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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共享一部分我的资源,让你早日拿到秦家。”夏时清摇动桌上的骰子,开盖后的点数没让他满意,他撇撇嘴道,“方断腿你不如说说你的计划。”方允生气夏时清叫他“断腿”,轮椅轱辘轱辘滑过去,拍了夏时清一爪子,抢走他手上的骰子,自个儿摇起来,“据秦逾身边的有关人士透露,他请了一名私家侦探,要从秦先生你的私生活下手,企图爆出丑闻;同时还联系了一队专业杀手,等到惊天大料被爆后,把你伪装成自杀的样子。”“真是一般的套路。”夏时清评价,难怪秦逾会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等我除掉秦阙”之类的话。秦阙抓起夏时清被拍红的爪子揉了揉,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夏时清正好望过去,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意思是让他不要怪方允。秦阙果然吃这一套。轮椅又开始咕噜作响,方断腿远离这两人,“侦探不用管,消息都是可以压下来的,或者我们在他出手前动手。至于杀手方面,不知秦逾会不会制定雇主出事后的报复方案,如有需要我可以为你提供从特种队伍退役的人当保镖。”“既然他设计的是被爆丑闻后自杀,那自杀肯定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这样的人大多数会选择死在家里,那么保镖就安排在家附近吧。”夏时清托起下巴。“安排在你家。”秦阙将手指嵌进指缝,和夏时清十指相扣。方允:“???”又过了一秒。方允:“!!!”“你们这样真的好吗,夏导,秦演员。”方允又抿了一口酒,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随他了。”夏时清虽然语气淡然,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兔崽子大概是今晚一定会把他吃下去了。“好吧好吧,既然这样,秦先生就是同意我们的合作了,为保险起见,我们签署一份协议。”方允给夏时清丢去一支笔,“见证人,你来写一下,一式三份。”夏时清没好气道:“纸呢?”他总不能这时候问奥塞斯拿吧。方允打了个电话,很快底下就有人送来一沓A4纸,夏时清拿着纸走到包厢内的迷你吧台前,这里的高度适合写字。“协议内容就是刚说的那些?还有没有补充的,没补充的我就写了,反正我不是专业起草合同的,肯定写得挺随便的。”夏时清跨上高脚凳。方允抬眼看着秦阙:“秦先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秦阙说没有,于是夏时清便抓起笔龙飞凤舞地写起来。他的字极具个人特色,协议内容也是,除去头尾不过寥寥三行,十分言简意赅。他在见证人落款出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纸递给另外两人。签完后,方允拿起他的那一份,给自己转了个面向,往包厢门口滑去,“祝我们合作愉快,那我就出去透气了,你们慢慢玩。”“你管那外面叫透气?”夏时清抬抬眼皮,一脸盯智障的表情。“用外面污浊的空气来洗涤一下我这被恋爱酸臭味腐蚀的鼻子。”方允撇撇嘴,“劳驾开个门。”“要我抱你下去吗?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抚慰抚慰你寂寞空虚的内心。”夏时清走过去开了门,走到走廊上回头朝方允伸出双手。“不用了,帮我按个电梯就成。”方允面无表情,“下面有的是人可以帮我抚慰。”夏时清:“啧。”送完方允再回包厢,夏时清看见秦阙的坐姿随意了几分,他走过去,任自己被拉到这人怀中。而秦阙竟然只是玩他的头发,别的什么都没做。“秦阙。”夏时清把脸凑到秦阙面前,“我们出去玩吧。”外面音乐喧闹,是方允请了个乐队来助兴。灯光不太明亮,夏时清只看见架子鼓后的那人身形高挑,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看什么?”秦阙把夏时清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夏时清笑意盈盈,“除了人我还能看什么,难不成看装修?”秦阙眼神一冷,“看上谁了?”“面前这个。”夏时清朝他扬扬下巴。轻哼一声,秦阙把他放开。“来,我给你介绍介绍人。”夏时清看向另一个方向,“那位是艺秋堂的老板,怀里那个是前年的影后。”“那个是你被提名的片子的最大投资商,啧,和他在调情的那个应该是个外围。”“边上那个是……”夏时清也是闲得无聊,将视野里的人都认了一遍,看见分量足一些的会问秦阙要不要过去说说话,但都被秦阙拒绝。“你看我的目光不要那么露骨。”夏时清抿了一口酒,虽然比他更露骨的人多去了。“你看了这么一圈,对多少人笑了,我都记着呢。”秦阙伸手碰了碰夏时清的脸。“我笑是因为我有礼貌。”“你是在勾引。”确实是无意地勾引,夏导只看上秦阙一个,但看上夏导的远不止这个数。就在秦阙扣着夏时清的手把他往怀里拉时,一个不知是外围的还是某八线不知名的小明星端着酒杯走来。“夏导,秦先生。”小明星坐在夏时清旁侧,笑容十分乖巧,他将酒放到一旁,拿起桌上扑克,“我看你们两个人……”秦阙没有说话,扣手改为扣住后脑勺,直接对准夏时清的唇亲下去。这一吻一直到夏时清软在怀里,秦阙才将人放开,但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不该到的地方又摸又捏。“这还算好的了,有的直接就贴上来,哪会问是不是三缺一。”夏时清伏在秦阙肩膀上笑道。秦阙半抱着和夏时清一块站起,面上看不出喜怒,“回去吧。”夏时清去给方允说了一声,便和秦阙一起出去。刚坐进车里,秦阙的吻就铺天盖地下来,手将夏时清的裤子扒掉,让他只剩上身的一件衬衫,然后把人抱到腿上,往下方伸进一根手指。“秦……啊!”“夏四岁,你放松。”边说,秦阙边在夏时清锁骨上留下细密痕迹。做完之后,夏时清猫一样蜷在副座上,身上盖着秦阙的长外套,除了脸露出来的只剩一双脚踝,脚背上有一抹红痕,如同纯白雪地上落了一片红