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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好不容易长大了,要是再走了,你让mama怎么办啊……”她声泪俱下,像是要把五十年的憋屈全部大哭出来。“mama还有病……还需要你照顾啊……mama……真的离不开你啊!”看着跪到地上痛哭流涕的李晓霞,宋亚泽无奈地叹着气。亲情的扭曲与煎熬让他的心情极度复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所谓的“家”门的。他沿着河边的观景小道沉闷地走着,只知道今天的圆月承载了多少悲哀,才会显得那样黯淡无光。“你没事吧?”反帝跳跃进他的视野里,小心翼翼地说道。宋亚泽心情抑郁,淡淡地看了它一眼,道:“你怎么出来了?”“因为看你心情不太好,所以想出来陪陪你!”它说。宋亚泽的喉头涌上一阵过分的酸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情绪低落了。“谢谢你,你真有眼力见儿。”“你的mama……说实话,真的很难缠。”反帝斟酌着措辞说。“你说得对。”宋亚泽疲惫地说,“和她呆在一起,我觉得特别累。但她是我妈,她生了我养了我,我能怎么办呢?”“唉……真是无奈啊!”反帝替宋亚泽叹了口气。“无奈的地方多了。”宋亚泽语气沉重地说,“我又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只是有的时候,心里也特别烦,想着老天爷为啥要让我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呢!”“如果我早点出现在你生命里,可能就会改变这一切。”反帝闷声说,“我来得晚了。”宋亚泽愣了一下,问道:“这话你之前说过。为什么这么说?”反帝沉默一会儿,幽幽地说:“这个牵扯到系统的来源,所以也牵扯到你的性命,我不能说。”它又加上一句,“哪怕被你怨恨,再也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让你受伤……”“我相信你,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你真的动过气。”宋亚泽肯定道,“虽然你躲躲闪闪的,但是你很暖心,对我的承诺从来都能兑现。而且,你对我真的很关心,这些我都能感觉出来。”反帝的眼睛像是一下子被点亮了,饺子皮上的光亮也在颤动着。“你……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对。”宋亚泽笑道,“我相信你,反帝。”他顿了顿,盯着那两只圆眼睛说:“再说一遍,我相信你!”反帝激动得蹦跳着,它红着眼睛说:“太好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系统的秘密嘛?现在就是时机成熟的时候。”“时机成熟?”宋亚泽惊道。“对!这就是你下一个任务,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反帝笑着说,样子看上去有点憨厚,“你不是好奇彭木芝是谁嘛?这次的任务,你会穿越到彭木芝的自传中去,你的身份就是彭木芝!”“让我变成彭木芝?!”宋亚泽惊呼道,一脸难以置信。“是的。”反帝带点低落的语气说:“这也是彭木芝的遗愿,只有你彻底信任上我,才能触发这个任务。也许你会在这个世界里,明白一切的真相!”“现在就走吧!”宋亚泽被这惊天喜讯震惊了,也顾不上对着月亮自怨自艾,心里翻滚起隐隐的兴奋。“汝生灵,吾塑境;万法同体,个个归一;无始无终,有始有终;以爱之名,终于信土;魂为契,命为价;生生世世,轮回不歇;歇时即殁,殁时为聚。”……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最后一个故事了,会给大家解释所有。CP:李元甫&宋亚泽,不拆不逆,1v1,本篇没有苦逼男配。大家没有注意过穿越时的咒语嘛?另,请两天假打大纲,嘿嘿,么么哒第90章轮船向西飘忽行驶着,朝着燥热的红日无穷无尽地逼去。天上的白云也被这热度烘干烤化了,萎缩到薄如蝉翼的地步。腥咸的热浪烫得人发躁,拼凑甲板的木材被晒干得紧。就连刚从冰库中拿出的冰凉盐汽水,不消一刻,便也消停下来,不再冒泡了。就在刚才,叫做杜克公爵号的邮轮慢悠悠的经过了马六甲海峡。再过两个月,它就要到达一片发着战争财的国度——美国。轮船从日本启航,途经上海,因此上面载了不少亚洲脸孔。当然,也有一些来往于中美日的商人,他们端着酒杯,说着流利的英语,油腻发亮的秃脑袋上被热出一层汗盐。而多数人都是家境殷实的留洋学生,他们多讲究仪表,气质儒雅,透着股知识渊博所带来的风度翩翩。有些心思细腻的,还会握杆象牙手柄的手杖,或是揣着怀表,这些时髦的西洋玩意儿是他们身份的象征。自晚清第一个留学生容闳以来,苟延残喘的清政府在欧风美雨的逼迫下,支出些官费供幼童们留学,可去留洋的,多半是家境卑微的子弟们,官少爷官小姐自诩生在天|朝上国,不屑去做那屈尊之事。可如今,自费出国的人越来越多了,吃着香米饭喝着肥油水的乡绅之子,都想去尝尝面包啤酒的味道。他们的荷包里裹着不少闲钱,大都住在轮船的二等舱。身穿黑丝缎衣衫的侍者在甲板上来回穿梭。他们的眼里自是有活计打转,见到酒杯空了就上去添满,见到饮料洒了就利索地抹掉。忙活一整天,点头哈腰无数次,他们可没少拿小费。白皮肤的洋妞坐在绒面椅子上,自恃肤色怎么都晒不成炭黑。侍者们时不时瞄过去几眼,不是贪图美色,而是企图从围着洋妞的风流才子身上捞些油水。这些所谓的才子们,为博得美人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对一旁蹲身伺候的侍者更是财大气粗。一个身材瘦长的年轻人正吐着道地的英语,和洋妞打得火热。他戴着金丝边的圆眼镜,穿件洋派西装,上衣口袋还吊着块高档怀表,似是在炫耀。他黑豆般的圆眼睛透出些狡猾的光。男人嘛,总是要追逐养眼的东西,还要美其名曰“浪漫”。“寅良,你总是要和漂亮小姐打趣,怎么不趁这时候读些子书?”一个清亮的男声隔着层层人群传来。徐寅良忙停了调情,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转过头来对那人回道:“咳,我说刘龄之,好容易留了洋,就别再留恋四书五经了。”“哼!西洋人也就只带鸦片和梅|毒进到中国。若论文化底蕴,还能比上我们中国嘛!”刘龄之鼻孔出气道。他穿着黑色的丝绸马褂,扣子被紧密而整齐的扣成一排。他眉眼锋利,自带一股子爱国志士的气质,眼里总容易冒出义愤填膺的火光。洋妞虽听不懂中国话,却是从刘龄之鄙薄的神态中探知一二,便识趣地离开了。徐寅良眼看吃到一半的鸭子飞走了,责怪地瞅他一眼,道:“你这个不讨喜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