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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基友小夜夜制作的封面哈哈哈啊~入V了之后发现有些眼熟的小可爱不见惹,安慰自己她们一定是在养、肥、我!然后有一个事情要和小可爱们预警一下,本来不想弄防盗章,怕误伤一直追文的大家。但是基友说不设防盗章会很惨,所以我打算尝试一下~从下一次的更新开始,防盗比例为50%,防盗时间为6个小时~购买章节比例不足的小可爱们,6个小时之内看到的是抽搐章节,6小时以后就可以正常看啦~更新时间是每天/隔天的晚上九点,所以可以第二天起床以后再购买!看到的就是正常章节了~么么哒,求体谅~小剧场双手奉上:陆(委屈):老婆,我心里也苦温:为何?陆:你凑近一点,我悄悄和你说温(靠近)陆(迅速亲上一口):啊~现在甜了~第49章眼睛成功地避过了那二人,“琥珀”从窗子里翻进去的时候,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差点捅了个篓子,功亏一篑。也怪他没走寻常路,这窗子底下恰好放了个木制支架,他翻身进来的时候,脚下撂倒了支架上头的一个东西。幸亏他反应够快,双脚轻轻落地的同时,反手一捞,正巧将那个险些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东西抓在了手里,没让它“哐当”一声,将屋内漆黑静谧的夜色砸得四分五裂。那东西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玻璃球,表面浮着淡淡的一层暖色光晕,因为方才的震动,里头的金黄色液体在他手里晃荡起来,有些沉甸甸的。他将玻璃球举到了月光可及之处,只见那浓稠的金色的液体里,漂浮着数颗圆溜溜的东西。-进入段鸦卧室的,当然不是真的琥珀,而是变幻了模样的温子河。今日一早,他与毕尧关凝二人原本只是打算摸过来先探个情况,却正巧见到了段鸦出门,随后,四名鸦羽相继从巢xue中飞出,迟迟不见归来。按照毕尧先前说的,鸦羽队员很少离开院子,那么此时应当是段鸦院中守卫最薄弱的时候,加上段鸦不在,似乎是连老天爷都在眷顾他们,给了他们一个极好的潜入机会。温子河有些心动,毕竟早日夺得龙角剑,就能够早一些引诱岐出来。他们在瘴潭附近潜伏了快一日,接近晚上,才见到有个人一瘸一拐地回来。那人步履蹒跚,身上的鸦羽袍服已经被血浸透,显得湿漉漉的,很是狼狈,大概是伤得太重,难以支撑在天上飞行,才选择徒步接近这里。温子河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将人放倒,随后来了一记偷梁换柱,变成了那人的模样,单枪匹马地闯入了敌阵。他原本想,以一名鸦羽队员的身份,在段鸦院中行事多少会方便一些。没料段鸦院子比他想象得小,又没个遮挡,人在里头做什么事情,旁人看得一清二楚,走几步都能碰到个鸦羽,更别说要偷偷摸摸地找到龙角剑了。从鸦羽队长的态度来看,这琥珀又是个说话没什么分量的角色,自然不会随意在院中走动,他粗略扫了一眼鸦羽人员的分布,便只能做出要处理伤口的样子,往屋内走去。运气不好,屋内那人是个洁癖,非要“琥珀”将衣服换了,温子河绝对不能脱下身上那套破破烂烂的鸦羽袍服——那身鲜血淋漓的衣服是从真正的琥珀身上扒下来的,他身上连个皮都没蹭破,更别提什么大伤口了,一脱必然露馅。所以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挟持了那人再说。在对那个妖怪说话的时候,温子河有意将段鸦叫做主人,这样一来等那昏迷过去的妖怪醒来之后,只会知道有一个不是琥珀的“琥珀”挟持了自己,那个人还将段鸦称作主人。段鸦既然知道岐有附身的能力,多半会认为闯入院中的是消失的“支山”。反正支山让段鸦背了无数口黑锅,温子河不介意让他也尝一尝这种滋味。-此刻,温子河面对手中的东西,眉头不自觉地紧锁。那个玻璃球中盛满的金黄色液体,细细看来并非水状,而是数不清的金色丝线累累缠绕在一起。那丝线不似凡物,很是轻盈,在玻璃球里绕成一团,泛出莹莹流光。仔细瞧来,丝线里统共泡了四颗圆溜溜的东西,就像小时候他陪陆夜白玩过的玻璃弹珠。“弹珠”表面覆盖着一层坚韧的透明薄膜,中间呈现出褐色或者黑色,如同某种动物的眼睛。提起段鸦,总会让人想起他那一双天生瞎眼。温子河回忆了一下,似乎那日在审判台,段鸦行事很是流畅,是他习惯了瞎眼的生活,还是他用什么邪术,将别的东西的眼睛,换给了自己?玻璃球上源源不断传来冰凉的触感,温子河细细感受了,忽然觉得它的触感和材质都是那么熟悉,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霜雪味道,让他想起白雪皑皑的极寒之顶,冰天雪地里的那一口银棺。如果外头的这个玻璃壳子,是至光炎所化,那么里面保存着的东西,他只能想到一种——帝流浆。传说中六十年一遇的庚申夜月光中,含有帝流浆精华,草木饮之成精,狐魅食之通神,其他妖怪吸收了,能让修为大涨。这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但庚申夜月光确实对修为有补进作用,只不过取决于妖怪吸收的方式。此外,帝流浆还能作为凡物与妖物的中介,简单来说,普通的东西在帝流浆中长年累月地泡着,或许能泡出妖力来。帝流浆极难保存,段鸦将它封入至光炎中,又放在窗户下,大概是想以月光养着它。只不过……段鸦哪来的至光炎?至光炎是火凤祖身上独有的一种妖力,燃烧起来可化为噬天大火,熄灭之后便沉淀为凛冽寒冰,它故去以后,妖王段炎鳞保存下了唯一一点至光炎的火种,供奉在藏书阁里,作为火凤祖曾经存在过的象征。他为什么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段鸦?旁人或许蒙在鼓里,但是温子河清楚,段炎鳞绝对不会萌生出另立世子的打算。怕不是段鸦狗胆包天,去藏书阁偷来的?时间有限,温子河有再多的疑虑也不能深究,他将那玻璃球轻轻放回原处,目光四下打量了一圈。从一间房子的摆设,可以隐约窥见主人的性格。即使是在晚上,段鸦这个房间也显得太过黑暗了,方才他翻身进来的那个窗子,是这屋内的唯一一扇窗。粗粗看去,这房间狭窄逼仄,光线昏暗,就像一个牢笼似的。屋内摆设倒是不多,一眼扫过去,似乎没什么地方能藏东西。按照段鸦的性格,如果龙角剑真的在他手里,一定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