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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说话。“你要如何才跟我回家,我知道你怪我,你要我怎样,只要你说。”他穿着一身青春靓丽的衣服,可是整个人都透着nongnong的疲倦。看着清若,很无奈,也很心酸。清若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有些难过,开口缓缓的问他,“董司毅,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董司毅伸手来拉她的手臂,“我没有,小若,跟我回家吧,我很累,我很对不起,我会好好对你的。”清若没有躲开,低头忍了眼里的泪,抬起头很平和,“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你回去?”“不然你要去哪?你一直在董家,一直在我身边,你不跟我回去你要去哪?这里吗?”他有些焦虑,也很暴躁,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臂准备往外扯人,一只手在拉自己的衣领。清若握着门把手,很冷很沉的开口,“我十岁才到的董家,十六岁到现在是在监狱里,我现在22,在董家六年,还不到三分之一,不是一直。”她很冷静,没有先前那样伤人伤己的满身戾气,也没有对他满眼的戒备和冷漠。可是这样让董司毅更烦躁,不像十六岁的她,也不像任何时候的她,反而有一点点像周正。只是一点点,但是他还是很烦躁。“董清若!你非要这样吗?啊!”清若别开头,“你捏疼我了。”董司毅收了一点力道,却没有放开手。“跟我回去吧,小若,哥哥求你了。”清若低头,含着泪,“我也求你了,董司毅,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各走各的。”“不可能。”她眼泪吧嗒掉了一滴在地上,声音有些沙沙的开口,“你非要让我跟你回去,总要有原因,你能说出任何一点,我什么地方是你觉得好的吗?”很久的沉默,他握着她的手松了一点,“你哪都好,都好……都很好。”清若低着头,轻笑,“嗯,我知道了。”在董司毅还没开口之前,吸了吸气笑着开口,“回去吧,不然我又要麻烦附近的老师了。”又是不欢而散。至始至终,他都觉得她在报复,而没有低头,看见她脚边的两个湿湿的小圆圈。清若回到周正家,她昨晚的在桌子上放着,上面贴着一张粉色的纸条,上面的字写得很漂亮。清若:厨房锅里我蒸了饺子,已经熟了,如果冷了你开火热一下就行,我中午不回来,看书也要记得吃午饭,小心眼睛。榨汁机在柜子上,橙子有些麻烦,苹果比较方便,其他水果可以去学校超市买。周正。书的下面是一本新的笔记本,旁边是一只笔。笔记本的第一页,写着许清若三个字。下面同样贴着一张纸条: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把今天看的有趣的点,或者感兴趣有特点的人物记下来。晚上给我讲的时候也可以考考我~清若抬手擦了一下眼睛。扯出一点笑意,周正呀~第66章、周正(7)周正下班回来的时候,清若正在做饭。是的,做饭。周正拿给她的平板放在一边,放着歌,还跟着哼哼。周正在客厅里放下包,脱了外套挂着,穿着白衬衫过来厨房门口靠着墙看着她。“做什么好吃的了?”清若拿着锅铲哼着歌转回头睨了他一眼,“反正做什么都比你做的好吃。”她穿了牛仔热裤,大概是洗了澡,穿着他的白衬衫,里面折进去一段,还落在外面一些,短短的头发松松蓬蓬的。周正笑着走上前,从她身后伸手,隔着空气手臂圈着她,低着头唇在她脖颈边轻轻吹气问她,“作为感谢,让你体验一下温暖的怀抱?”她转头瞪他,一点不客气,“这是感谢?这不该是惩罚吗?”周正笑,还是楼上了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脖颈上。“你怎么这么乖?”“新鲜了,还是第一次有人用乖来形容我。”周正只是笑,跟着旁边平板放出来的音乐在她耳边轻轻唱,“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清若关火,他伸出一只手,把台子上的盘子拿过来接着。清若侧着身子装菜,“你还学过唱歌呀。”“高中时候和同学组过一个乐团,玩了几年。”“……唱什么的?”周正笑,“摇滚~”声音瞬间沙哑暗沉下来,极具爆发力,在她耳廓边炸开,“rock!”“……”“刚进监狱时,遇到一个女孩,玩摇滚的,嗑药打架伤人。”“和我一个囚室,没有吉他,没有配音,没有贝斯。就她一个人,一副嗓子,都能吼得撕扯得叫人精神亢奋。”周正笑,伸手捏捏她的脸,“真正摇滚的精神不在于鼓动,而是激励。”“摇滚是不屈,对命运的不屈,对梦想的不屈,是以往如前的偏执。”清若拿筷子,偏头看他,“后来怎么不唱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学习成绩最差,被他爸把打了好几次,后来他爸生病住院了,我们就跟他爸说,高考之前不玩了,我们给他补习。大学之后,都不在一个学校,接触了专业知识之后我差不多就很少解除音乐了。”“现在呢?”周正关了平板,盛了饭拿到饭桌上递给她,“现在,那几个家伙挺有名的,你应该认识,‘不朽’乐队。”唱摇滚的‘不朽’,清若觉得周正的说法委婉了,不是挺有名的,是非常有名,她当然认识。周正对清若的厨艺表示了非常大的认可度,不过清若一点都不激动,毕竟就周正自己的那点黑暗料理水平,谁做的饭都比他好太多。明天是周五,周正上午没课,不过下午要到新校区那边去上公开课。新校区距离有些远,差不多出了城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周正在新校区的公开课没有专业限定,每个周五下午两点开始,在固定的大阶梯教室,每个星期也没有固定的课题,可以学生提问或者提出课题,也可以就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来做讲课,完全像是一种脱口秀的形式。“阶梯教室多少座位?”“五百多吧。”清若呆了一下,“能坐满吗?周五好多人没课不是都去玩去了。”周正笑,“还行吧。”她不说话了,低头吃饭。“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新校区吗?”清若抬头,“你去上课我去干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教室里等我。”她其实就是想去听听周老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