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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可半晌又说道,“即便如此,若是你如此对我,我知晓那人是你后,我会欢天喜地的放烟火……”“你不要胡闹了,赵恒!”覃皓之瞪着他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赵恒道。可覃皓之还是忍不住去想,赵恒为何要喜欢他,赵恒是真的喜欢他吗?覃皓之不想承认,可他知道明明同这个人认识不过半年,他却是喜欢上了……喜欢上了赵恒。覃皓之心里多少还是有对情爱的不信任,男人之间的感情能坚持多久?世间好男风的人很多,相伴一生的又有几个?他不敢信赵恒,如果赵恒只是一时兴起,他却认了真可如何是好?如果他同赵恒只能短暂的相处又分开,他又何必去趟这浑水,又何必去招惹这是非。一切只是一时过错,他原谅他了,他们还是好友。慢慢地,会回到以前。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第55章第五十五章“唔,好不爽。”李毅崇喝着酒道。谢寻桓不耐烦的道,“你又怎么了?”“你说老大怎么那个小媳妇样呢?”李毅崇撇着嘴。今日他们奔走了一天,好不容易赶在天黑之前到了临城的驿站,几人坐下来歇息用膳时,李毅崇瞧见赵恒不停地给覃皓之夹菜,说话也温声细语的,顿时有些受打击。用完膳后就拖着谢寻桓来庭院,美名其曰赏雪。谢寻桓嫌屋外冷,给他翻了好几个白眼,这傻子还跟没瞧见的一直抱怨,“老大不该这样啊。”“诶,我说你不会真喜欢老大吧?”谢寻桓问他。庭院被白雪覆盖着,天地一片白茫茫,李毅崇安静的喝了几杯酒,“我没有。”“那你管老大怎么对媳妇儿,温柔一点不好吗?”李毅崇撇着嘴,“可覃大人怎么不知道对老大温柔啊。”“挺温柔的啊,你没瞧见他看老大的眼神都很柔和吗?老大夹给他的菜都吃下了。”“哼,这能说明什么,也不见他给老大夹菜。”李毅崇道。“我看你啊,就是爱慕老大,看老大对其他人好就在这嫉妒呢。”“你还说我呢,那刘安说你是为了姓王那小子才整日闷闷不乐,那你是不是喜欢他啊?”谢寻桓气结,恼羞成怒吼道,“谁让你提他了!走了也不说一声,死在外边也活该,我才不会为他闷闷不乐,不开心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喂,你没事吧。”李毅崇只是随口顶嘴,没想到谢寻桓笑着笑着竟然哭起来了。“喂喂……你别哭了啊,你哭了你师兄以为我欺负你再给我来几针怎么办?”听他提起师兄,谢寻桓抽泣的擦干净眼泪,不解气的拉过李毅崇的衣袖狠狠的擤了个鼻涕。“……”李毅崇一脸蒙逼。“哼。”谢寻桓神清气爽的甩身走人,走了几步快速跑起来,“我回去照顾我师兄了。”“卧槽!小白脸你有本事欺负我了别跑啊,我保证不打死你!”李毅崇反应过来气的要打人。这间驿站不大,房间不多,覃皓之只能同赵恒住在一块,在覃府的时候覃皓之觉得没什么,可这驿站里的床却是有些小,洗漱完躺床上歇息的时候覃皓之突然意识到,抬眸瞧正在洗脸的赵恒,许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赵恒冲他笑了笑,发丝沾着水,贴在面颊上,这一笑眉目艳丽,就像是杂书里写的诱惑书生的狐狸精。他瞥开目光,想看看这房间里还有床榻没有,遗憾的发现并没有。赵恒洗澡的时候似乎恢复了身子骨,整个人瞧着高大不少,屏风上还挂着女子的衣衫,瞧见肚兜时覃皓之多少有些怔愣,抖了抖身子缩进了被窝里。这天寒地冻的,屋内烧的炭火许是熄了,慢慢的有些冷起来,天色不早了也懒得让人再添,覃皓之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时,屋内的灯火一灭,赵恒掀开被子躺下,覃皓之被冻的清醒过来。覃皓之眨了眨眼尽量往床里边缩,可这么一扯被子又不够了,赵恒探出脚来,笑了笑,“你再往里窜我就不用盖被子了。”覃皓之闻言只能靠回去,二人肩膀贴肩膀,因心里有鬼,覃皓之无法安然置之,在覃府时二人虽然同床共枕过但都是一人睡一边,他多少还能催眠自己他是一个人睡,如今二人贴靠着,赵恒温暖的体温传过来,心间扑通扑通跳起来,快得这天地间只剩下身边这人。“心跳的好快。”“啊?”以为被赵恒听见他心跳的覃皓之烫红了脸,慌乱的正想解释,手就被赵恒握住,摁在了胸口上,“感觉到了吗?”掌心下有着噗通、噗通规律跳动着的声音,覃皓之一愣,有些惊讶的抬眸瞧向黑暗中依旧灼灼有神的双眼。覃皓之像被烫着的猫咪缩了缩着指尖,想要抽回手,结果赵恒硬是拽着不松手。“我知道了,你倒是松开。”覃皓之强装镇定道。赵恒瞧着他,闻着覃皓之身上清淡的香味不甘不愿的松开来,整个人却靠向他,半枕在他身上道,“皓之,我是真喜欢你。”“你别胡闹。”赵恒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覃皓之心神皆是一震,“你说过不会再……”“我是说过不再纠缠与你。”赵恒规矩的躺回去,“可我就是抑制不住喜欢你。”“赵恒你还未成家过,许是一时想岔了意乱情迷,把友情当成了爱情,将来回头想想你会觉得太过荒唐。”覃皓之有些苦涩的道,“何故执迷不悟,我们都是男子,你终究需要替你皇家开枝散叶,我也不例外,我覃家只剩我一人,我不可能跟着你胡来。”“你既然生不出来,我也不需要子嗣。”赵恒也不知在承诺什么,他偷偷亲了覃皓之的发丝,“你不用说这些,你若觉得为难我就不再说了。”他知晓覃皓之根本就不是在意覃家后代,只是说这些话想将他推开,不然又怎么和梁玉儿呆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子嗣,就算朋友之妻不可欺,他也能纳妾,这人却愣是洁身自好这么久,说到底对情爱之事覃皓之多少是不上心的。心口有些疼痛,覃皓之觉得亏欠赵恒,闭上眼不再说些什么,夜深人静,二人很快便入睡了。从北南下,路上官道越发人烟稀少,雪地也慢慢的没了,倒是那湿冷的感觉越发重,仿佛要冷到骨子里,有时候赶不上下一站驿站,只能在路边找片平地安营扎寨。路上有过两次行刺,却都被轻松解决了。李毅崇处理尸体时,多少以为覃大人这书生见不得血腥场面,叫人快点清了尸体了想去安抚几句,但又想到有老大在呢,用不着自己cao心,也就愉快地匿了。赵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