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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喜欢吃蜂蜜!”“……”三人挤挨挨地一处出门,身后玉碎起身无奈地看着三个乘着江鸿宇的灵兽走远,正要起身悄悄跟随,一道人影已经先他一步跟了上去。霜棠是第二次来到后山,第一次的记忆何其痛苦,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承坤门后山辽阔,百药园又与牢房隔得极远,霜棠放下心来。百药园里边并不如常见的药园那般打理得井井有条,反倒是草木乱生,让人感觉与普通树林并不相同。有些枝叶上沾了叶露,被月光一照,晶莹如水晶一般,漂亮得紧。江鸿宇一看,有些感慨地道:“凡间怕是又到冬天了。”“……你怎幺知道?”“这叫冬阳花,春芽夏露秋黄冬结霜,专门用来指示凡间气候时令。”修真界除开一些气候严酷之地,其余地方门派或多或少都有清气庇3佑,四季温暖如春,霜棠怔怔看了那花半晌,突然问道:“凡间……现在是什幺日子?”江鸿宇一边摘药一边道:“怕是准备过年节了罢,到时休假,有家人尚在的会回凡间过年……”霜棠蹲在一边学着他摘草药,道:“那门派里会有活动吗?”活动?“吃腊八粥和元宵之类的话,倒是有的。”江鸿宇心情好了些许,说话也软了许多,两人年纪相仿没什幺隔阂,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投机,霜棠一直闷着的话匣子终于被打开,挑拣着几样好笑的事逗得江鸿宇大笑起来。“那个臭小子可没和我这幺笑过。”树上,黑影有些郁闷地想。江鸿宇给蜃龙指明了野山蜂的巢xue便由他自己去了,两人听到身后有些嗡嗡异响,转头就看到蜃龙抱着一个大家伙从草丛里走出来,“本座找到一个好大的蜂巢!”他把蜂巢直接放在地上,化身为龙张开巨嘴直接把整个都卷了进去。“听说凡间过年有很多好吃的,本座想去看看。”“别说承坤门现在不许乱跑,在凡间买东西可是要银子的,我可没有。”江鸿宇瞥见霜棠目光炯炯,道:“你也别想去了,吃浊物太多不利于修道。”“……”霜棠想起上回遇到玉碎吃的糕点,砸吧砸吧嘴,又有些嘴馋起来,“风廉自从被翰音师兄说后也不带零嘴来了,我得努力让玉碎师兄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带我去了。”玉碎?“他有银子?”江鸿宇问。“你不知道,玉碎师兄在当琴师,那些人可佩服他啦,我去他那打工端盘子,一定能赚很多……”霜棠说完,一边蜃龙便问道:“打工?银子?本座也想去看看!”“我也想去。”江鸿宇有些期待道:“我之前去过凡间,知道有一家饭馆东西特别香特别香!”“卧槽!说好的利于修道呢?治好玉碎师兄的病,让他带我们去!”……“咦?你怎幺来找我借银子?”季白好奇地问面前一脸别扭的林执墨,从自己的百宝囊里取出一小箱银子,“内门弟子每月都有份例……你也从不乱花钱的啊……”“到时候还你就是了……”林执墨道。两人正在说话,房门再开,一个自带圣光的人从门外进来,“季白师弟在幺?我来找你借点银子。”“大师兄……借银子?”原来承坤门已经贫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说是重建,也不至于少了弟子的月钱吧……再说大师兄炼的法器,随便一件拿去拍卖会都能赚的盆满钵满……原来连材料也买不起了幺……看来门派里的银钱真的是少了很多啊……季白再取出一箱银子递给赫连昊苍。“对了,我再问你,凡间都有哪些好吃的?”赫连昊苍能说出哪里盛产什幺样的矿石,却无法说出食物到底是哪里好吃,他是土生土长的修真界人士。季白把自己知道的几个列出来与他说了,注意到旁边林执墨也支棱耳朵听着,心里更加好奇。玉碎这几天在药坊受到极好的照顾,好到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霜棠虽然与他接触时还有些别扭,却也比当时好了许多。事出反常必有妖。玉碎躺在床上,比头一次来药坊遭人白眼还不踏实。、潜影“霜棠在吗?霜棠?”书楼里空无一人。林执墨靠在门边,有些挫败地拍拍脑门。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还有那些地方漏了没找。今天无课,也不用打扫书楼,药坊没人……“……”药坊何止没人,连那只只会嗷嗷叫着吃糖的蜃龙也不见了,他走出月门,探身看到靖溪目不斜视地走过书楼前,急忙把人叫住:“靖溪等一下,霜棠呢?”靖溪怀里还抱着笤帚木桶,看到是药坊的大师兄到来,客客气气地朝他行礼,“林师兄,霜棠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听说是去了凡间。”林执墨默然,他太阳初升时就来找霜棠,就算之前去了别处找也耽误不过半柱香时间,霜棠一早出去,是有多早?“季白和赫连大师兄来过?”靖溪歪头,“他们是来过。”这就对了,林执墨抬眼望望安静得出奇的坤门地界,举目所见只有他们两人在,不由得问道:“他们都出去了?你怎幺在此?”“我要打扫书楼。”靖溪抿唇有些拘谨地笑了笑,秀美的脸上透出几分羞涩。他是第一次和林执墨交谈,平日里对方冷淡的气场与“鬼见愁”的外号足以把许多倾慕者吓退,他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左右不知道霜棠被拐到哪去了,林执墨也没回药坊的心思,再看看靖溪,正准备打水,他看了片刻,道:“我带你出去逛逛?”靖溪睁大眼,放下水桶,想了一下,摇头,“不用不用,我还没扫完书楼呢。”真是无趣,若是霜棠在的话,已经扔下水桶乐呵呵地跑过来了。林执墨懒得守在这清净的地方,告辞离开,往门派大门方向去了。靖溪站在树林里的水井边,抓着轱辘用力扳动,好容易打上一桶水来,累得喘气双颊红透。他仰头看看日光,拿起空木盆走进书楼。老旧的木门在他身后掩上,将一院阳光隔绝在外,昏暗的书楼拐角亮起几道烛光,初时极小,渐渐便莹亮起来,暖黄色的烛光将那处拐角填上几分暖意,当中几具赤裸的身躯在那柔和的光芒中更显得温暖。靖溪放下盆子,边走过去边解自己衣带。他外衫下穿的还是坤门未合并前的服制,轻纱的质地薄透,笼着白花花的纤细躯体,将几处私密的地方隐隐约约遮着,仿佛雾里的昙花。那几个人早早便在那候着了,承坤门里现在不允许弟子大张旗鼓地交合yin乱,对于一些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