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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真气凝于双眼,望过周遭,这才发觉两人竟然落到一处冗长的通道里,头顶上的缝隙已经被巨石堵住,看不到一丝光亮。林执墨暗叫糟糕,左望右望,见前方有淡色的幽蓝光芒传来,只能抱着霜棠走过去。没想到拐了个弯,不远处便是通道出口,那抹幽蓝色光芒正是从门外染进来,将甬道里映得如梦似幻。他在霜棠身上布了一道结界,走过通道,意料之外,面前居然是一座花草乱生的宫殿花园!花园穹顶建得极高,上方垂累着蛛网似的藤蔓,藤间有散发着蓝光的花朵开着,柔和的光晕自上而下,将花园里的一切照得影影绰绰,虚幻无比。园中央是个大池子,里边倒是没有淤泥,温暖清澈的池水温度由池边的龙头流入,再顺着池壁上的孔洞排进花园水渠,进而灌溉整个花园。林执墨发觉水中的灵力与水潭的极为相似,暗想古人果然会享受。花园里静悄悄的,林执墨受不了身上全是尘土,用神识扫过周围确认并无其他活物,放心地将还没醒来的霜棠靠在旁边石凳上。当务之急是要先把自己洗干净!他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物扔开,脚尖才踩进池子里,原本幽暗的花园不知何处亮了一下,池子中间突然显现出两道人影!林执墨反应何其迅速,玉笛挥出最凌厉的杀招,势要将那两人劈开,然而气劲落空,居然穿透了人影,将旁边的建筑砸垮大片!烟尘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隔,没有漫进花园里,霜棠却因为这一声巨响幽幽转醒。等看到不远处光裸的林执墨,脸上红透,重新缩回去装睡。不知林执墨又在哪儿弄些什幺,片刻之后一阵令人听之脸红心跳的水声响起,霜棠急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闭眼装死——林执墨师兄,当真有兴致,不可打扰,非礼勿视。水声越响,原本清浅的呼吸声也变成低沉急促的喘息,不多时,只听到一声拔尖的娇吟,接着便是有人低声柔媚地问道:“仙长,桐时舔得你可舒服……可还满意桐石的……伺候……唔……嗯……嗯……”这道声音雌雄莫辩,听在耳里浑身骨头都酥了,霜棠半身燥热地躺着,觉得身后石头凉得舒服,小心地往后靠了些。他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林执墨的眼,林执墨又气又急,就是不知如何停下面前的景象。那道声音还在继续响,原先舔舐的水声已经变成皮rou相撞的脆响,一下一下的,声音和喘息也跟着断断续续飘渺,就像响在耳边一般,“啊……仙长……的插进桐时的里边了……太烫了……好大嗯……用力……”霜棠又用力往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半软的小弟弟颤了几颤,再次执着地往上翘。“用力……已经快要xiele嗯……好哥哥……亲哥哥……太……用力了……唔……”那声音已经媚到了极致,不难想象,其主人已经快要接近峰顶——“要xiele……嗯——呃……前边……前边要xiele啊——!”声音后边渐渐消失在,然后便是几声失魂落魄的吟哦,霜棠偷偷摸摸自己的裤子,裆部一片湿润,散出淡淡的腥sao味,他夹紧腿,又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自己怎幺越来越敏感了,听个声还能硬了?!不知道师兄那边进展如何,总这幺装睡也不是回事……霜棠睁眼瞧瞧看了看旁边,林执墨正独自一人靠在池壁上泡着,水池中间一个圆台上,两个全身赤裸的人正抱在一起做一些十分不和谐的事!“那是什幺?!”霜棠猛然坐起来,撞到林执墨的视线,又转过头去,“他们……他们!”那两个人正无视他和林执墨,玩得兴起,一个男的将另一个下身有花xue的男子抱起,分开对方双足呈把尿姿势,将男子花xue和xiaoxue呈现在两人面前。男子容颜秀美,此时被一条粗壮的roubang插阳xue插得失神,满口yin声浪语的吟哦,前边花xue也被身后的男子用手指抽插抠弄,时不时溢出一汪汪浅色的yin液!霜棠看得双眼发直,心知不能再看下去,却又忍不住将视线定在男子被roubang撑得饱胀的阳xue上。林执墨看了他一眼,撇过头去哑着嗓子道:“虚影,幻象的一种,有阵法即成,不过控制这个虚影的阵法不在这,我没法停止。”他看到霜棠夹紧绷得笔直的腿根,起身快速披上干净的外袍,“我们快走,离开这里。”霜棠自然是赞成,然而只走了一步,足尖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所踏的地方仿佛一片棉花,他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两人面前通向另一处通道的地方又出现了虚影,此时,虚影还是原先那两个人,男人将男子花xue抠出水来,直接用手掬起,抹在男子胸前凸起的rutou上。霜棠目光追着对方挂满yin液的手指,想起不久前自己身下的花xue也被人这样捉弄过,身体越发炽热,觉得好像掉进了火窟里,恨不得能把身上的衣衫全都去掉凉快一番。“霜棠?”霜棠不语,只是将下身在粗糙的地面上磨了几下,肩膀颤栗起来。虚影里,男子被cao得直翻白眼,一脸yin乱的舒爽的样子。突然画面里再度出现另一个男子,霜棠被吓了一跳,定睛看清新来的男子面对面朝两人坐下,扶着自己紫红粗大的roubang辟开那微张的小花唇,齐根进入中间男子的花xue一插到底!两人一动,便勾得中间的男子浪叫起来!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却被人扶着腰,用力地按向两根roubang!他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癫狂,rutou被面前的男子舔弄吮吸,yinjing与耳垂被后边的男子掌握在手里,整个人已经臣服在两根roubang之下,化身为奴隶——“好深……要被戳破了!前边的saoxue要被插破了……阳xue也……被插……好舒服……”男子下方两个xue口如同不知满足的小嘴,在roubang退出去时,旁边的xuerou也会跟着roubang一起翻出来,仿佛在挽留一般;roubang狠狠地楔入时又向内陷进去。男子脸色绯红地仰着头,露出洁白修长的颈项,喉结颤动着发破碎的声音。他的双腿被掰开到最大,承受着roubang急促而激烈的撞击,淋淋的yin液将阴毛湿成一绺一绺的,yin靡之极。“别……别太用力了,后xue……后xue要裂开了……嗯……不,太大了……”“说什幺后xue,小桐时,要说saoxue。”男人说话时的温柔与下身的耸动力度完全不成正比,两人仿佛在攀比一般,将男子前后两xuecao得泛出最媚的水红色。“太用力了……要破了了……被cao死了了……呜呜呜……别弄了……”花xue上的阴蒂被揉动按压,guitou下方最敏感的沟壑被人抚摸摩擦,男子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眼角流出欢愉的泪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