的像做贼一样?此路不通,别有它路,不能走直线,他官秀还不会拐弯吗?四处一打量,官秀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彩旗飘飘,红楼翠影,几个姑娘站在楼上挥着手帕,"爷啊,来啊"的叫,官秀顿时觉得脚也飘心也摇,身不由已,晃晃悠悠的就进里了。进门迎来一个老鸨,要说这世上眼睛最毒的还是要属老鸨子,你想啊,这老鸨子每天迎来送往多少客人,那对招子还不得练成火眼金睛啊。这个老鸨在楼梯站着的时候,就见官秀走一步摇三摇的过来了,虽然身上衣服一般,但瞧瞧人家那气势,眼睛长在脑袋顶上,鼻子翘上了天,一看就是怀中有钱。老鸨心想,今天可是给财神爷爷上了高香,把那散财童子给招来了。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道:"哟哎这位爷啊,您可来啦,想死奴家这怡红楼里上上下下百来个姑娘了,瞧您今天神彩飞扬,红光满面,一定是发了大财了吧!想要哪位姑娘,奴家包您满意。"官秀是第一次逛青楼,平时虽然嚷嚷的欢那只是过过嘴瘾,以前有阿市盯着,他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心想今天好不容易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